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23 June 2017

你的孩子是人肉計算機而已

本地,甚至整個亞洲社會都對培植孩子的數理能力,做出最大努力,孩子所接受到的唯一的人文教育,很多時候,就是父母的言行舉止而已。這些孩子長大了,家庭有能力的會送他們出國讀大學,更有能力的,會在中學就送他們去國際學校,然後外國大學。

這些孩子外國畢業了,工程系什麼系都好,很多就留在求學地工作。

然後你會聽到他們的家長,“還好咯,上司一定是洋人咯,是這樣的啦,那些洋人,懂得都不比我孩子多,就懂得,洋人就那把口會講而已啦,所以就做上司咯。哎呀,是這樣的啦!洋人國家!”

我暫不去這種先把自己視為二等民族的思維,我是想問大家,你知道洋人的孩子小學怎麼讀的嗎?不不不,我不是要和大家什麼少做功課多玩樂當教育那些話,我不是幼兒專業。

洋人一個七到八歲的孩子,他最“繁忙”的功課就是(大約)每兩個星期就要準備一次 show and tell。出來向全班報告/演說一個題目,有時老師會給題目,要不自己準備了自己要帶東西來給同學看。你們就職後要做的 presentation,他們每兩個星期就做一次,從小。

所以,不是洋人就懂得說,而是從小人家就勇於表達自己,勇於帶領。對於老闆來說,領袖是領袖,技工是技工。工程博士,數學天才,就是技工而已。技工就是人肉計算機,當然給能說會道的人帶領,有什麼歧視?你不看融入當地文化長大的華人,還不是一樣出頭?

我看過我們十六歲的大馬孩子,聰明伶俐,數理一流,你問他問題,他回答你之前都習慣性的先轉頭看他父母一眼。我心裡嘆了一聲。

有很多東西,不在外國認真生活過,只是看表面看不到的,因為我們都在用自己的價值觀審查別人的東西。我朋友的兒子在本地國際學校被校方選為學長,他很高興。我故意問:哎,什麼國際學校啊?“就是和洋人的國家的學校一樣,不過在這裏有得讀咯!”他說。

我冷冷的說:“是嗎?確定是洋國家的東西哦?洋人的學長都是學生選的。因為校方選的大家普遍認為是校長的鷹犬。”他聽了傻傻的:哈?學長不是老師選的咩?

想起四天前台灣政大的會計系嘲笑歷史系學生“遲早被wiki取代”。本科會計的我,心裏無限憤概。英國著名政治人物讀歷史系的多不勝數,會計系的應該一個也沒有。

科技進步了,工程,會計,都會被取代,唯有人文,是人類自家本錢。充實人文,才是國家在未來發展成功的優勢,才是個人以後帶領世界做領袖的基礎。沒了人文,工程博士或數學天才,充其量就是沒靈魂的人肉計算機而已。

Monday, 5 June 2017

靈異小說:老道長的遺言

“阿李,你跟我學茅山九年了,算是我的關門弟子。我要去了,但有些事情要和你。” 話的是個滿臉皺紋,鬍子疏落,卻一臉調皮的老人,“你可知為何跟其他的地區的華人相比,就我們蕃薯國華人顯得懦弱,而且永遠紮不到根,就算是住豪宅,心裏也不踏實,總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裏?”

老李了一下,沒想到師父臨終和他政治。他四十才拜師,九年來,畫符治病,抓鬼,卜卦,看風水,他都得了魏老道的真傳,街坊都叫他李道長。他為人樸實木訥,早上賣菜,晚上做道士,突然政治,真不知怎麼接下去。

但,老人不是和他政治:“破壞華人的風水,在洋人還在時就開始,因為那時華人同情共黨,洋人就不惜一切也要壞了華人的底氣和基業。許多古廟,都在那時候被淋了穢血,結果原本的神走了,現在在那兒吃香火的都不知是什麼。後來許多華人被趕進了集中營,原本的基業都壞了。集中營演變的村莊,就是一種只求溫飽的封閉格局,幾十年住下來,人都變了樣。”

“特地的破壞,和基建時‘順便’的破壞,都有。許多華人義山都以各種理由被挖毀,在建道路時如果有經過義山,一定有彎煞或衝煞對準墳地,有時六個車道的鐮刀煞,一通車,墓碑就裂了。華小附近如果有洋蔥堂,教堂上的洋蔥尖頂一定以45度角對準華校校門。還有輕快鐵鐵道經過華人區,結構從不協調,都是如利刃直切,或如鐮刀橫挑。番仔不懂這些的,都有高人指點,咱們同道有敗類。”

“所以,我們就變鵪鶉了?”老李結結巴巴。老人搖頭,“不,風水破壞的只是基業。使人神志不清的,卻是巫術。蕃薯國每天五次的洋蔥堂誦經,其實就有消滅華人意志力的作用,洋蔥堂播放洋蔥經,侵入潛意識,華人不自覺的就失去了反抗心…..”“慢著!”老李打斷老人,“師父,我不同意!洋蔥堂誦經,全世界都一樣啦,來去那幾句,我都能上口,怎會是降頭?”

老人搖頭,“是詛咒是祝福,全憑誦經人的意志。記得我和你過,沒經過訓練的人,念咱茅山那‘急急如律令’是沒效的?同樣的,畫符注入符紙的是我們的精神能量,硃砂只是工具,神棍畫的符和名師畫的,效力不一樣,原因在此。咒語不過是工具,心的集束力,才是正主兒!佛家就比我們看得透,所以才,‘一切唯心造’。”

“雖然不是每間洋蔥堂都有高手作崇,但是幾十年下來,整個國家上空就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天網,這是巫的怨力。這網籠罩著華人,人都沒有了反抗心,看到番仔就怕,總是維穩,有飯吃就好。”

“那要如何對付?”老李急著問。老人微笑,“個人來,打坐修身加強意志,見到洋蔥堂,心要提起來,那就有精神集束力,不但不受蠱,久了整個華社的民風還會變得強悍,頭腦也會清晰靈智。社群來,多擊鼓釙,廿四節令鼓和舞獅,都是番仔咒怨的剋星,一物制一物 。”

老人著眼,“阿李,你要給蕃薯國華社聽啊,這是你的使命啊!”老李慌了,“我怎麼啊?師父,我賣菜的啊,part-time做道士而已,他們不相信怎辦?”老人笑嘻嘻:“怎麼你自己想辦法,人家聽了不信,你就叫他們當靈異故事聽好了。”

老人又笑了,“再,到底你怕人家不信,還是你本身不相信呢?蕃薯國巫術氾濫的程度,根本就是巫術治國了。連阿福仔被人丟下樓後,都被番仔勃魔用巫術鎮住魂魄防他報復。華人不醒,也沒什麼的,繼續沈淪而已,那就當師父說靈異故事咯!”老李臉上一紅,不敢出聲。老人微笑,眨眼,頭一歪,含笑羽化。

(本文純屬虛構,敬請注意李道長靈異系列短篇

Sunday, 4 June 2017

黃書琪比巫統更加巫統

廖仲萊從種族主義出發要求委任華裔,因為國陣是種族主義結構,廖十五只是做好他份的二等公民合理化任務,向大哥求情。

如果我們認為國陣的種族結構是錯的,那麼就應該恢復505前民聯時期的跨種族結構,三黨一種聲音,而不是接納土團這種種族主義政黨,更不是老馬騙馬來人,火箭騙華人。

黃書琪身為捍衛“馬來西亞人的馬來西亞人”的行動黨人,對鋪天蓋地的種族主義政策不敢嗆聲,對近三年來華社受的苦難視若無睹,對林吉祥捧馬來人以馬來人為先的各種噁心做作絲毫不認為種族主義,但看到一個提議華社擔任要職的建議,馬上跳出來,討好馬來人的心態簡直迫不及待,昭然若揭。

不錯,馬華是奴才。但是在奴才提出華社的問題時,我們明知道沒有效果的,可以不出聲。但火箭加以打擊,卻另一邊廂置華社於不顧,那火箭是在製造雙重負面影響,double negative effect,給巫統和馬來人看到,華社是下賤到絲毫沒有人理會的,不但在野黨不理,連馬華這些做樣子的出聲,在野黨都要

黃書琪有本事種族主義,就麻煩對於每一項被馬來人挑起,被種族主義化了的議題嗆聲,那是種族主義。別學你家老大林吉祥那子,馬來人犯錯都去討好,但是華人是生是死就不顧。

現在大馬局勢日漸惡化,馬來人在享受了五十年特權後沒有進步,訴諸於種族和宗教霸凌來維護玻璃心的尊嚴,華社已經到了幾乎無路可走的地步,所以不是我東西要以種族出發,而是這國間的一切都已經被種族主義了。

馬華不敢罵巫統,不敢要求馬來人別種族主義,但火箭更進一步,不但在馬來人種族主義時不敢罵,還倒回頭來罵華人!

黃書琪,妳還有沒有更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