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0 July 2010

蕃薯葉下的七月風情 (詩三首)

(一)
一腳踏空
巨腿
淪陷於地心吸力
如獅子的頭髮
凌亂的挪揶著扭曲的面孔
撕心裂肺的
大吼
不准拍照
卻聽見丈夫快要斷氣的狂笑

(二)
他們小聲說
大聲笑
真的真的
他前後都可以的
他們再笑
他是萬能插座
先告人插他
然後

插替他告人的人
這雌雄同體

的單細胞下等生物

(三)
魚頭腥臭
可是死不了
豬頭還活著
魚頭怎麼死呢?

Monday 26 July 2010

這些法案就這麼通過了嗎?

根據探子回報..........

這次國會開會,靜悄悄的通過了幾條修正案。似乎媒體也沒有什麼興趣。

其中一條就是上回(7月12日)和大家說的《野生動物保護法案》,包括官員執行任務時可佩戴槍械,並可以終止執照,或施加額外條件。

接下來的,已經通過的有《租貸(修正)法案》追加第51C款,官員無需庭令可直接逮捕他們認為犯罪,或有意犯罪的人士;和第55B條款,被政府扣留的資產如有損壞,有關人等不得追討賠償。

也已經通過的《直銷(修正)法案》追加第29條,官員無需庭令可直闖民宅。第29A說明,如果官員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在申請庭令的等待過程中可導致證據被破壞,可在沒有庭令的情況下直闖該棟建築物。第29B說明官員可在需要協助的情況下,或不能進入建築物的情況下,帶同'其他人'(非官員,原文orang-orang lain)和設備以便能夠進入該建築物。

已經在二讀和三讀階段的有《消費與服務稅法案》。第83和84款,官員無需庭令可直闖民宅,並進入你的電腦系統。模糊的一點是。它只說進入,沒說搜查,因為根據85條款,大事搜查是要庭令的。所以消費與服務稅官員大概可以自由進入你家喝茶。

這些都不是秘密。大家可上國會網站跟進。在辯論和已經通過的法令位於主頁下方。

表面看來,都是用較強硬的手段在保護消費人利益,結果大家都忽略了執法時,對,‘執法’時,所牽連到的基本人權和官員濫權的課題。

意思是說,從今以後,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出你家。官民一家親,多好。

Friday 23 July 2010

天馬行空

古人云,國之將亡,必出妖孽。

然而,即便妖孽不出,國人必見異象紛顯,凡事多違常理,此乃天示玄機,山河色變前兆。古有江川乾枯,地陷山崩,同此理也。

故番薯國,前有眾山豬下山,經人餵食不避不畏,似暗譏番薯民情也。後有潛艇之不潛,飛機之不飛,新經濟模式之不新,一顆番薯之不一,土犬亂吠,閹黨獻媚,青蛙猛躍,屎道藏精,亂象繽紛,番薯國江河日下之先兆矣。

然近有小地震,震央乃婆羅神州也。光頭大師夜觀天象,察覺乃巨型河馬摔跤所致。

蓋河馬者,身軀巨胖之物也。此物向來四平八穩,胸腹不分,頭似雄獅,腿如猩猩,何以摔跤?此乃天現異象示兆,即令四平八穩,滴水不漏,屎尿在握之馬桶,亦將翻覆。

馬桶黨與一眾閹黨媚犬,如不信光頭所言,欲知番薯國未來,可咐當代陰陽學大師,保羅sotong魚缸隱士,用其八爪,照奇門遁甲方位,遊走占卦,即可知矣。

唯切忌一怒之下,將隱士油炸食啖,則天必不恕而降禍也。屆時天必不降雨而降sotong,慎之,慎之。

Wednesday 21 July 2010

常青集團以為到處都是番薯

當今大馬7月19日訊》巴布亞新幾內亞一家報章,《信使郵報》(Post Courier),曾經轉載來自澳洲的一篇描述官商勾結而使伐木公司橫行霸道,當地土著受剝削和性侵的文章,“巴布亞新幾內亞森林的強姦”(The rape of PNG forests)。

常被澳洲媒體和環保組織跟踪和報導的常青集團,在2006年入秉當地法庭告那家報章誹謗。該篇文章直接指出,新幾內亞八十巴仙的伐木活動是常青集團的。

番薯國國民看到這裡,用他們腦中的番薯邏輯,大概都猜到結果是什麼,那就是張曉卿的大財團大獲全勝啦。尤其,該國總理索馬日剛在兩年前把反對濫伐的環境部長薩薩茲伯開除。因為索馬日和伐木集團關係密切。這,以番薯國的邏輯來看,官司還有得打嗎?

哦,不。不。不。

新幾內亞法庭的法官一舉駁回常青集團的所有申請,並譴責常青集團利用法庭,濫用法庭程序,企圖干擾該報章的操作。法官還說,常青集團很明顯是要利用法庭審訊,來恐嚇、脅迫和乾擾報紙的操作,並使他們承擔不必要的開支。

你看了會跳起來拍掌嗎?其實,朋友,沒什麼值得拍掌的,法庭,本來就應該依法辦事。

所以常青集團這次是替番薯國丟臉,丟到了家。他們真的以為,番薯國那一套搬去別的地方都可以用。

他們是否在大馬給那些和他們‘關係融洽’的大官寵壞了?我可不知道。

我知道的是,我要向那新幾內亞的法官,坎塔卡西先生鞠躬。雖然人家是窮國家,雖然人家官員腐敗,官商勾結嚴重,但是,人家法官有骨氣!

(閱讀 The rape of PNG forest 全文請點擊這裡

Tuesday 20 July 2010

大選還得看屁股

大選要到了嗎?每個人在五大統製品起價後,都這麼想。

原因?政府沒錢了。沒錢如何大選?所以要A錢。

我說這指標算是不錯。但是更加正確的指標應該是賽夫的屁股,那個天下無雙的精液保溫鍋。

如果他的屁股爭氣,告華叔告得進,可能就很快大選。

如果他的屁股漏氣,華叔進不了監牢,那就表示華叔還可能到處逍遙演講,就沒有那麼快可以大選。

一個國家的命運竟然係於一位娘娘腔的肛門,可謂屎忽可以興邦,精液可以復國矣。

Monday 19 July 2010

那個心緒惆悵的晚上



黑黑的魚米之鄉和路見要鳴

那天到了雪華堂,才發覺自己沒有穿黑衣。好友們幾乎個個都穿到酷酷的。耀明(路見要鳴)則穿著一件曼聯黑衣,我這個利物浦粉絲感覺很刺眼,他却在嘻嘻的笑。

大家開玩笑的課題就是有沒有人認得我,但是覺得由於頭髮長了,應該認不出來。那也好,我說,仇家也沒有那麼容易認得我。嘿嘿,大家笑。

吃飯時雪華堂旁的紫藤餐廳黑壓壓一片,耀明笑說我應該在面子書大張旗鼓,召集讀者出席。我聽了莞爾。問題在於我從來不號召什麼。我只寫我的想法,你們看了覺得對正你們思路的就好。而且我的面子書只是拿來擺的,我很少上去。

踏進大門就有人叫我塗紅墨汁打血手印,我搖頭走開,這樣子只是做給自己爽,也刺激不到沒人性的政府。當然,如果你知道了誰是兇手,要湊錢給職業殺手幹掉他,我一定捐錢,至少那比較實際。

陳國偉說要報仇不用動刀搶子彈,在大選投反對票就行了。我想這話有問題。雖說不需要刀槍子彈,雖說我們都想國陣下台,但大選讓國陣下台和替明福報仇是兩回事。必須讓殺人兇手受到製裁,還明福清白,才是替明福報仇。別混淆了。怎麼把一件命案所需要的根本性的法律結果,和選舉的輸贏混在一起談?

有時很納悶自己總是那樣的心灰意冷和冷血。是,我只覺得我看得很清楚,所以總是少了熱情。我對這案件有多憤怒只有我自己知道。

他們播放明福生前的片斷,明福的妹妹觸景傷情,哭的時候一群記者或是有相機的人圍著她不停的拍照,燈光一直閃,她一直哭,每個人都怕輸的不肯停下來。沒有人去安慰她,沒有人阻止,沒有人擋駕。哦,我知道記者要工作,但也不全是記者。我想這些人如果在看到有人要從十四樓跌下來時,第一時間不會是衝上去救人,而是拍照。

本來心情就不好,已經很肚懶,尤其是陸續有民聯的重要人物在演講中途到達,演講者還介紹他們給觀眾鼓掌時,我就很想喊,“操你娘,以後請準時到,你遲到到底是忙,還是要成為焦點?”位尊如林公吉祥都可以在八點前到,怎麼其他的不行?

那些演講的還在口沫橫飛,九點半我就離席。心裡對明福說,我來過了,別安息,記得去報仇。

Friday 16 July 2010

趙明福冤死週年2—我們到底和誰鬥爭?

只是那腐敗無恥的國陣政府嗎?

如果是這麼簡單,那我們不是早就投反對票了嗎?怎麼事情就是解決不了?

你投反對票,可是有人數比你多的投贊成票啊!要不,無論國陣如何玩臭,用郵寄選票或油雞選票,重劃選區或種花選區,都得下台。

是的,我們不要忽略,比我們人數多的,包括了小部分的華人,和大部分的馬來人,都投國陣。我們這在這兒喊得聲嘶力竭的,只是眼睛比較雪亮的少數,只是懂得上網看真實消息的少數。

我們不能因為我們所處的小圈子的政治醒悟與文化水平而自我陶醉。打開門,走出去,外面是黑壓壓的一群無知無能齜牙裂齒探頭探腦看熱鬧自私自利人云亦云的賤民。當然,還有為了不想丟掉拐杖而情願埋首於民粹和宗教,對外面的世界假裝什麼都看不到的一等愚民。

明福的死,為何我們會感覺那麼無力?因為,站在你這邊的,實在沒多少個。如果全民同聲吶喊,是沒有政府可以忽視的。

但是,無論是墜樓原因,驗屍官普緹,明福遺腹子,都是他們茶餘飯後口沫橫飛的話題。比手畫腳,好像自己有內幕消息,卻沒有一絲的憤怒和憐憫。好一點的,說了長篇大論後可能會說,“是這樣的啦,政府人家做啦,你能怎樣?”

所以八年前我離開時對朋友說,不是政府使我離開的,是人民。政府是推得倒的。面對無邊無際的無知和愚昧,你只有無力的投降。真的投降。

明福冤死一周年了。這一年裡,我只為他寫了不到五篇的文章,但我做的最多的,是對每一個和我談起這件事的人說,不要相信報章所報導的,用你的腦去想,他是怎樣死的?然後我會問他們,你們可以妥協嗎?如果那是你們的孩子,丈夫?

所以,明白嗎,朋友們,要國陣倒台,你得先對付你周遭的人。你得先讓他們相信主流媒體所報導的不能相信。你得先要他們改變那種事不關己看熱鬧的態度,你得先讓他們的血熱起來。至於那群認為他們沒有特權就生存不了的兔崽子山番,就比較難了。

是這些人,讓國陣穩穩當當的在位。他們不敢改變,他們雖然有嘮叨,到最後卻退縮。他們是暴政的間接幫兇。

我們再寫,也是那幾個人在看。走出去影響你身邊的每一個人,激起他們的怒氣,那才會造成民怨沖天,天地色變的格局。

我們的人,還不夠憤怒。

Thursday 15 July 2010

趙明福冤死週年—為何我們依舊憤怒?

他們以為時間可以沖淡這一切。他們以為可以像以往一樣,我們嘮叨兩句就不了了之。

但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次,我們永遠不會忘記。

在形同黑社會的國陣政府體系下,這類事情,時刻都在發生。明福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們憤怒,是因為我們用血汗錢養的這個狗政府,以輕蔑,不屑,輕佻,狂妄,野蠻,沒文化的態度,來對待這件案子。就算貴為部長,在案子進入司法程序時說話的態度,和所說的話,像下三濫的流氓。

我們憤怒,是因為人家連表面功夫也不做,就一直以各種荒唐的理由推衍塞責,把律法當兒戲。

我們憤怒,是因為那些狗腿子,馬華和民政,到今天還試圖把明福的死說成自殺。這些狗養的孬種,到處宣傳似是而非的論調,把人民的憤怒描繪成偏激。還假惺惺的擺出一副同情的模樣,然後在議會要表決是否要皇家調查庭時,跟隨巫統離席抗議。

人命,在這些人眼中是不值一文錢。司法正義,在這個國家是種奢侈。

明福逝世一周年,我們依舊憤怒。因為冰凍三尺,大家都在這嚴寒中忍,明福的死,把這一切都帶出來了。

人民的嘴巴是掩蓋不住的,冤是一定要雪的。我們會一直說下去,一代傳一代,我們的子孫會知道,在2009年7月16日那一天,在反貪局大廈發生了什麼事。

請保持你們的憤怒,就算國陣不倒台,也要把兇手咒死。

Wednesday 14 July 2010

為何要封殺黨報?

“沒想過嗎?怎麼突然封殺黨報?”

問這問題的老前輩笑嘻嘻的,像在考我,我愣住了。

“要搞就搞網絡媒體啊,網絡媒體寫的才厲害呢。怎麼去搞公正黨和回教黨的黨報?現在連火箭報也kacau 了,火箭說不好聽根本就沒有什麼基層的,火箭報才賣多少份?說什麼影響力?為什麼要kacau?”

我一時真的想不到答案,對啊,黨報有什麼好看?網絡媒體殺傷力不就更大?怎麼這麼注重黨報,還玩出版准證?

老前輩迷著眼,眼裡透著光,“因為黨報分發的地區是鄉區,人家不上互聯網的地方。知道巫統在那兒贏選票嗎?馬來鄉區。不能讓回教黨和公正黨的黨報在那兒發酵。”

“那,火箭報呢?”我奇怪,“誰這麼得空要看火箭報啦?悶得要死。”

前輩往後一靠,喝口Teh Tarik,“你覺得悶,因為你有網絡媒體看。火箭報有馬來文版啊,沒有馬來文版他們就不理會了。”

看我似懂非懂,他接着說,“他們現在已經完全放棄華人票了,他們當華人票是完蛋了的,輸定了的。他們只是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的保住鄉區馬來票倉而已。”

所以任何對於國陣不利的馬來文平面讀物,他們都會動手。

其實,看近來巫統一直在民粹問題上下功夫就猜到他們的動向了,Perkasa那隻豬頭就是他們走這條路的試金石。他們知道華人如何肚懶,他們已經不理了。反正你們能有多少席位?

不知道照林公祥才的意思,馬華下次準備在哪兒贏席位?

Monday 12 July 2010

野生動物局官員為何要帶槍?

根據探子回報........

在許多人沒有註意的情況下,在這次的國會會議中,《野生動物保護法案》的修正案已經進入二讀到三讀的辯論階段。

第七條文建議野生動物局官員在執法時可以佩戴槍械。

不知道為何官員需要帶槍?是射動物還是射人?在以往,在對威脅野生動物的走私的掃蕩行動中,野生動物保護局(Perhilitan)人員會在攜帶槍械的警方人員或野戰警隊陪同下展開任務。是否警方不再參與此類的掃蕩行動呢?

我們如何確定該局執法人員不會濫用槍械,像其他執法部隊的流氓一樣?

更恐怖的是,第15條文給予持有執照的人員權力,以施加額外條件,或修改(申請)執照、准證或特許准證的條件。嘿!怎麼執法人員可以有此種權力?奇怪的是,在執照申請過程中,這些所有的條件不是已經確定了嗎?

如果有關人員有如此權力,持有執照者將寢食難安,因為需看有關人員臉色,並只有祈禱執照不被突然取消,或是被附加額外條件。老天!

第23條文則賦予了執照人員在特定的情況下,可吊銷或終止一份執照、准證或特許准證!哇老爺,看來我們野生動物局官員不豬籠入水也不行了。

最厲害的是第41條文,闡明持有執照的燕窩採集者必須把所收集的燕窩售賣給持有執照的業者或持有執照的標本商。請問,誰是此定義中的持有執照的業者或持有執照的標本商?是否他們是經由部門或局署所委任,並在貿易方面被賦予壟斷權?

燕窩採集商向來由縣署發出執照,而環境衛生證書來自環境局,不關野生動物保護局的事。燕窩採集商可根據市價出售燕窩給任何買家。持有執照的業者或持有執照的標本商被授予商業執照是否是一種壟斷生意或獨門生意,而導致不公平的貿易的發生呢?

這條文如果被通過,有趣的事情將會是,誰將成為有執照的業者或標本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腦海中兩個字來回徘徊.....壟斷....壟斷....壟斷.....

此法案第三部說明有關商業領域的飼養和培育也需執照。商業領域的培育的意思是什麼?是否塘蚤或水魚所生的卵也需花費獲得執照呢?如果是這樣,野生動物保護局將很快致富,到時可與國油比擬了。

看來,如果這些修正案都通過的話,在自家菜園養些野味做買賣的農民,有養魚場飼養魚苗的漁民,還有東馬采集燕窩的人,適耕莊的燕屋主人,有新的麻煩了。

最厲害的是,上門的人有權利隨時可以吊銷你的執照,人家還配槍呢。

Saturday 10 July 2010

貪污和優惠是一家人

《當今大馬9日訊》根據民調,七成的馬來人認為新經濟政策應該保留。

另外,也是高達七成的馬來人認為,族群領袖的貪污風氣是對土著政治地位的主要威脅,不是來自其他族群的訴求。

如果這調查是正確的,那表示大多數的馬來人不太會受Perkasa影響。那很好啊。

但是...........

我也不再說為何這個族群在競爭力日漸衰退,國際競爭無國界的今天,竟然還落後無知到認為閉門造車的新經濟政策可以幫他們。

我想說的是,既然他們明白馬來領袖的貪污不是來自其他族群的訴求,他們怎麼看不到其實馬來領袖貪污的根源,就是種族優惠政策?

二者是分不開的,怎麼他們看不到?這民調結果很矛盾啊。

就因為有優惠,優先,優這個,優那個,他們的族群領袖才能趁機在每個領域插隻手,撈一筆。

與此同時,華人和印度人也趁機以和馬來朋友的朋黨關係,撈上一筆,三大種族,十分 muhibah。所以,這貪污效應,就像雪球,越滾越大。

很多馬來人是對巫統領袖的貪污十分肚懶的,但是如果要滅絕巫統領袖的貪污,就必須把新經濟政策結束。因為,那是巫統貪污的根源。

當然,馬來人現在是決定把頭埋進沙堆裡了。他們不是不明白,他們就是丟不開,躲得一時是一時。你以為他們很喜歡巫統嗎?不。不過,為了不用面對外面世界的競爭,也只有等待國家資源耗盡再說吧。

怪不得有七成的年輕馬來人(19到24歲)說對政治沒有興趣了。畢竟面對殘酷的現實不是那麼好受的。

Thursday 8 July 2010

陳秀珠飾演羅斯瑪?哦!不!

其實後來想想.....這兩人也行.........
No, no, no.......香港無線電視竟然想讓陳秀珠飾演羅斯瑪。 《當今大馬7月8日訊》

雖然對新一代的觀眾,她屬於中生代了。但是在我們的年代她也算美女一名。那裡可以叫她演羅斯瑪?

《當今》根據在一篇未經證實的報導,說該劇將被命名為《烏蘭巴托。巴黎。吉隆坡》,還說是郭峰演阿雞哥,石修演阿都拉薩,郭羡妮演阿蛋肚牙。

不行啦,怎麼他們的選角都這麼漂亮?除了扮演美女阿蛋肚牙的郭羡妮以外,其他的一點都沒有大馬的feel?

光頭大師的看法:

飾演阿雞哥的應該是盧海鵬。

阿都拉薩叫盧國雄扮演。

羅斯瑪必須由鄭則士反串!一定紅!

至於沒有提到的配角嘛........如果這些人有在劇本出現的.......那麼:

羅家英扮演聶阿茲。

安華可叫曹查理飾演。

至於那個賽夫........劉以達怎樣?
(最難忘記他在‘大內密探零零八’裡幽怨的對周星馳說:“大夫............”)

Wednesday 7 July 2010

垃圾場的玩耍

根據探子回報…….

麻坡巴基里有個垃圾場,原定使用期限二十年。現在已經用了二十五年。

今年年頭九十個村民走上街頭示威,說怎麼還不搬?

柔州州務大臣宣布,將把垃圾場搬到巴莪。

好,巴基里的人靜了,可是巴莪是什麼地方呢?是木有釘的選區。

州務大臣阿肚幹你凹蠻與木有釘兩人面左左不咬弦很久了,這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阿肚幹你凹蠻順從民意搬垃圾場,卻讓阿釘哥的選區變成waste dump?

可是巴莪的馬華就嚇到腳軟,因為那邊有個華人新村。

柔佛的馬華已經不再是大選的常勝軍,他們就整天求神拜佛不要再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出現,但是阿肚幹你會理會嗎?

當然不會。巫統,其實是不理會馬華死活的。

倒是木有釘,到現在還是不出聲,是否在暗谷,就不曉得。 (嗯……副首相的選區有垃圾場……騎騎騎騎……..)

遊戲,剛開始。對於看的人來說,真好玩。

(有柔佛人要update最新發展嗎?)

Monday 5 July 2010

馬華執到寶

好告不告,土犬那群白痴的刊物創刊號說要告阿祥仔。

或許是內定做戲的,也許不是,反正標題一出馬華上下必定激動得暗地裡抓拳頭, Yes! Yes! Yes!

突然成為英雄,久未發市,垂頭喪氣的全黨同志頓時有種........“嘿,看,我們的青年團團長和土犬幹上了。”

算了吧!媽的,華社真的是當著笑話來看的。相信我。這種把戲,真的也罷,假的也罷,沒有人會當真了。

阿祥仔怎麼不持續炮轟?堅持到底?唉,都握手了嘛。整個黨團已經整體性的陽痿,搞不出什麼來了。大方向沒春袋,最多也只能有小動作啦。

唔......1987年........

令我稍微心動的只有那麼一次,當年在委派不諳中文的老師到華小一事越搞越熱之後,我們被人說是外來者(對,已經不是第一次啦,年輕一輩如果不很清楚的話)結果李金獅和那時的馬青(團長好像是紀勇輝)反擊,敢敢說馬來人也是移民,結果搞到很大鍋,大集會還看到馬華,民政和行動黨聯合一起搞。

過後當然是大逮捕啦,那個孟加拉佬還有第二招咩?然後李金獅還是發揮了馬華本色,灰溜溜的躲到國外去。

反而,那時的華叔就是那個誓不低頭,堅持到底要派不諳華語教師的教育部長,哈哈。真的是此一時,彼一時。媽的。政治,真是雞敗。

哦,對了,還是巫青團長的阿雞哥也趁機博蒙,搞萬人大集會說要華人的血洗什麼的,然後在教育部讓步和華團達成協議後還趁機要華叔下台,看來那時候他已經很厲害執死雞仔了。

比起那時候的馬青,那時候的馬華,現在的.......呃.......別說了吧,先把春袋找回來好嗎?

Saturday 3 July 2010

丈夫向外發展的足球原理

一對夫妻在家看世界杯,妻子忽然臉泛紅潮,興奮的對丈夫說,“老公,今晚你也要射我的門哦。”

正在全神貫注的丈夫冷不防被妻子嚇了一跳,来不及回过神就一把推開妻子說,“你懂個屁!射自家的門算輸,射人家的門才算贏!”

Friday 2 July 2010

為國爭光的大馬館

行動黨的士不爹區國會議員郭素沁在參觀了上海世博的大馬館後,在國會發表休會演講時揭露我們的大馬館有四大問題。但是在看了她所謂的四大問題後,我發覺其實沒問題,要不也不叫大馬館了。

問題一:YB郭說大馬館經常發生停電,或電流無故中斷。

這本來就是大馬特色之一,尤其是工業區。國能的辦事效率眾所周知,大馬館不時常停電,又那能凸顯大馬特色?

問題二:大馬館經常發生漏水,並在大雨過後有小水災。

這更加是我們的城市標誌。一國之都逢雨必淹,看來設計大馬館的人必定經過慎重考慮,讓少量的雨水滲透進來以加強認識大馬的效果。

問題三:大馬館內只有一個樓梯供遊客上下,導致瓶頸式的‘人流阻塞’。

在國陣的英明統治下,城市規劃天馬行空,許多地區的交通也是只有一條通道供汽車出入,因此在大馬有‘車流阻塞’,在大馬館有‘人流阻塞’,絕對是經過精密考慮的設計。

問題四:大馬館內的食物不能反映我國風光,因為廚師皆非來自大馬。

光頭真要佩服黃燕燕,她把這都想到了。因為現在國內從小販中心到餐館,都是外勞在煮食,又哪有來自大馬的廚師呢?所以是完全符合民情啊!可見旅遊部對於大馬館的設計是下了很大心機的。

郭素沁又指出相比她參觀過的20個國家的展覽館,唯獨大馬館沒有很好的展示自己的歷史,文化,政策,形象和旅遊景點。

唉,在國陣的英明領導下,我們的小學早已經不讀歷史,國陣政府不想下一代面對歷史,巫統還在改歷史呢!想強調馬來人的偉大卻找不到歷史,擺得出來的都是別族在開拓大馬。政策?和人家說我們的新經濟政策?或是優先政策?

所以大馬展覽館能夠擺設什麼歷史什麼政策呢?

最後YB郭責問為何承建大馬館的竟然不是專業的建築承包商,而是一家藥物商?我想這就是大馬館的魅力所在:永遠忠於事實!國內政府可以把工程交給一家兩塊錢註冊的空殼公司去開發,大馬館交由藥物商承建,反映的不就是大馬現況嗎?

YB郭不了解的是,大馬館反映的是國陣統治下的馬來西亞的真實情況,所以該館應該改名叫國陣館。當然,馬桶館也行。

Thursday 1 July 2010

小胖在廁所的暗谷與嘮叨

(谷屎中)“呵.....呵......呵......” 油光滑亮的腦袋冒汗......

“布基媽,那群卜基賺的正是老子要賺的錢啊.....呼.....就因為那些鳥人吵!吵!吵!害得我要臨陣退縮,顏面全失!呵......那條淫腎蛋現在每天都在吵我,叫我賠償,他媽的,老子也要賠人?大不了炸了你.....呵.....呼.....”

“竟然有人一直追我拿五百萬…治…治水費!他們竟敢!我是領導,我喜歡說什麼都可以,竟然有人敢.....敢追究?媽的,現在我連五十萬都沒有......呃.....要我給.....給錢?沒球賭怎麼給錢.....呃.....”

(屁股洞有點開了.....)

“呃.....真是遇人不淑,呃.......買兩艘潛艇都這麼麻煩.....呃.....死法國佬,敢查我?我買的潛艇竟然不能.....不能潛水,全世界都在笑我!呃.......”

(屁股洞開得更大了,開始看到屎的前端.....)

(雙手抓緊拳頭,雙腿撐地)“唔.....
我的一個大馬成了笑話,死老嘛嘛還支持那個....雞敗樣的青蛙臉,搞什麼馬鏟....義和團....唔....唔....”

(屁股洞全開,屎頭慢慢出了來....)

(抓緊的拳頭開始顫抖,腳板開始離地,身體陷入馬桶)“買火車又有人講,搬國會....又有人講,建新皇宮.....又有人講,老子賺幾億算什麼?嗯.....媽的,那隻死老嘛嘛,他以為像他那個時候那麼好撈?嗯.....嗯.....”

(屎出來了一半.....)

(全身顫抖,最後衝刺,雙腳完全離地,全部力量集中在肛門肌肉,大半個肥胖的臀部陷入了馬桶中,受不了的馬桶開始破裂.....)

“唔.....呃......呵.....嗯.......還有那個臭肥婆,還是整天說不該說的話,丟我的臉.....嗯呀....嗯呀....”

突然廁所外面河東獅吼,“吵什麼?死胖子!大便就大便啦,嘮嘮叨叨什麼?”

一受驚嚇,那條千錘百煉,谷到半死的屎,咻的一聲縮了回去。全身一鬆,小便失控,失去準頭,花灑般尿了滿地。

(Shit x 3,又要重新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