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29 September 2009

酒國英雄

寫了行酒令, 可能有人以為光頭是酒國英雄了. 其實, 最怕喝酒. 一來酒量不好, 一喝酒滿臉通紅, 變了光頭關公. 二來天生為乙肝帶菌者, 所以儘量少喝.

然而有時候實在是避不過, 所以經過我多次琢磨, 發覺了好些避酒秘訣.

第一: 在可以不喝的場合, 千萬別說 “謝謝, 我少喝”, 那是五十年代的文皺皺說辭. 在今天, 說了等于沒說. 因為少喝就是可以喝! 所以, 必須直接了當的說: 我身體不好, 不能喝. (至於身體怎麼不好, 通常沒人問)

第二: 在一定要喝的場合, 就在人家敬酒時, 先爽快的乾了一兩杯. 人家看你沒有推託, 疑心一去, 你就拿着一杯, 啜些啜些, 那些傢伙醉了看你杯裡有酒也不為難你. 我試過整晚就是兩杯酒胡混過去, 反正我的臉就算喝一口也是紅冬冬的. 當然, 這必須是吃飯的場合, 要是專門喝酒的場合就不能了.

第三: 在一定要喝, 而且是專喝酒的場合, 就考功夫了. 首先不能喝太快, 儘量以談天代酒. 在K場最容易胡混. 喝半杯又主動邀人唱歌. 燈光黯淡, 很多時候如果你不‘追酒’, 根本不需喝太多.

如果關乎生意的生死存亡, 避無可避時, 得說出一些感人肺腑的江湖話: 甚麼 ‘小弟本來身有重疾, 今天就拿命陪大哥一杯, 來!’ 通常這樣人家在你乾了那一杯後 (對, 必須乾那一杯, bottom up, 絕對不能婆婆媽媽) 人家就不會為難你.

第四: 用旁門左道. 這些方法我絕對不敢試, 因為被逮到後你會被灌得很慘. 它們包括用茶代酒, 或拿着一杯酒四處游走, 其實一口也沒喝, 等等. (我朋友曾被灌到抬出來, 因為他的茶葉渣忘了丟掉, 浮在酒杯裡)

當然, 也有你心甘情願喝的場合. 比如到香港時和好友一起到籣桂坊, 一邊唱利物浦會歌一邊隨着樂隊狂飆一邊臭罵曼聯 (沒看過足球流氓? 嗯…). 但是, 最怕的就是那些根本避無可避的場合.

2008年春節前, 我在大陸吃收工飯. 當工友們一個接着一個向我敬酒的時候, 我才知道甚麼是糟. 在他們眼中我這個好像可以和老外平起平坐的中國人一定是甚麼人物. 當他們敬酒, 想到他們離鄉背井, 薪水低工作辛苦, 一年也就高興這一天, 我實在不忍拒絕. 結果進廁所吐了兩次. 最後大家嚷着要去唱K時, 我進去吐第三次, 出來時沒有人了. 原來全部人都半醉, 包括老闆, 都忘了還有個光頭在廁所, 全都開車走了.

當然也有些不知死活的. 我們一個英國小胖就以為他很厲害, 挑戰工廠裡的中國工友和他連灌十五杯茅台, 結果在第七杯就應聲而倒. 反觀那二十來歲的中國小子, 還氣定神閑呢.

Sunday, 27 September 2009

猜酒令

好喝兩杯的都聽過行酒令, 這本是中國人喝酒特色之一, 如同猜拳, 誰輸了誰喝. 偏偏在番薯國華人之間不流行. 今天無意翻閱光頭版的番薯國誌之民間傳奇篇, 竟然發現其實番薯國早有符合國情, 並適用於各種場合的酒令. 大喜之下, 抄錄如下, 與眾友共享.

酒令一之花圈令:
穿你的花圈呀花圈圈, 穿你的拖鞋啊好拖鞋, 拖鞋做你的花圈圈啊, 套着老馬走一圈

酒令二之特大令:
哥兒倆, 開特大, 要八百, 有一千, 部長不敢簽, 就怕站錯邊.

酒令三之港口令:
發你的財財發你的財, 建好港口誰發財, 查你的港口查你的財, 查到自己要下台.

酒令四之數字令:
308啊308, 反一反啊反一反, 916啊916, 爽一爽啊爽一爽

酒令五之牛頭令:
耍牛頭, 舞獅頭, 豬頭耍牛頭, 牛頭當獅頭, 牛頭非獅頭, 豬頭像牛頭

酒令六之千萬令
一箱兩百五, 兩箱五百萬, 四箱剛剛好, 老總後車廂

酒令七之包頭令:
喝兩杯, 打三鞭. 賣豬肉, 走遠點. 搖滾樂, 不沾邊. 三妻四妾有神佑, 拉手接吻要坐監. 袒胸露乳不能視, 養個情婦在跟前.

酒令八之黑金令:
一杯下肚沒煩惱, 兩杯下肚丟鈔票, 三杯包起黑社會, 四杯再把國庫抄, 五杯潛艇佣金妙, 六杯雞宮從地起, 七杯港口建不了, 再喝政府倒台全家要潛逃.

Friday, 25 September 2009

代代相傳

烈陽下, 我握着蠟筆的手已經冒汗.

那是怡保市的兒童繪畫比賽, 時為1977年, 地點在怡保 DR 公園. 我的畫本來就麻麻, 平時又不肯下苦工學, 只知道每次交作業時讓父親改兩筆, 便會峰迴路轉, 整張畫活了過來, 然後就拿高分.

現在可好了, 不只是畫, 還是寫生. 你在室內擺個花瓶給我, 我也畫不好, 戶外寫生? 偏偏老爹堅持我必須參加. 令伯這次死梗了.

之前和父親商量用何種材料, 他不假思索: 蠟筆! 水彩不方便, 尤其坐在草地上, 油彩根本不用想, 我不是那塊料. 我很沒出息的問: 爸, colour pencil 可以嗎, 然後用 magic colour 畫邊囉, 他瞪着我: 那是幼稚園的小孩用的. 我只好作罷.

那天他也不理我, 只是替我撐傘, 那種大大的廣告傘. 老媽帶着還在流口水的老弟和老妹在旁邊傻傻的坐着替我打氣. 一副全家郊遊的鳥樣. 只有我頭頂在冒熱氣, 像在練九陽神功.

“怎樣? 還有十分鐘.” 父親冷冷的問. “還沒有囉…” 我的聲音像在哭. 突然, 待巡場老師一走過, 老爸火速搶過我的蠟筆, 一掌打在小光頭上: 媽的, 看! 你給令伯看清楚: 這裡要留白, 不用怕, 這裡要敢放深色, 看到沒有, 藍色和綠色就要混合用, 那暗影才會出來. 看到沒有? KNN…

我畫了一個半小時, 然後老爸花了不到五分鐘幫我收拾殘局. 整張畫看起來終於不太難看.

頒獎典禮上, 司儀唸出全市 B 組第二名是我的名字時, 我恍惚的走上台. 我從來沒拿過繪畫的獎, 那也是人生唯一的一次. 我再也不敢參加繪畫比賽了. 我回頭看父親, 竟在他眼中看到了掩蓋不住的自豪.

三十多年過去, 老婆和我說: 以後女兒讀書時那些功課你得幫忙呀. 我聳聳肩: 學校老師不會教啊? 她一拳打在光頭上 (怎麼又是打人家的頭?), 問: 你老子以前也沒有把你留給學校老師吧?

我征住了. 思緒回到了怡保 DR公園那一幕. 幫忙兒女的功課是一種參與他們世界的方式. 你不一定幫得到他們, 但是有你在, 他們會感到安心. 我別的不用老爸幫, 就繪畫和寫毛筆字, 有好些分數是他的.

望着高燒剛退, 熟睡在我懐中的女兒. 我又好像看到了老爸坐在我面前. 似笑非笑, 一副終於輪到你了的幸災樂禍的鳥樣. 我咽喉一哽, 眼睛又濛了. 心中想: 死老傢伙, 這幫兒女騙老師的家傳功夫, 我定會持續下去.

Wednesday, 23 September 2009

中秋雜想

自小我父親從未忽略任何節慶, 這裡指的倒不是大人們的忙碌, 而是小孩的歡樂.

過年他一定買一大堆, 各式各樣的煙花, 裝滿了整個箱子. 你可以想想他買多少: 三兄妹每年的除夕, 初一, 初二, 拜天公, 和元宵的夜晚都在玩, 而在年十五過後那箱煙花還有剩!

過後我才知道, 就算那些家裡有錢的同學, 玩的煙花也比我的少. 而我家並不寬裕.

我們中秋一定玩燈籠, 三兄妹一人一隻. 如去年的破了今年一定有新的. 家裡院子大, 三個人提着燈籠, 像人家念經繞圈子般, 饒着我家的院子一圈又一圈的走. 也忘了是否很享受, 只知道這是傳統. 父親說的, 中秋定要提燈籠, 就像過年肯定要放煙花.

反而家裡倒沒有拜月亮那類習慣, 只是吃月餅, 喝茶, 提燈籠. 從中秋我突然想起父親對孩子的培養. 我想, 他的做法在那個時期, 可說是超前的.

他從來不會教三歲的小孩做七歲的算術, 那是二十一世紀家長的把戲. 他在我四, 五歲時, 就拿着一本兒童樂園或南洋兒童 (年輕一輩可能不太知道這兩本兒童刊物, 現在停刊了), 一頁一頁說故事般的讀給我聽. 那時兒童樂園有叮噹的連載, 就不明白怎麼後來稱為小叮噹, 多了個小字.

所以小時我是在各種各類童話故事中長大, 這使我在小學時比我的同學又多了一股傻氣, 沒有他們那麼精明. 聖誕節時父親總會吩咐我們把枕頭袋掛在床頭, 而第二天就有了禮物, 而我的同學早就知道沒有聖誕老人.

我不太肯定以後應該怎樣給我女兒認識節日. 尤其是中國人的傳統節日. 除了告訴她, 解釋給她聽, 我還能怎樣呢? 放煙花已經是犯法的, 現在的塑膠和電池燈籠是笑話, 用蠟燭點的紙燈籠好像消失了. 月餅現在一年四季都有得賣. 粽子也是. 湯圓也是. 節日氣氛淡了.

看書說故事? 也許她從電腦就可以知道更多. 唯一可以騙騙她的可能是聖誕節. 但是好像老婆說的: 你以為女兒像你那樣笨咩?

Monday, 21 September 2009

一週年

光陰似小便, 歲月的時針猶如兩顆春袋相撞, 滴答滴答, 那麼的不自覺又不得已. 轉眼間, 冷眼斜視, 嘻笑怒罵, 已一年.

去年9月21日開博至今, 頭髮總算保持了同樣數量 (不信你可以數一數). 想當時為了發洩那股怒氣而寫, 到今天不知為甚麼而寫. 反正寫了, 就停不下來.

所謂物以類聚, 發覺看我的人的想法也不是很主流的那一種. 沒他, 臭味不相投就交不了朋友.

寫博倒沒有想到要隱藏甚麼, 反正我的網友從貼文看到的我, 和實際的我有99% 是一樣的, 這點和我心有戚戚的讀者絕對感覺得到. 唯一的不同是真人比較英俊, 頭髮也比照片看到的多.

想到甚麼就寫甚麼也不是沒有壞處. 朋友就曾經取笑: 如果有一天, 內政部要做你的Profile 根本不需調查. 我還傻傻的問為甚麼. 他說: 你甚麼背景故事自己都寫出來了.

哈. 又是喔. (糟糕…)

寫博一年最大的收穫是甚麼? 交朋友. 交了許多的朋友. 凡是來留言的, 都給我有一種朋友的感覺. 要是有一天我不寫了, 這些朋友還得交下去. 不留言的人我是希望收到你們的email的.

很奇怪, 年過四十, 還是有很多東西看不順眼. 可以說, 越來越多東西看不順眼. 人家說, 這是勞碌命啊, 好命的就會什麼都看不到, 心平氣和, 頤養天年. 唉, 想想也是. 媽的.

你們在過開齋節吧! 真不明白他們是怎麼定幾時開齋的, 初二是肯定沒有月亮的啊! 唉, 你看, 又來了.

我的願望? 當然是賺錢, 往上爬, 要大大的成就, 坐高高的位, 有一位漂亮的秘書, 嘿嘿嘿. 三十歲到四十歲是一個男人的黃金十年. 我的黃金十年有六年花在寫論文. 人家到四十歲已經金玉滿堂. 我才剛剛開始.

不過我這人就好在對自己西北有信心, 只要遇到伯樂, 我這千里光頭馬肯定跑出個春袋, 不, sorry, 春天, 來.

就怕春天來得太遲, 我已經不舉了, 那時要漂亮的秘書做麼?

Saturday, 19 September 2009

父女合照

這是循眾要求, 一群師奶要看光頭兩父女的合照, 所以就放了上來.

(其實沒有光頭老豆在身邊我更爽…)

Thursday, 17 September 2009

戴仁同志

戴仁同志是白皮綠眼的英國人, 名字叫 Darren, 跟我去大陸出差一次後, 那邊的老闆叫他戴仁同志.

戴仁是 IT 部經理. 為人傻裡傻氣, 毫無心機. 他跟我說他通過測驗的智商有150, 屬於天才的入門階級, 不過高中沒畢業. 他說學業做不好的原因是心緒控制差, 極度容易感到頹喪. 我只好相信他.

但他十四歲時就有本事把一架電腦拆開重組, 現在他有一個很長的外號, 叫做 “可以把在任何地方的任何兩架電腦連接起來的人”.

一次必須把他帶到神州大地, 作分公司的系統設定. 他很猶豫, 我問你怕坐飛機啊? 他說他一世人最長只乘過兩個小時旅程的飛機. 我說那你連東歐也沒去過? 他說其實他只從英國去過西班牙. 在飛機上他對飛機餐的濃厚興趣, 我不得不相信他是個鄉巴佬.

有天因為大陸老闆有生意要談, 又不好意思把他丟在旅店, 便把他帶出來. 吃東西時他瞪着那大蝦, 駭然說: 嘿, Ray, 你看, 那蝦的眼睛在動, 在看我! 我只好安慰他: 戴仁乖, 蝦已經死了, 只是上半身還沒熟, 那是中國人的特有的煮食法, 明白嗎?

媽的, 叫那種殘忍吃法的大蝦是誰的餿主意? 明知我帶着個弱智中年.

戴仁比我還大三歲, 離過婚. 離婚時給他老婆敲了一筆, 生性孤寒的他從此更加省吃省用. 他這把年紀還不懂駕車, 每天早上厚着臉皮搭一個女同事的順風車上班.

沒有駕照, 英國女人當然當他沒到. 到了我們大陸的廠見到那邊作業部一個年輕小妞便神魂顛倒. 死活要我們做月老. 我只好帶他們出去又兼職翻譯, 感覺像在扯皮條. (KNN...)

我們以為在流行出國和嫁老外的大陸, 英國護照是任何女孩都擋不住的金招牌. 誰知那小妞竟對我說: “光頭. 請轉告戴同志, 大家年紀相差太大, 文化有差距, 語言又不通, 做朋友好了.”

哈! 這是個大家都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和大陸老闆眼鏡碎片滿地, 卻暗暗笑到碌野抽筋, 對那位有志氣的湖北小妞伸大拇指. 至於可憐的戴仁只好落寞的回英國.

不過老外的愛情來去都快. 現在他又談戀愛了. 聽說是一個離婚婦人, 有個十二歲孩子的. 唉, 希望這次是真的吧.我倒是真心祝福他.

Tuesday, 15 September 2009

華人賣酒自治區

回青團像失落的小孩, 在民聯內徬徨了一陣, 終於尋回自我, 大呼所有民聯政府都必須在回教徒居多的地方設禁酒區.

這問題我們以前談過. 現在我卻看到更深一層的東西: 我發覺這回教黨大呼小叫的禁酒區, 竟然和巫統的反興都教牛頭遊行有了一絲聯繫. 就兩個字: 隔離.

光頭當然不敢拿道德高尚的回青團和山番似的巫統支持者比較. 只不過想到我們這所謂的多元種族文化特色恐怕就來完蛋. 何謂多元文化? 光頭曰: ‘各族參雜共住, 各種宗教場所比肩而立, 是為多元’.

但現在似乎有了所謂的回教徒區, 番薯們把觀念劃死了, 一個地方屬於一種人就是一種人. 難道沒有人向他們指出這是違反經濟原理的? 因為人口是流動的啊! 我的阿拉!

所以番薯觀念在這些日子逐漸成型, 硬硬把繁華活潑的城市劃了區, 而且是意識形態的區. 這是回教區, 所以不可以有興都廟. 那是回教區, 所以不可以賣酒.

那回教徒去別的地方買酒呢? 我不管, 反正劃了區我就得到自瀆式的滿足. 畢竟這是我唯一可以引以為榮的東西, 因為經濟我不懂. 要不我們回教黨當權不做點回教的東西豈不給人看扁? 哼!

這種隔離發展下去更加精采. 本來淳樸的腦袋無端端被塞進了隔離主義: 哪, 你們必須看好你們的家園哦, 別讓他們建廟了, 別讓他們的喝酒文化荼毒了! 到最後, 惡性循環. 本來參雜其間的各大種族又分開住了. 到時候各族之間的觀念日漸狹窄.

你會聽到華人在說: “我真係唔去住啊, 個度冇酒賣架!” 然後馬來人的房子是否只能賣回給馬來人, 因為沒有華人要買?

難以想像的是巫統和回教黨不約而同的在搞隔離!

算了, 我不爭了, 就退而求次. 哪, 中國的少數民族都有自治區, 要不給我們搞個華人自治區怎樣? 要不來個特區好了. 特區門口還要有守衛, 要買酒的身分證得拿出來必須沒有Muslim的字眼才可以呢. 要不就落閘放狗, 問你怕未?

Monday, 14 September 2009

狗改不了吃屎

看三美得意洋洋的抓起黨選勝利者的手, 只是好奇, 他到底知不知道, 大家都在笑?

所謂代表印裔的國大黨, 印裔的代表性已經成了笑話. 三美多年的狠刮猛斂, 黑幫治黨, 竟然在印度人淪為三等公民的今天, 還敢大言不慚. 不過, 這倒不是吉靈佬獨有的態度.

似乎全部國陣成員黨都瞎了眼, 看不到問題所在, 把頭埋在沙堆裡, 繼續斂財, 繼續濫權, 繼續內鬥.

馬華的鬧劇就不說了, 還是讓那些有內幕消息的去說吧. 和吉靈佬同樣的, 他們對於消除異己絕對理直氣壯. 絲毫不讓步, 全神投入, 不管浪費多少時間. 對華社問題視如不見.

好玩的, 他們和吉靈佬一樣, 認為國陣輸了錯在巫統, 馬華和國大黨是給巫統連累了.

還有更好玩的, 那吉不斷的在或暗示或警告的, 一叫馬華停止內鬥, 二叫國大黨不受印度人歡迎的三美唉唷唷退出政壇. 因為, 那會影響國陣的勝面. 好像巫統會輸就是因為老翁和三美兩人太不靠譜.

哈哈, 媽的, 這可是像萬能插頭, 一個插一個, 圍成了圓圈.

歇斯底里的老翁認為高風亮節的他沒有錯, 選舉失利錯在巫統.

三美唉唷唷認為把印度佬和國家的錢撥點進自己口袋並沒有錯, 選舉輸了錯在巫統.

那雞認為阿蛋肚牙被炸與拿牛頭遊行侮辱人家宗教影響不大, 對國陣有巨大負面影響的是馬華黨爭和不知羞恥的三美.

反正錯的永遠是別人, 這叫狗改不了吃屎.

Saturday, 12 September 2009

完成小我

看到玉燕的貼文, 感慨萬千, 她所說的一切, 和我2008 年以前所想的幾乎完全一樣.

新認識的朋友, 看我們到這年紀才來做父母, 也沒甚麼說, 但是從小玩到大的老朋友就有點驚訝. 因為我曾經信誓旦旦的說不要小孩.

原因? 世界太亂了, 人類從來沒有真正連續全面和平超過50年, 如果我們幸運的不用遭遇戰爭, 難保下一代不會. 第二, 世界資源有限, 第三: 生在番薯國…

也一直沒事, 到了四十歲, 突然有一種空虛感, 別搞錯了, 不是寂寞, 是空虛. 剎那間看到了垂老的光頭, 孤獨的坐在門前, 而沒有事情可期望.

養兒在自己老的時候陪伴嗎? 不是, 那是很 cheap 的, 基本上你生養孩子, 如果為養老為陪伴, 就是自私的出發點. 生養孩子, 為的是看到自己生命的延續, 以後有一種寄託, 一種安慰, 和有一種期望. 而人有期望就有希望.

即: 老子不管孩子養大了來不來看我, 反正: 我有個孩子, 她在外面, 她是我的下一代, 她很出色的活着, 我此生無憾.

就是那種要此生無憾的感覺, 就是一種要看到自己的延續的感覺: 如果我明天就鐸鐸鏘, 我會無憾, 因為我把自己那麼出色的生命延續了.

那這萬惡的世界怎麼辦? 我想, 到她們的時候, 她們會有辦法去面對, 因為人類是這樣延續下去的. 歷史上有很多次, 上一代以為下一代完蛋了, 誰知下一代有他們的方法. 世界末日給人說了幾千年, 成了笑話.

我認為不結婚沒甚麼大不了, 不生孩子也沒什麼大不了. 純屬個人選擇, 如果你能到老都活得很陽光, 那沒有孩子還更自在.

而我就希望我住老人院時有人來探望, 而我可以期望她來探望我的日期, 也可以期望看到她的成就. 當一個人退休後, 他沒有了事業和生活的目標和期望, 如果他有兒女的話, 他的生活目標將轉向他的兒女.

人有期望, 就有希望. 四十歲才突然這麼想, 也算是晚節不保吧.

Thursday, 10 September 2009

為甚麼我們需要印尼勞工?

當每個人都忙着辦手續聘請勞工, 忙着埋怨政府和印尼官方的不通融, 政策一變再變, 手續繁複不定, 卻沒有人去討論問題根本所在: 為何我們國民那麼多失業, 卻還是需要進口那麼多勞工?

更有甚者, 認為我們需要印尼勞工是因為我們的經濟騰飛, 所以人家比較窮的過來幫我們做事. 真的嗎? 如果我們經濟真的騰飛, 為何我們的國民卻去別的國家當非法勞工? 真正的經濟騰飛, 發展完整的國家, 她的人民不需要如此做的.

原因在於我們的生活水準上不去, 上不去的原因在於我們不能提高薪金, 不能提高的原因在於我們不能失去優勢, 不能失去的優勢在於我們的勞工還是相對的廉價, 勞工相對廉價的原因在於我們沒有產品和科技可以成為高消費成品.

也就是說, 這麼多年了, 太空也上了, 潛艇也買了, 我們還是沒有自己獨家的 knowhow, 出口品質不能和先進國拼, 東西還是抄人家的, 所以要別人投資只好還是靠價錢, 靠價錢薪金就不能太高. 也就不能以好的薪水養活自己的國民.

結果是連鎖反應, 成本A影響成本B, 大廠如此, 供應他們的中小型企業也如此, 在最下端的小企業, 不請外勞行嗎? 這也造成本地勞工有工不幹, 因為薪水太低, 就全部出國跳飛機. 造就了一種畸形現象.

家庭女傭就牽涉到另一個問題, 本地沒有大量辦得好的托兒所, 政府也沒有在這方面投資或想辦法, 結果經濟一發展, 家庭主婦一走出去工作, 家裡那筆本來只足夠給托兒所的預算是不夠請本地女傭的, 所以, 也只有請印尼妹了.

至於中下層人民就更加不用說, 小商家, 擺地攤的, 會一邊自豪的告訴你他的兒子去了外國跳飛機, 然後一邊指示他的印尼勞工幹活. 畸形發展, 這些人也要負責任.

在我年輕時, 台灣製造四個字代表了廉價生產. 現在卻是品質保證. 因為人家已經從下游工業轉為上游. 幾十年過去了, 我們要轉型轉不成 (大概是中游…), 老馬時期的輝煌是假像. 今天要拼廉價我們輸給中國, 越南等地, 偏偏科技又上不去, 只好繼承優良傳統: 吊在中間, 半死不活.

當然要死也沒那麼容易, 等天然氣挖完再說吧.

Tuesday, 8 September 2009

自卑又自大的印尼人

嘩! 用了好像是你們民謠 (其實是夏威夷民謠) 的音樂作國歌, 就有四百多人要向大馬開戰?

還有什麼, 說來聽聽? 虐待女傭? 王子虐待印尼模特兒? 偷你們的文化? 兩個春袋小島是你們的, 一個恐怖份子是大馬國籍…還有呢?

反過來, 大馬要開戰的原因應該還多吧: 和海盜沒有兩樣的印尼海軍經常性的搶劫漁民, 印尼非法移民在此姦淫燒殺, 不知所謂的山番燒芭造成煙霧迷漫的年度慶典, 還有…

(老兄, 恐怖份子雖然是大馬人, 但是組織是印尼的啊! 現在的恐怖組織早已經是跨國越籍, 而且人家特別喜歡炸印尼我們有甚麼辦法?)

如果你要看民粹如何扭曲辛苦得來的民主, 印尼是最好的例子. 大家都知道相比於番薯國的不斷退後, 山番國的民主發展在近年取得巨大進展, 而看一個國家的民主進程的其中一個辦法, 就是看他的媒體.

在較自由的體制下的媒體, 通常報導都會較公正. 這是定律. 但是山番國在面對番薯國時, 全國上下, 從官方到媒體, 不只槍口一致向外, 還一致扭曲事實, 一致歇斯底里, 一致潑婦罵街. 為什麼呢?

很簡單, 自卑產生自大. 明明同祖同宗, 偏偏番薯鏟可以吃香喝辣, 就因為多了些天然資源, 多了華人打下的江山和英國人留下的公共基本建設. 山番鏟人口眾多, 荷蘭人只會剝削沒有建設, 又給蘇哈多刮了這麼多年, 所以只好輸出建築工人和女傭為生. 心理又那會平衡?

在這種情形之下, 民粹可以製造眾口一詞的污點指控. 反正我就是要發洩, 反正你們番薯國就是惹着我了, 反正如果不是英國人搞鬼, 砂沙兩州加上汶萊根本是我們山番國的.

對了, 這才是問題所在. 無論他們現在放的甚麼砲, 山番國政府心裡的污濁算盤就是這兩州, 他們還沒有放棄, 所以對於越燒越旺的民粹主義置之不理, 畢竟, 要搞事, 是需要稍微失控的民粹膨脹.

國家窮, 許多事情積習難改, 讓自己好過些的辦法就是和大家說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叫番薯國, 又搶我們的地又偷我們的歌, 還敢虐待我們的女人. 而自卑又自大的國民, 為了平衡自己的心理., 也只有瞎嚷着要開戰. 政府, 媒體和人民的完美配合成為這民主共和國的奇景.

這不是新鮮事, 在番薯國的羽球館內, 從山番國的狒狒型觀眾就可以看出這種心理. 只是納悶怎麼番薯國如此忍讓?

山番炒番薯, 番薯不敢吱, 本是同番生, 相鏟何太急?

Sunday, 6 September 2009

看這些畜生

牛頭事件的續集在辱罵州務大臣後結束 (當然沒有人受對付). 然後在印裔人士抗議被抓後, 我們可以得到結論.

現在的情形是有史以來最糟的, 也是我四十一年的人生中在大馬沒看過的. 那就是: 司法, 執法, 全部以種族為出發點, 偏差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方. 而且, 是明目張膽的偏差.

老實說, 明目張膽得把我也嚇到了, 真的.以前還會全部有關聯的人都抓一抓, 做做樣子, 現在? 哈.

有人舉行煽動性示威侮辱他族宗教, 沒事, 還有內政部長代為開脫. 然後有人在州務大臣面前毆打人, 當然也沒事. 吉靈佬的宗教被人侮辱, 示威抗議, 馬上被捕.

一群似乎從未開化過的人,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 在他們的國家建了世界最高樓, 上了太空, 買了潛水艇之後, 仍舊選擇以暴力代替法律. 而且, 是在執法者, 警察, 的掩護下進行.

他們似乎不知道他們所喊的口號, 所做的事情, 以國際觀點來看, 足以把番薯國定位相等於非洲有內戰的國家. 哦, 對了, 這些醜事是在先進州發生.

不想罵人了, 因為我罵的不是人. 對你們友善和氣了這麼多年, 你們還是那種甘榜幫會整村人拿巴冷刀一哄而上毗牙裂齒鬧囂歇斯底里恐嚇傷人的態度.

這優良傳統, 被巫統保存得很好. 雖然很多城市裡的馬來人已經不屑彷效了. 也可以看出巫統這麼多年來的主要思維仍舊是: 種族性煽動, 整村人出動. 以非法行動來達到合法目的.

這不是在說着3K黨, 這是在形容一個國家的執政黨. 邏輯上來說, 是外國人難以相信的.

不過, 時代改變了, 老兄, 別像畜生一樣行不行? 看來, 你們只有站着走路像人啊.

Friday, 4 September 2009

山野傳奇 - 番薯國潛艇下水記

人有我有
尤其隔壁怕輸國有

對岸山番國也有
番薯國不能沒有

太空馬鏟都有了
潛水馬鏟怎麼沒有呢


海峽太窄了
北上會撞到陪鬼佬潛水的阿瓜
中間會撞到偷渡客
南下會撞到長堤


不管不管
要要要

最後
在肥仔的英明領導下
明明連倒貼汽油都沒錢了
也拼老命上了

把番薯仔們交的番薯稅
搾搾搾
再把他老婆的
特大號渡金G-string
賣了
買兩艘

不怕不怕
錢花了很快流回來的
因為有人趁機賺點回佣
應該的應該的

終於番薯國也有了潛艇
唔講朗唔宰羊
真呃是番仔出頭天

Thursday, 3 September 2009

親愛的, 我給了你一個名份

冒着清晨五點的寒風, 我輕輕的把熟睡的妳抱上車.

我實在不想讓你長途跋涉, 可是番薯國的規矩就是番薯規矩. 因為他們是番薯, 是山番, 所以不懂得變通, 他們就是要見人. 才不管你方便不方便.

我把妳收藏了這麼久, 終於要曝光了.

也真委屈妳了, 親愛的, 妳無名無份跟了我這麼久, 也不曾埋怨一聲. 望着妳吹彈得破的蛋臉. 我心下茫然.

拍照時妳哭了, 也難怪, 那可不是我平時的相機, 妳知道, 他們拍得不漂亮.

手續弄完後還要等三小時, 妳倚偎在我懷裡, 依人小鳥般的睡去.

下午, 踏出那建築, 我回頭, 那久違了的星月條紋的國旗, 在異國的秋風中飄揚, 我感到好像十分陌生. 想到那雞燉拉雜, 就一點激情也欠奉.

望着那冰冷的牆壁, 刻着‘大馬最高專員署’的字眼. 我在想, 在這地方, 我的身份只有在踏進去後才得到認同嗎?

回程的車上, 妳睡得很甜, 手上拿着妳的報生紙和護照, 我輕輕的對妳說, 對不起, 我還沒本事. 妳還得拿和我一樣的身份, 爸爸發誓, 以後一定替妳換一個.

如果爸爸沒本事, 換不了, 妳自己也得走出去. 有多遠去多遠, 不見爸爸也不要緊. 不敢出去闖的, 就不是我女兒了.

嗯? 乖乖.

Tuesday, 1 September 2009

番薯國總理國慶日獻祠 (心裡那句)

首先我要感謝, 錢瘋報這多個月來的不斷挑起種族課題, 製造恐慌與混亂. 這使我們得以民粹主義轉移馬鏟的視線. 因為, 我們就只有這招了, 除了這招, 我也實在不懂第二招.

今年國慶最值得慶祝的就是我們劈粒州奪權成功. 黑手黨警方和我們的黑社會團隊配合得天衣無縫. 老實說, 這種奪權方法可以一用再用, 本錢也不高, 幾千萬就可以買個一樓鳳那樣的婆娘啦.

哦, 對了, 水砲隊今年也是勞苦功高, 不管是內射, 中出, 顏射, 都射了不少, 不錯, 穿黑衣的反動份子已經被徹底摧毀.

我知道我那婆娘是過火了一點, 但是…不炸都炸了, 你想怎樣? 只要我在任內不到蒙古訪問就行了. 別再在我面前提蒙古二字. 聽到沒有?

還有啊, 所謂修復各族之間的橋樑, 其實就是叫你們讓馬鏟獨大, 別跟我們爭甚麼公平民主. 經過了這些年的強取豪奪, 我們終於拉平, 你們要繼續聽話, 不要忘記慘痛的教訓, 我可是會舉豬腸劍的哦.

今年最賭懶就是三件事, 第一, 他媽的那個所謂敢怒敢言的海南仔, 查港口很厲害是不是? 我叫他不要和自己人斗又不聽, 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的?

第二, 那個阿福誰叫你們弄死他? 打兩拳不是好囉, 看現在手尾多長? 人家家人一直找我啊現在, 煩得要死. 笨蛋! 要不要我丟你下樓看看, 啊?

第三, 拿牛頭示威是那一個雞敗友仔的主意? 嗯? 有沒有問過我啊? @#$%^&, 你們不知道其實我也相當喜歡興都教的咩? 媽的我們還要輸多少場捕選你們這群春袋友才會醒? 啊? KNN…..

還有, 我不知道我老婆為甚麼整天出去作秀, 那個身材胖到山豬都怕, 卻不時見報. 你們知道我多歹勢嗎? 我又不敢罵她…晚上還要被她壓…

這是我做老總第一個國慶, 我一定要給人家看看我不是二世祖, 我和我老豆一樣厲害的, 知道沒有? 那個老嘛嘛竟敢對我指指點點, 看我幾時把他幹掉? 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