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30 July 2009

兩個轉的人

我不知道這個字是否那樣寫. 轉. 鑽? 但我知道他們叫這兩個髮旋.

小時候總是給長輩摸頭 (自小就botak, 懷疑由於如此就特別好摸, 可能他們的手摸了有快感), 偏偏他們在摸了後往往還加上一句: 哦, 兩個轉的小孩啊!

兩個轉又怎麼樣? 媽的, 我心想. 討厭. 別再研究我的頭了好不好? 大人有時是很令人肚懶的. 為甚麼不回去看自己孩子的頭. 吊.

兩個轉的人脾氣很倔啊, 很難教的, 很難帶啊. 他們說. 搖頭擺腦.

很難帶倒未必, 我小時除了體弱多病外, 吃喝拉撒到也順暢. 應該發育時就發育, 要生毛時也不會生羽毛. 而且可說是十分聽話, 甚至聽話到有點笨的地步. 上了中學叛逆也叛不到那裡去, 畢竟人不夠聰明叛逆總是有個限度.

但是人慢慢長大後, 就發現不對勁, 我大多數的朋友, 都是一個髮旋的! 當然, 我不會每個人的去翻人家的頭來看, 神經病咩?

兩個髮旋不好看, 頭髮難梳理, 這也是為何到今天我始終保持botak的原因. 從後面看去, 好像脫了層皮.

倒是那個倔的脾氣在中學畢業後開始完全展現. 然後一路倔到國外去. 只要認定目標, 打死不走. 只要不喜歡, 絕不給臉. 不管是天皇老子, 也不管身在何處, 反正火氣上來了就吼. 那股小時候伏隱的戾氣慢慢出來.

在四十歲後, 火氣雖沉澱一些, 頭殼卻愈發的硬起來, 罵的人更多了. 所以到今天可說是越老越倔. 不知道是否是兩個轉的緣故.


後來聽人說, 還有三個轉的! 嚇得我, 媽的, 他的頭髮怎樣梳? 如果是女的, 豈不是很慘? 從後面看更像脫了大片的皮. 而且, 三個轉的性格是怎樣的呢?

Tuesday, 28 July 2009

為甚麼不燒駱駝糞?

豬頭就是豬頭. 你不能期望豬頭說人話.

尼查在明福哀悼會上手持蠟燭, 遭到巫統的炒作, 說他違反回教教義. 最令人搾到的, 是他回教黨本黨的長老也力挺巫統言論. 只有老聶沒有跟着瘋, 他起先說出精采的: 點蠟燭非宗教儀式, 乃華人文化, 令人拍掌. 最後也不得不保持沉默. 黨內壓力畢竟太大了.

媽的. 這麼維護堅持回教教義, 就幹少些骯髒事. 貪污濫權, 製造恐慌, 丟人下樓, 都不是回教教義. 那些乘坐豪華房車, 在外收情婦和賄款的豬頭, 是世界上最沒有資格稱為回教徒的所謂回教徒.

但相信我, 這些人絕對明白甚麼是華人文化與宗教的分別. 最令人肚高懶的是: 蠟燭是一種照亮的工具, 幾時變了華人宗教專用的東西? 真想請他們吃元寶蠟燭.

今天的大馬政局和八十年代比, 已經有倒退的現象. 以前的巫統無論怎麼馬來人沙文主義, 也不會擺正車馬卯盡全力接二連三的在說: 華人的東西, 你們千萬別碰, 別參與, 否則就不是回教徒, 或否則就不是馬來人, 等等等.

細想一下, 你會大驚失色, 短短一百天, 那雞的一個大馬淪落至此, 變成極端民粹和回教的大馬, 甚麼顏色我就不知道了.

巫統的政治意識形態, 是宗教與民粹的結合. 少一不可. 即扭曲宗教教義來配合民族, 再扭曲別的種族民情來配合馬來民粹. 回教黨心有戚戚, 是免不了的. 我早說過, 他們兩黨可以分享的平台太多了. 記得我前面所寫的馬來人政治思維嗎? 我就是不信回教黨. 他們會變的.

如果真的那麼死忠於回教教義, 如果手持蠟燭就是奉行他教儀式, 那一千多年前的中東大漠上, 難道先知們在營帳中是用手電筒, 或螢光棒? 在營帳外, 強悍的大漠民族時常得與艱辛的大自然環境搏鬥, 眾所週知, 他們是燒駱駝糞取暖和煮食的. 蒙古人也是如此.

看來巫統和回教黨的朋友們這麼擔心他們的回教精神會被手持蠟燭的尼查所摧毀, 他們就應該把以前他們先知的生活習慣照搬來二十一世紀, 信受奉行. 以後停電的晚上, 千萬別點蠟燭, 燒駱駝糞好了. 要不牛糞也行, 只要不違反教義就好了. 只不過聽說駱駝糞燒了有股香味, 不知道牛糞有沒有?

Sunday, 26 July 2009

他媽的敢怒敢言

你動員十位部長
發表捧懶葩聲明
原來你欠缺的是
安全感

不過幹了小小事情
就自憐自哀
原來你欠缺的是
母愛

十面埋伏
內外勾結準備篡位
原來你欠缺的是
一個保鑣團隊

你這所謂代表華社的
敢怒敢言的龍頭老大
面對擺在眼前血淋淋的冤案
只懂得致哀作秀
卻不敢質疑
而向巫統拍桌怒吼

好啦好啦, 說笑的
不是罵你哦
我們都明白,唔?
別嘮叨了
別撒嬌了
得幹活呢

快快幹掉你家老二
再讓螺絲馬給你一個
充滿母愛的擁抱
還有那雞送你一個
溫馨指數小雞雞飛吻
再讓全體百萬黨員
齊齊宣誓對你效忠


全都支持你了
全都是你的人了
高興了吧?
別哭太久
像娘們似的
快幹活去!

Friday, 24 July 2009

黑暗的反撲

眼盲的阿婆吊着白色的瞳孔說, 夭壽啊. 連替死鬼也不給一個, 就我們的命賤啊.

從惡夢驚醒, 一身冷汗.

民憤燎原, 火快燒到雞屁股了, 我本來猜測在調查的最後有無厘頭結果, 即從眾涉嫌者中, 抽籤推出一個替死鬼, 說他在大家睡覺時變了Incredible Hulk, 把身高接近六呎的小伙子舉起來, 一手推開窗口一手把還沒有睡醒的小伙丟下樓.

然後整個反貪局的罪行由一人承擔, 反正也不冤, 本就沒有一個好人. 其他的高官如故. 這就是我在當初案件發生後所想像的最可能結果.

但連這也沒有, 現在我們看到的是黑暗的大反撲.

皇委會調查反貪局的盤問程序? 驗屍庭調查死因? 當我們是阿茅? 怎麼不是調查誰是兇手, 而如此在邊緣打游擊? 然後我們看到警方在盤問明福家人時企圖將案件往自殺方面推, 而且調查手法完全不透明.

然後看到涉案官員沒有被停職,
然後警方開始召見當天在場的記者
然後警方開始警告不可造謠, 否則以煽動罪起訴
然後看到馬來媒體開始當起調查官, 說明福畏罪自殺,
然後…

我們的心寒了, 原來, 根本沒有人打算給你公道. 這根本是開動了全方位的機關來壓制你們, 到後來, 只怕不但沒有兇手, 可能還會被誣告. 在比流氓還賤, 形同黑社會的政府人員手中, 手提電話和電腦也可能被栽贓.

說實在些, 在這樣的政治環境, 我根本不期望元兇會被正法. 我只預測甚麼咸家鏟委員會調查到最後會做做樣子, 丟個低級官僚出來領罪, 如果連這也沒有, 那人家根本沒把我們當人.

這樣的大案本是那雞政府表現的最好機會, 如果抓緊機會, 秉公辦理, 定可把小雞雞溫馨民意指數提高到80%. 但他根本沒有改革誠意, 以他的能力也管不了那群既得利益階層和官僚. 在他的統領下, 執法單位形同黑手黨, 馬來民粹氾濫, 國家烏煙瘴氣. 我一直懷疑, 那64%是不是要吃炸雞的人?

現在我唯有禱告, 希望MACC鬧鬼, 每天都有官員跳樓. 跳完為止.

Wednesday, 22 July 2009

民主化真正的絆腳石

大馬華裔的確是多災多難的. 在民聯好不容易鼓吹的平等主義多少在馬來人社會有點迴響後, 便不停的有人一直在還有星星之火的乾柴上淋煤油, 接二連三, 永不間斷.

從指責回教黨討好華人, 到錢瘋報的民粹主義, 和最新的老馬賤人說賤話, 都怵目驚心. 令人咬牙切齒.

有沒有想過這可是二十一世紀呢! 難道馬來人不會想嗎? 不懂得分析對錯嗎? 不知道錢瘋報法西斯嗎? 不知道老馬禍國殃民嗎? 難道他們真他媽的不明白甚麼是民主社會? 其實, 他們知道的.

那為什麼政客每次的廉價宣傳, 都有相當的效果?

原因在於馬來人內心對於真正的權利共享, 真正的平等社會, 有着不可磨滅的恐懼. 這股恐懼源自何處何時, 我不想妄下定論, 可能源自英國人統治時期, 也可能得歸咎於巫統多年的‘大馬是馬來人的’那種從小就開始的洗腦宣傳, 或源自於枴杖政策多年的保護.

所以, 我時常說, 馬來族群對於種族的態度, 才是大馬可否真正變天的關鍵. 這句話沒有一絲的歧視成分在內, 而只是看得透徹. 我們可以看到, 不管改革派怎麼做, 反正一提到出賣馬來人利益這回事, 馬來社會馬上警覺, 態度即刻改變, 選票也可以回流.

從各類政府官員對華裔的肆意侮辱, 你會發覺這其實是一種已經結構化了的社會態度. 我們社會有兩個階層的政治權益. 對大多數馬來人來說, 我們只是他們的牛羊, 供肉供奶, 還要聽話.
為何政府高官可以在鬧出人命後還毫無人性的潑冷水? 因為, 別說警察或反貪局, 就整個政府機構, 都不會把非馬來人當成和他們一樣的人.

要全盤民主化, 雖然說易不易, 其實也不是很難, 但是加上了種族主義, 就十分複雜. 所以拿大馬和其他國家比, 很難比, 因為不是compare apple to apple. 比如, 別的國家在大部分的人決定摒棄法西斯後, 就容易起事了. 我們還得加上一件事: 大多數摒棄法西斯的人, 必須也是贊成摒棄種族主義, 共享權益的人, 才能成事.

所謂思想開放的馬來人絕對是少數, 我們不需自欺欺人. 大馬要變真正的全民大馬, 那對不起, 說了得罪人: 關鍵不在於吉靈佬是否不停的組織新政黨, 不在於華人是否堅持母語教育, 而在於馬來人能否開放心胸, 接受完全沒有拐杖政策, 他們不是主人的馬來西亞.

Monday, 20 July 2009

銳明哥的良心發現

嘿, 看唄, 一個重量級的過去民聯了. 馬華就顧着與蔡細歷那話兒過不去, 冷不防一個笑面虎跑掉了, 這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 敢怒敢言先生的四面楚歌現在只拉開了一面序幕.

西北夠力的是銳明哥原來是良心發現, 在受了明福墜樓的震撼之下, 毅然棄暗投明的. 看來高官厚祿了幾年後, 銳明哥終於讓良知說話, 站到正義那邊去了.

但是既然讓良知說話, 就應該把應該說的都說出來. 在國陣當官當了這麼久, 也算是幾代元老, 那看的污濁事必定不少吧?

那麼站在民聯正義的旗幟下…

銳明哥得把前總會長和一些馬華部長所牽涉在內的貪污等醜聞傳聞, 不管是真是假, 向大眾詳細交代.

銳明哥得把國陣內部他所了解的濫權, 貪贓枉法等事詳細向大眾交代.

銳明哥得把國陣內部所密謀商議, 準備推出的那些不平等政策向大眾詳細交代.

銳明哥得把他本身所瞭解的, 國陣外圍組織, 如反貪局, 選委會等處事行政上的黑暗, 向大眾交代.

老實說, 非小弟強人所難, 而是民聯裡面已經青蛙一大籮, 多隻蟾蜍多隻田雞實在不值得華仔那麼高興. 所謂重量級人物, 就是他的心比基層黨員黑, 臉皮比基層黨員厚, 否則也爬不了那麼高. 在國陣做官的呢! 嘿, 那有那麼簡單啊.

再說阿明哥如果如此做, 實屬大功一件, 也能加速國陣倒台, 就算給人派 Mat Rempit 暗殺, 也一樣會流芳百世, 追悼會肯定比明福的多.

但如果真有什麼桌底協議, 說甚麼你過來後我不挖你的老底, 也不為難你的過去, 甚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大家一筆勾消, 那就大煞風景, 沒有好戲看了. 光頭之流的好事之徒恐怕要失望.

吊, 失望甚麼, 過去? 誰敢講過去? 大哥華仔的過去就精采得很. 水至清則無魚, 大家還是實際些, 學學原諒容忍協商吧.

Saturday, 18 July 2009

祭文 – 悼明福

陰風吹兮, 壯士歸去. 群英黑衣聚正氣, 燭光相送. 愛人斷腸, 白頭哭黑頭, 天悲地慟, 一僂英魂, 頻頻回首.

天理不彰, 英才遭戮, 天網紕漏, 元兇消遙.

虧國庫飽私囊, 而高位如故, 憂國民風節亮, 則魂斷賊窟. 百姓冤不能申, 賊官厚爵不剝, 豪宅深院, 佇立如故. 癲雞胡啄亂啼, 囂張無懼, 嚴法形同兒戲. 豬獠當道, 亡國可期.

官如匪, 匪為官. 巷頭街尾, 賤畜流竄, 污穢邪垢, 蹂躪善良. 天道不顯, 正氣不行于天下, 則人命如蟻, 故家不為家, 國不為國矣.

嗚呼明福, 冤未雪仇未報, 奈可橋上且稍候, 尋冤頭殲債主, 誓看群匪下地府, 盼那鍾馗斬豬頭.

Thursday, 16 July 2009

沉冤待雪

一個對事業充滿熱忱
一個就來和愛人結婚
一個聰明, 頭腦清醒, 身體強健的人
不可能自殺

在審查的房間內
又沒有人把他抬去窗邊
不可能失足

骯髒的政治手段
已經超越了文明社會
可以容忍的極限

我不想再罵
反正蒼天無眼

只想說:
趙明福
先別走
先別安息
留下來纏住害你的人
永遠在他睜開眼後瞪着他
讓他崩潰
然後跑進他肚子裡
把腸胃絞在一起
讓他七竅流血
再讓他從反貪局二十樓跳下去

如此重複
一個又一個
直到有關連的人
都倒下為止

先把仇報了
再走!

變質

各位人生幾乎走到了一半的網友們, 有沒有試過心血來潮, 突然聯絡一些多年不見的好友, 尤其是中小學時期的朋友? 他們的反應是甚麼?

尤其像我這樣, 離鄉背井的人, 更不容易和人保持聯絡. 所以很多時候我在記起的時候, 都抓緊機會主動一下.

有些的確是非常高興的, 雖然都有點錯愕. 但也有一些在錯愕之餘, 是狐疑, 是提防. 在接你電話的時候, 結結巴巴的, 好像看到大猩猩打飛機那樣. 別搞錯, 不是他們忘了你是誰. 他們絕對記得, 這個當年一起嘻嘻哈哈的老朋友.

你興高采烈, 聲量極高, “喂, 我啊, 光頭啊! 你好嗎?” 他卻好像看到大猩猩了, “哦, 哦, 光頭...光頭…” 你發覺氣氛不尋常的冷, 不可能, 你想, 這是好朋友, 於是趕快找話題, “呵呵….二十年囉哦?” 結果他的回答你一世人都記得, “哦哦, 你要甚…不, 你有甚麼事呢?”

媽的, 這麼多年沒見你, 找到你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有甚麼事? 社會是磨人的. 在經歷了一些事情後, 他們就變得小心了, 疑心重了. 我絕不怪他們, 真的. 但我十分頹喪. 不禁要學年輕人去恨這個 ‘吃人的社會’. 哈.

然而曾有一個時期, 我是懷着赤子之心的人. 直到一天, 有人堅決的認為我不是去英國讀書, 而是去跳飛機. 並且在那幾年內不停的旁敲側擊的試着套我的口風, 認為我在隱瞞. 我才忽然的看到了那一臉的卑鄙而清醒, 那已不是當初從小玩到大的親切面孔.

不知道那一條友仔說過, 你最親切的朋友, 不是你出來社會後才交的朋友, 而是你讀書時期的朋友. 我絕對同意. 但是人到中年, 你身不由己, 滿身銅臭, 隨波逐流, 剎那間, 你屈指一算, 你千辛萬苦保存的所謂讀書時期的朋友, 好像無端端溜走了一半. 抓也抓不住, 無奈得很.

好笑的是, 你有時發覺, 你出來社會才認識的朋友, 對你更加了解.

對, 別笑我, 年近不惑, 有時我還是很看不開的. 我還是非常懷念那個長不大的學生世界, 一群傻海在操場嘶喊, 狂奔, 看隔壁女校結伴走過的女生.不用長大,多好.

Tuesday, 14 July 2009

民聯該學為官之道

別笑民聯內亂, 嘿, 這不是亂, 這是撥亂反正, 有錯就不應該沉默. 現在把刺拔出來總好過到最後屁股生瘡.

爆料不是壞事, 為了確保人民的代議士行為守則合乎人民要求, 有料應該爆. 絕不應該報喜不報憂.

事實如何, 到底某某有沒有和黑道拉上甚麼關係, 我們倒不必管他. 反正事情爆了出來就好, 自然有人去調查. 看來民聯道行還真淺, 唉, 那如何為商家服務呢? 更別說為自己錢包服務了.

為了確保民聯團結一致的形象不受影響, 也為了滿足許多民聯支持者那種不喜歡聽民聯壞話, 認為大家始終應該給民聯機會的心態, 民聯真的應該和國陣學學為官之道, 日子才會過得波平無濤.

和商家或黑道或甚麼道打交道, 不應該在辦公室內, 出入更不可在一起, 更別說讓人替你駕車開路. 如有收錢的, 應該由第三者出面. 自己手必須永遠乾淨. 就連照片也沒人可以拍你. 股份等利益應註冊在親戚朋友名下, 錢可以由老婆收.

此外記住, 當官頭幾年應當樹立清廉形象, 有錢也不好花. 到自己升級了, 公開收入慢慢高了, 再混水摸魚的把A的黑錢拿出來, 當着是自己的儲蓄加上老婆投資股票所賺, 一座座雞宮鴨宮便從平地而起矣.

如果有人拿當年的醜事威脅你, 就必須當機立斷, C4也好, F4也好, 殺手也好, 色誘拍裸照也好, 有甚麼手段就應該使出來, 滅聲為緊. 不管對方是你以前的小弟或情婦或有身孕, 該殺就殺, 該炸就炸, 該嚇就嚇.

還有你最信任的人就要照顧好他, 讓他吃香喝辣, 要不就幹掉他. 否則你對不起他, 他又不肯吃死貓時, 窩裡反就是最頭痛的. 看看當年豆皮林父子給姓蘇的嚇出一身冷汗就是例子.

媽的, 這樣簡單都不懂, 還學人家做官? 看人家國陣啦, 這些和黑道打交道的事肯定屬於瑣碎事, 大家駕輕就熟, 又那會浮出水面? 小小事請就鬧得這麼大, 該死你一世人做反對黨!

唉, 請別罵黃朱強沉不住氣而爆料. 幸虧民聯還有黃朱強. 一天有黃朱強這類政治人物在, 民聯也就會和國陣不同. 從八十年代, 他就是我偶像. 到現在還是. Bravo, 黃朱強!

Sunday, 12 July 2009

那雞的百日唯屎

你以為人民這麼好騙? 這都可以拿來宣傳?

肅貪?
防範罪案?
提升人民接受高等教育的便利?
提升中低收入人民的生活水平?
改善鄉村及內陸地區人民生活?
改善國內公共交通系統?

這些也敢稱為承諾? 這些不過是從開國以來政府就應該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說, 到今天國陣才察覺, 他們身為政府, 沒有做到份內事? 一個獨立了五十年, 曾建造世界最高摩天樓的國家, 到今天首相才做出這六個承諾? 千萬別讓以上承諾傳出國外! 會鬧笑話的.

而且, 我們大家都知道, 就只肅貪和防範罪案這兩宗, 就是毫無希望的白日夢. 因為最大的黑幫就是警察部隊.

三個月內發放3000張的士執照這樣的碎料也要首相親自宣布? 電單車學費減低這樣的小事也勞煩首相宣布? 看來啊, 首相是根本沒有好消息和正面訊息可說, 所以就搶部長的話來說, 要不實在不知道有甚麼可以威. (可憐的交通部長, 嘻嘻)

你要說, 嘿, 他廢除了30%土著股份啊! 老兄, 那30%通常是留給馬來菁英, 既的利益階層的, 一般馬來大眾根本得不到太多. 現在那公開讓大眾申請的25%要分一半給馬來人, 對我們影響更大啦.

好了, 正式給你評估一下. 執政一百天, 那雞的政績包括:

輸了幾場補選, 蒙古女郎命案和貪污案不了了之, 以黑社會手法奪得霹靂州政權, 慫恿副手木有釘大放民粹闕詞, 新聞部長來屎椰丁推行各種不知所謂的媒體政策, 馬來錢瘋報變了右翼恐怖組織, 進行了比1988年茅草行動更大規模的逮捕, 不准穿黑衣和點蠟燭, 還有把已經亂七八糟的英文教數理以更加亂七八糟的方式廢除. 等等. 等等等.

唉, 我不知道那些民意調查從何而來. 可能是真的吧? 大馬人都是善於原諒政客的妥協派? 是否把調查報告掉轉來刊登了? 是65%的人認為他好, 還是65%的人要他下臺? 這樣都可以給他拿個彩, 真是吐血.

Friday, 10 July 2009

酒店窗口外的思念

馬羅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 (大概34—25—35, 不很確定), 皮膚黝黑, 典型南義大利人. 馬羅身高六呎, 金髮白鬚, 十分有型, 只小我一歲, 極度害怕結婚, 女友換了幾個, 催他結婚就吹了. 這個好像可以頂很久.

星期二晚上出來晚餐時他把女朋友和狗都帶了出來. 女朋友和狗走後面, 他和我走前面, 走到一半, 小狗當街大便, 我一看樂了, 心想你們這些老外拿苦來受, 現在還不是要清理? 誰知馬羅處驚不變, 淡淡的說, 不要緊, 她會搞定.

結果他女朋友蹲下去, 一手拿出衛生紙把米田共包起來, 一手還得拉着狗, 馬羅微笑看着, 也不幫手, 過後繼續和我走在前面, 他女朋友拉着狗走在後面. 由於一時找不到垃圾桶, 她一隻手還拿着米田共.

我一邊和馬羅談天, 一邊不時回頭看那堆她手上的米田共, 心想嗚呼, 偉哉, 娶妻當娶義大利妹也! 想到如果我叫我家阿巴桑拾狗屎, 她大概會叫我吃下去, 或者擦在光頭上當‘曼煎貴’.

其實…馬羅聰明啊, 他如果結婚了就不值錢了…

結果她女朋友好問不問, 竟然問起我的女兒, 一想起女兒馬上心神不寧. 本來正在研究她到底是34B 還是33C, 結果甚麼都想不到了. 分析力一下子崩潰. 回到酒店, 從窗口望出去, 黃昏的Alassio海邊竟變了藍色, 恍惚裡儘是阿巴桑抱着女兒的影子. 於是打電話回家.

老婆接電話時, 我聽到她背後女兒的哭聲, 突發奇想, 叫老婆把只有六個月大的女兒抱來聽電話. 結果抱來了, 把聽筒放在她耳邊, 我大聲: ‘文昕啊, 是爸爸啊, 乖乖啊…’結果, 哭聲頓時靜了下來. 一片寧靜.

天旋地轉, 我狂喜, 我女兒懂得聽我說話了! 才六個月呢! 眼眶熱洪洪的, 心裡暖暖的, 繼續大聲和她說話, 聲音都沙啞了, 誰知老婆的聲音傳過來: ‘死光頭, 這樣大聲做麼? 你女兒正把聽筒放在嘴裡吃啦…'

唉. KNN.

Thursday, 9 July 2009

義大利佬的故事

義大利佬馬羅是我們在義大利的負責人, 有着典型義大利人不切實際, 不安排理出牌的風格. 我第一次到義大利出差, 是在去年冬天, 就領教了他的浪漫, 使我這個習慣了英國人一板一眼的人差點噴飯.

他把我安排住在一個背山面海, 風景絕佳, 鳥不生蛋的地方, 好像叫Alassio. 可是我最需要的是一個簡單的商業酒店, 有互聯網設備的. 但在那窮鄉僻壤當然欠奉. 最糟的是酒店離我們公司一個半小時車程. 我問他的助理為甚麼? 她說, 因為馬羅要你看到義大利最好的一面, 就是義大利鄉下.

所以我晚上無處可去, 除了吹冷得要命的海風. 全鎮沒有一人懂英語. 我心裡直幹他娘.

義大利人和中國人有許多相像的地方. 喜歡吃好吃的, 家庭觀念重, 不太守規矩, 黑社會普遍, 而且說話機機聒聒很吵. 馬羅說他們那在歐洲惡名昭彰的總理是個小丑, 喜歡出風頭亂說話又出身背景複雜. 那你們又選他? 我問, 他聳聳肩: 因為我們沒甚麼選擇, 其他的更糟.

他說在義大利黑手黨橫行的地方治安都非常好, 因為誰敢犯罪第二天就會不見了. 聽好, 不是死, 而是不見了. 屍骨無存的意思.

這次再去, 我一下機他就直接載我去酒店. 我大駭: 才三點半, 你要老子吃蛇? 他說待會到公司已經四點半, 六點下班, 去來幹甚麼? 去買件泳褲游泳吧! 現在夏天, 我們的海灘一級棒的. 棒? 我想你一定沒有看過Pulau Perhentian.

不過海灘多數是老奶奶穿泳衣, Doreen 多過Linda.

我問他怎麼你們每月的庫存數據那麼亂七八糟? 他說在義大利庫存數據最主要的是年底那一次要準確, 其他的可以馬馬虎虎. 辦公時我像老鼠拉龜, 因為會計師不懂英文, 一句也不懂. 我發了狠, 抓馬羅坐在旁邊做翻譯, 說問題不解決他媽的你別跟老子離開. 可是他不懂會計. 一天下來, 我汗流浹背, 像打了十輪飛機那樣虛脫.

義大利人對吃非常講究. 吃晚餐時, 一坐下來, 餐廳老闆娘就捧了一大籃子的魚給我們選, 自豪得很. 我心想我們的魚是活生生在魚缸裡被我們選的呢. 我就說有沒有清蒸斗底鯧? 馬羅和老闆娘都傻了眼.

馬羅喜歡取笑英國人. 他說英國人不能吃辣, 叫人切了一條紅辣椒以表示義大利人的威風. 我看一條辣椒三個人分太不像話, 媽的你這叫吃辣? 便拿起辣椒也不配菜就直咬, 咬完了問還有沒有. 馬羅愣在那兒. 好像看見恐龍T-Rex.

可是你們知道嗎, 說良心話, 我還是喜歡義大利人多過英國人. 希望可以認識一個黑手黨就好了.

Monday, 6 July 2009

如果大馬有冬天

如果大馬有冬天
國能又多一條壟斷的財路
肯定只有他們有權力
安裝暖氣

警察肯定更加不會巡邏
而躲在馬打寮
雖然犯罪會相對減少

車禍會大增
因為路面加倍滑
大家還是駛得很快
救護車也就順理成章
不用出動

國產車會推出各種
非買不可的配套
如電暖車座
交通局還會立法代為推銷

回教黨最高興
因為女人都包頭
而且還會扮忍者

馬來農民很爽
不用種東西而且一定有
冬天救濟金
新經濟政策目標
又要推遲幾十年

一定有很多大馬人
冬天關掉冰櫃
把食物儲放在花園

還有人口一定會增加
因為外面太冷
只有躲在家裡活動

唉, 你知道我說笑的啦

但人家說如有奇冤
則必六月飛霜
我們的政治冤案多如雞毛
怎麼還是那麼熱?
來點雪吧, 媽的

(要蒙古草原那種)

Saturday, 4 July 2009

月亮不代表我的心

看了今日大馬李偉倫的新聞分析, 感慨萬千.

他指出民聯需要一個聯合執政綱領, 和協調機制, 否則問題還會繼續出現. 換句話說, 是時候把大家放在一個總結構下, 然後這個總結構的老大, 就是華仔.

這樣說法無可厚非, 畢竟在影子內閣還沒出爐前, 一個有協調作用的架構是必要的. 看華仔, 阿祥哥, 和包頭旺坐在一起, 貌合神離是肯定的. 但不管火箭和眼睛黨如何互吊, 互抽, 互插, 互搾, 他們還是比較容易達致一個共同方案的. 民聯的問題在於: 月亮黨.

別聽國陣所說的甚麼民聯是烏合之眾. 國陣也是烏合之眾, 不過是巫統最大, 其他都是馬仔. 所謂國陣綱領, 其實就是巫統綱領, 然後做做樣子, 給些甜頭馬仔, 好讓他們有得對他們的種族交代.

民聯的開頭是漂亮的, 三個政黨各不相讓, 那種民主氣氛的鋒芒, 根本是開國以來未有. 這下走對了, 也就是一開始就沒有人是老二. 如果有任何人覺得這句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那你們就是被人用‘穩定牌’騙了太久, 不知道民主並不代表‘不穩定’. 哪, 你們穩定了這麼久的結果, 當然是一切都不穩定, 現在連出街都有危險, 對不?

因為在不民主的氣氛下, 甚麼懶叫失誤偏差都沒有人問責, 這和執政黨的結構是一脈相連的.

如果執政黨的結構沒錯了, 在大家懶葩同樣大小粒的前提下, 還是有政策上的差異, 這便需要協調了. 問題是, 有些東西是協調不來的. 比如, 你的建黨精神和最終目的, 是要把人類進化成恐龍, 重建豬玀紀公園, 那就不只是政策上的差異那麼簡單, 而是和現代社會生存法則有衝突的.

所以, 月亮黨就是民聯屁股洞口的一根刺. 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 給人插也不是. 在民主制度下, 我尊重任何人重建豬玀紀的權力, 反正月圓之夜, 你能變形就行了. 問題在於他們的基本精神與建黨綱領, 和民聯, 和現代社會, 和以後番薯國要走的路, 都是有衝突的. 而這些, 是永遠永遠永遠, 協調不來的.

華仔做大哥, 包頭旺不會爽. 現在月亮黨的懶屎, 已經十分難以壓制. 從他們內部贊同和巫統同床的聲音越來越響看來, 他們已經現出原形. 這個黨, 充其量也不過是以宗教為主的巫統第二. 他們根本不打算妥協的. 因為, 妥協了, 如何面對他們的名字: 回教黨? 以宗教教義做號召的政黨, 根本就是斷了全部後路的, 很難有迴旋的餘地.

民聯裡面的確有很多舊朝垃圾, 但也終究會被大局淘汰. 一路走下去, 人民的醒覺會逼民聯改革. 但是月亮黨始終屬于另一個世界. 讓他們走吧, 席位少可以再等, 執政後才來有人窩裡反就不好了.

Thursday, 2 July 2009

不是豬的問題

怎麼老是跟豬過不去
開個養豬場
你就會發豬瘟嗎?
你們是很難改的
骨子裡
本來就不是我們那回事

原教主義
加民族宗教路線
才是你們的主題
和巫統的眉來眼去
不是為了政治籌碼
而是本性的浮現

我想
長痛不如短痛
不夠席位華仔就該等多一屆
寧為玉碎
好過為了湊合

烏合之眾并不可怕
劉邦靠的還不是烏合之眾?
可怕的
是還沒得天下
便已準備幹掉你的朋友

也許
該重新整合吧
老實說
肉骨茶真的很好吃
這點
沒有商量的餘地
唔?

Wednesday, 1 July 2009

塗牆英雄傳

二名馬大生在螺絲馬訪問時在牆壁塗鴉而被提控. 我看到了不禁莞爾, 真沒想到塗牆罪名這麼嚴重, 哈! 塗甚麼牆啦? 為何他們不試試她的頭髮是不是真的?

中學時, 我們全校學生都對一個姓陳, 花名叫龜頭的老師, 恨之入骨. 他的臭處我不花篇幅說了, 不過如果有人可以成為全校每一個年級每一位學生都忍不住要吐口水的人, 那也是種成就.

1986年, 考SPM前不久, 全體中五生都有一種興奮, 迷惘, 兼不捨的心情. 那天晚上, 三位朋友在我家聚會, 四人在我房內分配畫筆, 噴筒, 卡片紙張, 還有牙籤, 然後再對每一個細節仔細檢討一遍. 確定無誤後, 四人一聲不響坐上車往校園開去.

我們的學校晚上不是靜悄悄的, 圖書館晚上開到十點半, 禮堂還租給人打羽球. 但是, 就是這種人來人往的環境, 使我們不成為那笨蛋保安的目標. 我們先上了二樓教室, 從有微光的走廊潛進了廁所, 用大頭畫筆在牆上塗上龜頭的各種罪狀, 搞定了整個二樓的廁所, 我們下去食堂, 把寫好罵人標語口號的卡片海報塞進佈告欄內, 然後用牙籤塞進佈告欄玻璃窗門的鑰匙孔內, 再把牙籤從外折斷.

整個行動唯一的缺點是我們臨時心軟, 不敢用噴筒在教室牆壁寫, 要不然, 不只效果好得多, 也不那麼容易在全體學生到齊前清洗.

第二天一早, 全校的巡察員像戒嚴一樣, 奔來走去, 撬開佈告欄取海報, 清洗廁所牆壁, 雖然還是大清早, 已經有許多人看到了. 那天集會時龜頭一減以往的囂張, 憋了滿肚子氣, 卻不敢說. 因為有50% 的學生是不知道的, 你一宣佈就全部都知道你被人在牆壁寫東西吊.

我們唯一的失算是巡察員太早到學校了, 破壞力還不夠就給抹掉了. 如果敢用噴筒就沒事. 但是也總算是成功, 雖然我不太心甘. 過後由於年輕氣盛, 在還沒畢業前就爆水給同班同學, 結果他們不是半信半疑就是不信. 鋒頭出不了, 卻不曉得其實這樣反而安全.

我們? 一個現在是生意人, 一個曾擔任本地大學講師, 一個現在大機構身居高位, 還有一個在英國弔兒郎當. 四人中有三人是第一班的高材生. 那個時期, 學生比較有思想, 不會做讀書機器, 所以讀第一班的也不全是好人.

我想, 在不允許拿標語示威的環境, 這也畢竟是不錯的, 有益身心的課外活動吧? 真的希望後繼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