Thursday 31 July 2014

沒有人問也沒有人回答的問題

哎呀,安華的粉絲緊張什麼?下星期回教黨中央委員會開會,只要開明派勝出,他老婆就做定州務大臣了。那群組是封閉的,把保守派的what apps爆出來的,一定是開明派的人,所以開明派勢力應該不小,他們公開短訊就是要給保守派壓力。如果回教黨真的這麼堅決撐卡立的,怎麼這幾天封口了?安華粉絲可以安啦!有希望啦。

這幾天網絡幾乎一面倒的罵回教黨,罵卡立。尤其回教黨,根本就變成分裂民聯的罪人。我倒覺得包頭佬其實向來都沒什麼改變(包頭佬就是包頭佬),只怪你們自己一廂情願,看人看不清楚罷了。

安華就比你們清楚,所以他制造補選時回教黨最不爽,因為他沒有向人家好好交代。然後火箭和藍眼的文宣火力全開,齊齊Spin,從立足XX進軍XX到補選是為了反消費,理由輝煌,邏輯牽強,民亢奮。到今天他氣急敗壞的說:“卡立早知道補選是為了取代他!” 哦?如果當時他交代清楚,旺姐贏了是要做大臣的,那我看當時回教黨的反應,和幾天前哈迪的反應應該大同小異。

而如果下週開會保守派輸了,安華老婆上位,大家額手稱慶,民聯重新大團結,歌功頌德之餘,還是沒有人會認真解答這些問題的:到底卡立如何叛黨投敵,結黨營私,為何旺姐會比卡立或阿茲敏做得更好,她對於水供有什麼立馬解決方案,她會否馬上把聖經拿回來?等等。

要求知道這些答案,對不過分。有人:“我們是西敏寺閣制!” 言下之意,換大臣是不需要向民眾交代的。但這就有點混淆視聽了。需不需要重新向人民尋求委託,和需不需要向人民交代,是兩回事!

在西敏寺閣制下,如果贏取政權的政治聯盟要換人做首長,當然不需要再尋求選民委託,在這節骨眼的確是黨意凌駕民意,但是並不代表你們在道義上不需要交代。

是誰選你們出來的?要選票時就盡好話,不需要選票時,做什麼都不看人民一眼,別交代,話前後矛盾也不需要解釋,根本就是目中無人,和國陣有差嗎?

人民的感覺是很直接的,賭懶了,下一次選舉他們再討厭國陣他們也跟你投廢票或不回來投票,看你怎麼死,對於草根的廣大群眾,他們才不管你西敏寺或少林寺.

其實,民聯和國陣一樣,都不希望選民思考,都希望選民被悲情煽動而漠視更為重大的課題。等了這麼久,准大臣旺姐終於站出來話了,她自己不是傀儡,願為雪州人民負重任,任大臣是為了履行大選時的諾言。但是,please,這些話是很空洞的。

因為她還是沒有明為何她做比較好,為何卡立不能履行大選時的諾言,要她才行原來ubah,就是 ubah Menteri Besar的意思I see。當然,她知道,你們不會問的。提起這些問題也相對煞風景,惹人討厭了。

Saturday 26 July 2014

請用理由說服人民

這句話我們不只是要對想卡立下台的政客,也要對卡立。因為突然我們發現完全沒有人理會人民的感受,沒人考慮到人民身為他們的老闆,應該是第一個被舉證服,第一個被告知所有幕,更別說需被應用的民主程序和機制。

安華從加影補選開始把政局搞亂,到兩夫婦霸住主席職;再從公正黨派系鬥,到對民聯默契所造成的破壞,不但沒有一絲愧疚,還要繼續忽悠人民,偽造大堆似是而非的理論來合理化整個亂局。安華的態度就是:我的你們不是都接受的嗎?我旺姐做大臣就是她做大臣。

而卡立面對許多要他下台的聲音,不但沒有向人民解釋為何金白大道批准程序不合規矩,解釋為何需要大幅度調高商業執照費,公開水供國有化協議容,相反的,就是一副“總之我就是為你們好你們怎麼不知道”的鳥樣。最後還祭出蘇丹來壓對方:“我答應了蘇丹,我不會辭職”。

哦,你答應了蘇丹啊,那麼人民呢?蘇丹養你啊?如果把蘇丹牌打出來後,安華不敢吵,馬來人不敢吵,你可以繼續做大臣了,那麼還搞什麼議會選舉?回到你們的馬六甲王朝好不好?

卡立的罪狀來去(大約)是下面幾樣:
1.    連續多次的制水,大臣好像毫無辦法
2.    冷岳濾水站,到底是否利益國陣朋黨
3.    金白大道,批准不合程序,實際上居民不需要,背後老闆是巫統朋黨
4.    馬來聖經事件
5.    商業執照費大幅膨脹,沒人明道理

問題是,其中有多少是他的過失?多少是朋黨的卡位爭奪資源?多少是官商勾結朋黨相鬥的後果?又有多少是他縱容公務員的惡果?我們都不知道,因為全部都是幕!你煮到來吃就對了,賬單來你埋單就是了。人家只會勸你讓卡立留任,或企圖服你旺姐比較好,沒有人會和你談你想知道的切身問題!

他媽的,民聯44個州議員,到今天法庭都下判了,還拿不回聖經!44個州議員,解釋不了詭異的水荒。因為部派系掙扎,大臣不和人討論就自己簽水供合約,搞到連議員也對協議容不甚了了;而公正黨也黨政不分的指責他違背黨意願,卻沒想到他不可以違背的是人民的意願,公正黨在44席中只是占了14席。

然後這許多問題還沒解決的時候,安華就和你:來,支持旺姐當大臣,搞到民聯人仰馬翻。火箭檳州老巢的馬來票要靠華哥的勢力壓陣,自然什麼都好談。雪州火箭接到中央旨意了,自然向卡立開砲,況且EXCO裏頭還有一個不受火箭中央喜歡的的卡立忠實支持者,鄧章欽。卡立下台的話EXCO也好換血。

回教黨好像不能接受女人做大臣,只好一直裝傻,暗暗準備推出自己的人。看到向來傾巫統的哈迪阿旺突然出來撐卡立,再看林祥才稱讚卡立,似乎卡立變節已經很明顯,因為連馬華也收到風了。

是否要等到公正黨黨選正式落幕,卡立正式被宣布署理主席敗選後,安華才會動手彈劾?如果不敢的,是否他心裏有鬼,理由不充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只是個序幕,腥風血雨正要開始,人民看就好,別過問。

習慣了壞人好人一刀切的民粉,突然發現,要被拉下檯的是壞人,拉人下台的卻不一定是好人,真的很痛苦。更痛苦的是,沒人會用理由來服你。你看著台上小丑演戲,一下子公開信勸辭職,一下子我有蘇丹支持。你突然不明白,你千里迢迢趕回來投票,幹屁?

Wednesday 23 July 2014

那雞簽了什麼?

基於 I help you, you help me 的原則, 我們取回了黑箱和遺體。連海盜綁架的平民都要水警用續金去“救”回來的政府,你們相信能和叛軍怎樣談判?

老實,以實際為出發點,我不介意用錢換回遺體。以實際為出發點,我也對不介意政府高官見叛軍如此失國體(不明白?叛軍不是政府,沒有正式地位的)畢竟弱國無外交,千古不變的道理,人家一個省的叛軍火力也比我們強。

我也相信這是俄羅斯駐馬大使扯的皮條。而且,也聽說不是雞哥英明神武做007,而是通過第三者談判,(這也是很正常的),那麼用錢打點一下下是免不了的。

這些都不打緊!我只是介意除了錢,還有答應了其他什麼條件對國家有長遠影響?所以,那外國記者其實很可能不是在取笑我們官員英文差,而是在提醒咱們:你懂得簽了什麼嗎?別那麼緊張自卑歇斯底里罵人叫人家刪貼。

我們要的,是透明度,納人有權知道:我們付出了什麼,簽了什麼協議?和誰簽?不是烏克蘭,不是俄羅斯,是叛軍,叛軍有合法地位嗎?

取回了遺體固然好,但是我們要知道我們付出了什麼代價!不必急著讚揚他的。跟風稱讚他的民聯政客都怕失去了乘坐這趟民意順風船的機會。大家順風順水大團結一番。

(或者,其實都不是我們所想的,進去談判的不是雞哥,更不是廖十五,而是河馬。。。。。所以叛軍投降。)

Sunday 20 July 2014

MH17大團結與被遺忘的 MH370

這時期國陣要做什麼都沒有人會罵,馬航犯了什麼錯誤都不可以追究 ,因為是“全民悲憤團結期”(也可以稱為番薯國月經期,就是流了血,什麼都不可以做的時期)所以怪不得倪可敏要求馬航解釋為何用該路線竟然被網民和受害者家屬猛轟!

馬青早通過主流媒體在呼籲“國民團結勿侮辱國家。”這些諧星要搞清楚,罵政府不是侮辱國家,國陣還真沒資格代表國家給人侮辱。

民聯也是如此。黃泉安馬上說會繼續支持馬航,簡直是莫名奇妙,也讓你明白為何這國家這麼熱衷於鄉愿式的妥協。哈咯,這時候對馬航做出一些質詢也不會過分的,這也和愛國無關。

公正黨的謝嘉平更指出,首相的處理手法比起MH370有進步(吐血!)大佬,MH370 事件還有許多真相被掩蓋,200多條人命就這麼不見了,你們朝野就在等時間沖淡,簡直就是人命如草芥!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一單屍體有下落的,就迫不及待的贊首相有進步?你想贊他很久了是不是?

那雞上次的250條人命沒有交代,還亂發文告。這次身為反對黨除了要求制裁兇手外,還要提醒國民MH370還沒下落,繼續抽執政黨的水。那雞只是做了他首相份內應該做的事而已,不用捧大腳的。

看網絡就知道鄉民也是如此。每次有悲劇災難發生就要朝野打團結牌,“不要把事情政治化好嗎”,“要站在同一條線上” “都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不能幫忙的不要吵好嗎?”這是什麼白癡邏輯啊!

災難發生了固然悲傷,但不能停止質詢問責啊!死難者家屬和納人都要一起質疑有關航空公司是否有失責的地方,為何國外專家都納悶馬航怎麼用那條航線?為何前澳航安全顧問Ron Bartsch公開,馬航的風險評估出了問題?那馬航到底有沒有風險評估這回事呢?

死最多人的荷蘭也在說團結,但發生事故的如果是荷蘭航空,我擔保你們看到納稅人會有很多問題跟進的!我們都不喜歡倪可敏,但是這次他問的倒是一個反對黨代議士應該問的問題,竟然有受害者家屬罵他:“這個時候還來怪馬航!”連“問”都不行!頓時我明白我們為何改不了朝,換不了代。都是大團結症候群的鄉民啊!

我們鄉民下意識總是在期盼大一統的河蟹,表面罵政府,其實骨子裡還真不願意做亂民,要不,上次挾52%民意的民聯也不會奴顏卑膝的對那雞要求國民團結對話了。現在飛機一撞毀,順民因子作祟,就快點祭起大團結旗幟。

來,放下歧見吧,安排老林和那雞一起手拉手,悲憤的要求俄羅斯給答案吧!(這個鏡頭肯定絕殺。)突然,淚眼朦朧中,隱約看到那雞還真憂國憂民,西山墓釘還真英明神武,河馬也越看越賢惠了。

Tuesday 8 July 2014

自作自受的 “受害者”

血汗錢給人騙?人家拿寶馬來騙你?給人誤導?Come on 啦,你們以為現在是五十年代,還有人會被人騙加入老鼠會?

這些“受騙者”是希望,自己不是音樂椅的最後那個沒有椅子坐的人!他們是希望,別人替他們墊底!他們是希望,在公司倒之前,自己就算贏不到寶馬也會拿點康頭。

張建是騙子,這些所謂的普羅大眾也是跟著戲碼走。沒事發生前就假裝 “不知道這是騙局”,繼續騙親朋戚友,找人替自己墊底。等到貿消部採取行動了,知道再也不可能有回報了,你就會看到他們擺出受害者的樣子,上門討 “血汗錢”。

穿了,不只是貪,還有自私;不只是自私,這些“受害者”也算是和張建合夥的騙子。你以為他們不知道這種金字塔形直銷騙人?他們當然知道!現在網絡時代,連新村阿嫂你都別想騙吶!

這些所謂的受害者/受騙者,才是張建已經擺明是老千,還可以繼續騙人的主要原因。損失了血汗錢啊?我可是幸災樂禍呢!

Sunday 6 July 2014

賤人多矯情

王建明先前建議齋戒一天,以示對新疆穆斯林被諭令不得齋戒的支持,已經是個笑話,你們可有看到問題在哪裡?先別理會我們自家還有許多宗教事宜民聯議員視而不見,問題在於,你真的要show support and solidarity,便不要怕麻煩,應組織穆斯林和非穆斯林到中國大使館示威,呈交備忘錄。

有沒有效用都好,正常的跑龍套就是這樣,要做戲也要做全套的。可是一方面怕得罪中國,一方面叫非回教徒齋戒一天以示支持,那麼就真的很荒唐,懶惰,愚蠢。可是哦,這麼做很多人Buy的,因為這樣的做法充滿“正能量,”給不願意面對現實的人感覺到了“希望”!

這和大約一年多前為了抗議網絡114A管制法令而“不上網”(黑網)異曲同工的腦殘。(好像也是火箭的屎橋)

很多人標簽我“反馬來人”,但是事實是,我要求的是完全的公平:他們可以,我為甚麼不可以?

要娶嫁回教徒為何一定是非穆斯林轉信回教?我們請他們吃飯要準備哈佬餐,為何他們婚宴請我們不準備豬肉?為何他們齋戒我們吃東西都要顧忌?又不是我齋戒,我沒有吃東西的權力咩?為何我不可以有養豬場,但是回教徒可以在草場當場殘忍宰殺牛羊讓我的孩子看?

因為你們都被理所當然了,所以對於一個像我那樣固執的提出“幼稚“問題的人感到厭惡。你們不要求完全的公平,是你們的選擇,但別說我反馬來人啊!這些只是在一個正常國家的基本條件啊!

現在有三個民聯議員,蔡添強,王建明,陳泓賓,話風一轉,不再說支持新疆回教徒,他們宣布參與齋戒是要“打破種族藩籬”,“拉近族群與宗教之間的關係”。我是個實用主義者,如果真能替民聯騙取馬來選票的,我無所謂。但是你們用腦想想,可能嗎?

因為,如果這是個公平的國家,那我舉腳贊成。但是這是個剝削壓迫非穆斯林的國家,如此奴顏討好,只不過等於暗示人家我們還可以更加讓步,權益還可以進一步被蠶食。而習慣於占上風的一方,是不會感激的。我再說一次,習慣佔上風,被寵壞的一方,是不會感激的。

如果有一天政府順水推舟,說以後非穆斯林公務員也要跟著puasa,那麼這三個政棍功不可沒。MP不幹正業幹副業,賤人就是矯情啊!
(圖片取自當今大馬)

Tuesday 1 July 2014

光頭短篇小說系列之:失槍

總監的拳頭重重的擊在柚木桌面,想說幾句凶狠的話,卻想起剛才副總監說,什麼辦法都用了,人也被打壞了,現在隨時會斷氣,卻什麼也不曾透露,只是不明白為何突然要求見總監。望著癱在椅子上,這個滿臉血污的就來死的人,他的心,竟然怯了。

如果沒有椅子的靠背,這人恐怕早已經倒在地上。而在眼前這五臟六肺已經潰爛的人眼中,他察覺到一絲輕蔑。頓時,無名火起。但是既然他有話要和自己說,說不定是建功的機會,他把怒氣壓了下去。

這半年來全國被無厘頭兇殺案搞得天翻地覆。由那說話如同黑社會的部長在夜總會廁所被刺死掀開序幕,接下來,負責丟人下十四樓的三個官員在近距離被轟斃,姦殺女孩逃過法律制裁的二世祖下體被連轟四槍。後來死的還包括黑社會和罪犯,掠奪慣犯被幹掉棄屍豪華住宅區路旁,居民視而不見;三天兩頭就有人半夜闖進工地射殺孟加拉客工,像洩憤玩樂;甚至,在校門口非禮女學生的一個混混,也詭異的被汽車撞死,還被來回碾過數次。

換句話說,案件很難歸類。殺死的有部長,官員,黑社會,罪犯,外勞;十分隨性,又好像有關聯;好像是憤怒的報復,又好像是湊巧。有兩次當場抓得兇手共五人,卻因警察當場把人打死而斷了線索,記錄顯示都是良民,卻都有槍械。案件的殺人手法混雜,有的很專業,有一個甚至用狙擊鎗,有的只用菜刀。。。。“這,搞什麼鬼啊?”總監頭都大了。

眼前這人是在一個貪官被打死的現場抓到的。他身上有把短鎗,警察準備把全部案件往他身上推。突然,那人睜開眼,總監感覺到了一股冷冽的死士之氣,這種眼神,他四十年前在一個被捕的共產黨員眼裏見過,他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那人張開佈滿血絲的口,一顆斷牙掉了出來,微聲道:“大哥,可以打開窗簾嗎?”

總監轉身拉開了窗簾,陽光射進來。他的辦公室蠻寬敞的,窗外對面約五百米處,是另一座現代化建築的頂樓。

“好美的陽光啊,”那人望著窗外說。“可惜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你知道嗎?我們被你們逼到剩下的一條路,就是武裝反抗。”總監聽了,忍不住插嘴:“武裝反抗?別笑死我,你們有多少軍隊?你不怕種族暴動?”

那人笑了,咯的吐出一血塊:“武裝反抗,並不需要軍隊,不需要編制,不需要組織。只需大家有共識,而無路可走時就會有共識了。種族暴動?呵呵,當情況已經不可能更糟的時候,誰怕暴動了?槍械就從鄰國買,方便又便宜!化整為零,沒有約束,幾個人就是一組,一家人,一條街的鄰居,都可以是一組,槍可以共用。你不發現近來我們的治安好了許多?我們殺了賊就丟在化糞池,連小孩也守口如瓶啊。人死多了,你們就管不了了,呵呵。”

總監聽得手心冒汗,這向來怕死怕事的族群變得如此心狠手辣!那人繼續笑說:“一盤散沙的民族最適合個別行動啊!有共識就行了。至於殺政治人物和貪官污吏,就看個人意願,誰也不知道誰會殺誰,誰比較恨哪個高官就自己的班底策劃和動手。所以被你們抓到了,也供不出別組人。比如,我這組只有兩個人,我和阿明,阿明有支狙擊鎗。。。”

“狙擊鎗?”他腦袋一陣暈眩,他想起有一支狙擊槍,高級瑞士貨,從警隊被偷了出去,一個曾投訴警隊種族歧視的頂級狙擊手已經擅自離隊三個月。他叫阿明?和眼前這人一伙?突然,一股寒意從背脊竄上來。“你,你,你早說不就沒事了嘛!幹什麼現在才說?”

那人笑意更濃,頭也更歪了,他的脊椎已經不能支撐一個直立的頭頸:“你每月接受黑社會賄款十萬,包庇黃賭黑。上週市議會來神廟收保護費,廟祝不給,你派人抓他打成重傷。當沒有法律正義,我們只好把法律操縱在手裏,自己伸張正義了。你,以為你逃得了?唉,你不該打開窗簾的。。。”

Fuck!”總監赫然回頭,噗的一聲,窗口破了一個洞,他感到前額被猛烈撞擊了一下,眼前一片朦朧。一顆子彈貫穿他的頭部,血箭從後腦噴出。

那人喘著氣,喃喃自語:“阿明說啊,狙擊的最佳距離,是六百米。如太近,則不夠隱蔽,太遠,強風會影響。。。。。”說完緩緩滑下椅子,倒下,死前尚望著窗口對面的建築物頂樓,微笑。


(本故事全屬虛構,如有雷同,皆因你想像力太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