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29 December 2015

我們有資格學人大愛嗎?

當然沒有。我們連基本的,真正的人文意識,公民社會教育都沒有受過,我們連西方大愛左膠最注重的平權也不敢。我們所謂“跨出去”,“愛他族”的口號底下,是怕事,無知,鵪鶉,討好,愿,河蟹,跟風,時尚的潛意識。

西歐左膠雖然被我們鞭撻,但是他們整個社會對回撚同情的出發點,和我們大愛族跨出去討好馬來人的出發點,是徹底不同的兩回事。

白皮老外自小對自家歷史醜陋的一面,和他們祖先的惡行,簡直是滾瓜爛熟。在一般的圖書館的“少年部”,你可以看到用卡通形式繪畫的,描繪中世紀以宗教為名到處劫掠燒殺的漫畫歷史。(他們喜歡用漫畫繪製歷史,因為不會悶。最出名的當然是Horrible History 系列,主編是一個左膠)

人家一個十四五的少年,已經明白以前羅馬天主教和新教徒之間曾經發生的相互屠戮,而學校的老師也會提醒他們十字軍東征是以基督教之名,召集無知農民參軍到別國,包括諸回教國劫掠。

所以,你們看到大愛左膠是如何形成的嗎?他們經過了文化復興,提升了人文素質,深沈思考和自我反省的能力,到今天,他們站在文明的最前端,回顧歷史之餘,油然生出一種原罪的愧疚。就是這種莫名的原罪,使他們的社會對回撚生出一種包容心。

不忘歷史,背負祖先的原罪,精神包袱沈重的白皮傻嗨,認為以宗教為名的對抗不應該再出現。但是他們錯了!這不是宗教對抗,這是文明與野蠻的戰爭。This is war,另一種形式的戰爭。不把敵人消滅,敵人就把你家女人的頭蓋上頭巾。

因為回撚不是經過文明洗禮的人,回撚沒有所謂的開明派,只有砍人頭的(激進派)和站在旁邊看人砍人頭的(溫和派),回撚明白如何利用西歐的法律文明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回撚不會尊重其他宗教,因為他們明白,要生活得自在,只有把其他人都變成回撚!

這是西歐大愛左膠的盲點!也是歐洲必然淪陷成為地獄鬼國的原因。但是我們大家蕃薯民要看清楚的是:人家的大愛,是建立在平等,平權,同等待遇的平台上的!別假裝看不到好不好?

我們蕃薯國的大愛族是最滑稽的。他們不但不敢提平權,不但沒有以平權平等做為社運的基礎,反而譴責的爭取平權的人是種族主義份子!被壓迫的人出聲就是種族主義,因為大愛的社運份子很奇怪的和壓迫人的一方站在一起了!這種扭曲的現象,有多少人覺悟到,看到?

大愛族當然也是潮流,喊和西方回撚同樣的口號會給人“先進”的印象。問題是我們根本沒有西方的人文社會基礎,和你打賭一塊錢,如果西方大愛知道了本地情形,一定會問:“為何會有馬來特權?為何大多數人民支持馬來特權的存在?為何你們國家支持歧視少數民族?”

所以,蕃薯大愛族的口號其實就是對正了本地非回教徒鵪鶉的愿心理,不必爭取,不必鬥爭?跨出去被人操就是了。所以:
1。壓迫者成了受害者,
2。被壓迫的人莫名其妙的背負原罪,
3。反抗的人是種族主義。

他媽的這些大愛族的社運份子政棍文棍不去死?

Thursday, 17 December 2015

不是國陣民聯的分別

和大家分享一點看法:許多火箭人都對砂州政府捧雞哥大大罵。並且擺明了(好像)兵強馬壯,準備東渡的架勢。

我們是否支持砂獨不重要,純粹個人立場而已。重要的是,火箭蠢,西馬人不能跟著蠢,不能一廂情願,不能不了解東馬同胞的想法。

把政客分為民聯和國陣,忠奸兩派,是西馬的概念。而在東馬來,由於受西馬壓榨已久,很多時候,在他們眼中,是本地人和外地人的分別。看懂嗎?

換句話,在東馬,撐砂獨的人,和反砂獨的人,都是跨政黨的。撐砂獨的人,當然知道阿德南是國陣。可是只要可以利用來達到政治目的,爭取更多砂州權益,他們是不在乎的,因為他們已經豁出去了。記住,那種國陣邪惡民聯英雄的是非對錯黑白標準,是我們西馬人的。

他們這麼做是否正確,就要請問那些批評罵火箭的評論人有“政治潔癖”的那些火箭支持者了。如果罵火箭就是有政治潔癖,因為你們火箭可以為了做政府(不是奪權,奪權和做政府有不同)而和巫統或前巫統眉來眼去,那麼人家為了離聯邦獨立大業,靠在一個阿德南旗下又怎的?搞不好阿德南就是一個國陣無間道,因為他也是東馬本地人!

看到火箭那種以為自己是正義之師的態度,我就好笑。等他們東渡沈船吧。

聖誕成人童話兩則

1
他沒想到自己會有這種下場。
這麼多年都沒飛過沙漠地帶,他想試下。
結果他飛到一半被輕武器打了下來,被抓住了,起先他們以為他是自己人,畢竟他有一把長鬍子。後來才知道他是異教徒。
他激動的辯說自己其實沒什麼宗教信仰,就喜歡派禮物給小孩。他相信人性都有美好一面,他相信他的愛心和可愛的馴鹿,能感動他們。
他們拆開其中一份禮物,剛好就是印有美國國旗的玩具坦克。
雪橇的禮物都被倒了出來,他被插在泥土中,露出上半身,然後被丟一盒盒的禮物砸死。
死前回光返照的剎那剛好嗅到烤馴鹿的味道。

2
他幾百歲了,知道命不久矣。
找個替代人選最重要,這人最重要有愛心,喜歡小孩。
他的雪橇飛過赤道,低飛掠過一蕃薯型國土,再低飛過一幼兒園,看見歡迎首相夫人參觀的布條。
然後他就看見了她,那和他一樣的身形,抱在懷裡的孩子嚇青了臉,不敢哭。
他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那胖嘟嘟的可愛,像一隻人立的山豬般的嫵媚,那硬繃繃顫動的秀髮,如長毛象的陰毛般,抽搐著他的心弦。他覺得這是前世的情緣,他知道他的紅色衣服她完全合穿,不需修改。
為何不可以有女聖誕老人呢?他心中主意已定。
一飛行物急速衝下把尖叫著的首相夫人抓走的新聞,被媒體大事報導,每天空軍出動在空中搜索。
搜索是做樣子的,首相夫人的丈夫在家中每天笑得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