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30 May 2010

阿雞哥還當權嗎?

難說哩。

本來由於太多疑案纏身,雞哥一開始就是弱勢領袖。木有釘從有的沒的偶爾唱反調,到現在儼然一方霸主,顯然已有一定實力。

加上家裡肥婆專權,國事家事分不太清, 本身又缺少擬定策略的能力,現在雞哥已經是救火員。東門失火救東門,西門失火救西門。

今天可以說新經濟模式是一個大馬模式,明天在土權組織那個青蛙臉說了兩句話後,可以轉口說新經濟模式其實未定案。一國首相說話可以這麼兒戲嗎?

他在怕誰?牽制他的勢力太強了。他當然明白馬來票的重要性,但更加了解他很可能就是成為國陣歷史上'失去最多華人票的首相'。

問題在於有人已經設下一個框框,當他想走中庸路線以吸引華人票時,便會被冠上出賣馬來人利益的罪名。高招。

阿雞哥已經十分被動,可能成為末代首相的壓力使他步步為營。財庫空虛使他賣地取消津貼,這一切是他們馬桶幫執政多年的惡果,現在當然都算在他頭上,要不什麼叫末代?

取代他的人也不急,先讓他扛下這一切,在內部架空他。就等他走錯棋,把他扳倒。如果下屆大選輸了,或慘勝,有人就會以馬來救星的形象,訴諸民粹,揭竿而起。

有能人異士對光頭說,阿雞哥的時代還不是番薯國最黑暗的時代。魯屯的光頭想了很久,恍然大悟。

Thursday, 27 May 2010

BABY

我的爸爸傻傻的, 每次我差點忘掉他時, 他總是及時出現, 讓我想起有這個人. 因為他兩個星期才回來見我一次.

我最喜歡看見他了, 因為他出現就是有得街街. 會載我出去兜風. 不過, 呃.....他的作用也好像只是帶我街街啦. 其他的時候, 我都是粘着媽媽囉.

我不喜歡去城市囉, 住在公寓很悶的. 在鄉下比較爽, 我可以屋前屋後的跑, 又沒有人對我說這個不可以動那個不可以動.

可是我喜歡摸爸爸的頭, 刺刺的. 他不給我摸我就大喊, 他就乖乖低下頭給我摸.

爸爸時常說我很兇, 說女孩子不可以這麼兇. 哎呀, 我那裡兇, 爸爸更兇, 但是我一哭他就投降了. 其實我是假哭的.

那天在商場碰見李家家阿姨, 她抱起我, 教我開關盒子, 一教就懂. 她說我學東西很快, 結果光頭老爸高興了老半天. 哼, 是人都懂啦, 老爸傻的.

可是他時不時就把我在這裡秀一下, 他說哦, 這裡的安哥和阿姨是看着我長大的啦.

對啦, 那些阿姨時常問我的頭髮長了沒有, KNN, 有頭髮啦, 慢慢來嘛, 你們以為會像我老爸咩?

Monday, 24 May 2010

周阿姨的精采評論

要預測跳過來的和預測要跳過去的, 一樣難. 哦, 沒什麼, 我只是得空沒事幹. 扮仙家, 猜錯了別罵我啦, 當我和你們聊天算了(反正我向來口不擇言).

周阿姨5月17日在星洲的一篇文章, 詩巫補選的省思, 抨擊國陣50年了還是用那種到了選舉才撥款派糖果的舉動. 從而覺得國陣“失去了順應時代調整與改變的能力,因此陷入無法自拔的傳統窠臼,與時代和人民漸行漸遠。”對於一個大馬概念, 她認為是 “一再面對種族主義挑戰” 和 “成效還待時間證明.”

最出色的, 是她對於回教國的看法, 她認為國陣,“所談的都是老掉牙的回教國與回教黨的課題,孰不知回教課題早已失色,加上回教黨和其精神領袖聶阿茲在許多回教課題,尤其是“阿拉”字眼的使用的開明立場與言論,不但早已使得“阿拉”這個課題對民聯再也產生不了殺傷力,反而成了為民聯加分與爭取支持的課題。"

哇佬也, 西西留何必傷腦筋和盟主決戰? 用馬華前部長寫的東西反擊就行了嘛.

接下來的, 就不只是出色那麼簡單了, 因為它實在不像一個當過部長的馬華高層寫的東西. “我們到今天仍然相信糖果可以贏取民心、趕赴大小廟宇宴會可以獲取支持,或提供人民小利小惠的民生服務可以贏取政權,因此補選到來等於撥款降臨,這種做法在民智未開時尚可奏效和受歡迎,但在人民瞭解國家資源必須用於發展的今天則讓人心生厭惡,甚至憤怒,這就說明了為甚麼錢撒了,票還是沒來!”

你想拍掌吧? 我已經拍掌了!

其實, 在文章一開始就表達了她對民聯的信心.“行動黨在闊別詩巫28年後重新奪回此選區…大大的激勵了民聯士氣,在來臨的砂拉越州選勢必更加士氣如虹!”

說到過檔, 最好有口碑, 有光環. 如果翁大頭真在內閣改組中落馬, 有人猜失意的他可能會過檔, 但是他卻有言而無信的紀錄. 雖然有‘不畏強權誓查港口’的光環, 但他個人ego過強, 在民聯裡不可能像蔡銳明那麼吃得開.

周阿姨說辭職就辭職, 這‘有原則’的光環就已經很大, (可能有情婦小老婆那些民聯會怕她) 因為民聯裡面還沒有人是捨得官職的! 如果過檔, 會比翁大頭撈得好.

而如果她根本沒打算過檔, 那光頭更加肅然起敬. 因為一個剛退位的馬華前婦女組主席這麼寫, 不簡單咧! 馬華諸公, 你們得學學周同志的理性分析啊.

馬華已經是沉到一半的船, 得勢的會趁機撈一筆, 失勢的但還有實力的就要找個好碼頭了. 人生短短幾十年總有幾個轉折點. 把握好了就活得精采. 周阿姨當天破釜沉舟, 相信必定柳暗花明呢.

懇求上蒼賜與補選

請別罵我無人性. 我只是沒有你們那麼虛偽啦. 你們心想什麼我不知道咩? 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可是十分仁慈的哦.

巫統的吉道州議員查哈鲁丁, 和巴力拉惹州議員阿都阿兹, 都因心臟病入院. 如果他們篤篤鏘, 那將會引來兩場補選.

我在此以仁慈的心, 向上蒼/阿拉/上帝/玉皇大帝/佛主/太上老君/各類先知/耶穌/約翰連農, 誠心禱告, 別再讓他們二位受苦. 看他們家人多痛苦啊.

雖然我們都討厭國陣, 巫統, 但畢竟是有人性, 總不忍心看他們受折磨. 所以希望阿拉大發慈悲, 快快把他們帶走, 上去天堂/樂園/冰火七重天/公園/天庭/麗春院/極樂.

塵世一切都是假象, 因緣和合, 阿拉得告訴他們, 不必再留戀這軀體/馬體/牛體/巫統體/國陣體/硬體/軟體, 希望他們現在的情況回穩是迴光返照.

然後我們又有補選玩, 雖然不一定贏, 而且很可能輸. 但是看國陣又來:派錢/建校/親民大會/停電算票/郵寄選票/做票/拜票/丟票/買票/你幫我/我幫你/的狼狽樣, 也是爽pun.

阿彌陀佛/阿門/呀阿拉挖嘟拉/太上老君雞雞如律令.

(別罵我, 別罵我, 我沒有咒人死, 我真的是好人來的)

Saturday, 22 May 2010

黃泉安站在雲端?

黃泉安警告將援用煽動法令對付檳城電磁輻射公害防護聯盟,引來口誅筆伐,黨內沒人出面罩他,黨外把他罵到變豬頭炳。

黃泉安又闖禍了。對,不是第一次,上一次和盟友回教改革理事會起衝突,這次輪到檳城電磁輻射公害防護聯盟被他吊。

大家看這件事情的角度都不同,有的認為該防輻射聯盟的理由是充足的,輻射的確存在,有的卻說他們反應過敏,EMF至今無法獲得科學證明, 也有的說民政黨在煽風點火,爭取政治籌碼。

但對我來說,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為民聯的民選議員,竟然動輒恫言援用煽動法令!

民聯之所以為民聯,人們之所以支持民聯,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反對箝制言論自由的惡法。從內安法令到煽動法令,都是國陣的工具。如果真認為該防護聯盟錯了,以不確實的數據理論影響民眾,那就該收集資料逐一反駁,或法庭見真章。這才是尊重法律和運用法律。

民聯應該以身作則,給國陣看看,如果一個政府懂得正確的手段來運用法律,懂得將政策結合民間意見,那內安法令和煽動法令是不必要的。

但是黃泉安似乎還不懂得當政府,而只懂得當反對黨。和許多行動黨人一樣,當自己變了執政黨,面對反對的聲音時,就習慣性的把自己當成正義的化身,把反對自己的人都當成國陣。這麼一來,就十分的狂躁了。

分別在那裡呢?分別在於,反對黨的目標是單向的,執政黨的目標是多向的。所以,當執政黨,是要點手段的,才能夠有效的協調各方面的意見。

無論如何,動輒恫言引用煽動法令,就是錯。要不,你和巫統那些豬頭有什麼分別?

看來這當年大家所愛戴的黃泉安已經和基層民生脫節了,因為連這麼敏感的話題他就那麼不當一回事的說了出來。是他已經遲鈍,還是他根本不在意?或,他根本不認為引用煽動法令是錯的?

意氣風發,站在雲端施政,對行動黨不是好事啊

刊登于風雲時報專欄

Friday, 21 May 2010

三美大關刀

如果馬華總會長能夠像他學習, 誰敢批評一句就開除, 那相信也沒有黨爭了.

三美已經給頭風重新下了定義, 那是誰都要甘拜下風的. 國大黨在30年前他接位後就應該改名為頭風黨, 因為他把頭風提升到了新的境界. (突然想起了張國榮的 ‘風繼續吹’….)

多年來, 國大黨在大馬政壇的歷史就像那些長達四小時的吉靈片, 有武打, 有激情, 有笑料, 加上峰迴路轉的劇情, 不按牌理出牌的領導層,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的基層, 再配上吉靈音樂, 活脫脫就是一部電影.

他最偉大的貢獻是把國大黨帶到老莊所崇尚的, 可有可無, 在即是不在, 做等於沒有做, 沒有做也是做, 與天地同在, 印度人要找卻找不到的最高境界.

我發覺我越來越喜歡他, 就像博客 rights to write 說的, 三美別走, 你走了就少一個人拖跨國陣了. 最好他在離職前再開除多幾個, 並發生些毆鬥, 謾罵, 示威, 抬棺材, 嚎啕大哭, 暗殺之類的吉靈片情節, 民聯就不需要無間道了.

Thursday, 20 May 2010

什麼代表大馬?

十多年前, 我老婆跟隨一佛教團體到台灣去拜訪. 有些人在交流的時候對台灣佛友表演, 他們演出排練了很久的, ‘代表馬來西亞’ 的節目: 馬來舞蹈.

這種潮流還在延續着, 本地團體或學術性機構出國交流時, 習慣性的用馬來舞蹈向外國人展示本地文化. 許多出國訪問交流的華裔團體, 在表演時都用馬來舞蹈. 我當然不反對馬來舞蹈, 那是相當優美的一種舞蹈呢. 但是請問華人和印度人舞蹈不代表本地文化?

而且, 從來沒有什麼法令說你們出國去一定要表演馬來舞蹈, 什麼是代表本地的文化? 只是馬來舞蹈? 那你們是什麼? 別拿大馬護照好了!

這根本是一種自我矮化, 意淫式討好官方的舉動. 等於光明正大的說: 我們是外來者, 我們的文化不能被歸納成本土文化.

剛回來不久時, 我去參加姪女的幼稚園畢業典禮. 那是一個教會舉辦的幼稚園, 整間學校沒有一個馬來人. 但是打頭陣的表演節目是馬來舞蹈, 而且編得很差, 時間最長, 小孩們又唱得不知所云.

我正要發作, 我弟弟看着我笑, 意思是說, 你這人又來了, 三大種族嘛, 學習人家的文化有什麼不對? 我問他一個他答不上來的問題: 如果是馬來人的幼稚園, 他們會表演舞獅, 以顯示我國的多元文化嗎?

如果人家不唱我們的, 為何我們要唱人家的? 表示我們屈服? 表示我們被同化? 還是討好?

我在2008年博文 “大馬駐中國各城領事沒華人”中已經指出, 大馬駐世界各地的大使都是馬來人(副手不算), 就連在中國各主要城市的領事也沒有華人. 到底原因是沒有非馬來人考外交官呢, 還是有人要向外國宣揚我國是由單一種族代表的?

這已經不是種族主義與否的問題了, 而是公平的問題, 是原則問題, 是那口氣的問題! 如果我們出國訪問的團體要表演馬來舞蹈的, 那拜託, 中國舞蹈也要表演, 吉靈舞也要順便跳一跳, 達雅人的土風舞也要轉兩圈, 那才是來自多元種族國度的人.

順帶一提. 那間上面所說的幼稚園, 跳了長長的馬來舞和短短三分鐘的中國扇子舞外, 竟然沒有跳印度舞, 而他們有不少印度學生呢. 真狗眼. 媽的.

(5月21日更正: 找到了華人大使: Cheah Choong Kit, 從2009年七月開始擔任芬蘭大使. 而且聽說前任瑞典大使也是華人. 都在北歐)

Wednesday, 19 May 2010

無間道

這個我們大家都吐口水的傢伙可能是民聯的無間道.

不是我想像力豐富, 而是有些國陣議員已經開始那麼想. 因為他每次一開口非馬來人票就大量流失. 屢試不爽.

他似乎只有一個任務, 就是倒米. 只有臥底才會這麼做.

多堅強的意志力啊! 面對眾人臭罵, 還把自己扮成小丑, 繼續 shit x 3. 他那人頭豬腦的外表下, 說不定有顆崇尚革命的心, 熱血準備為民主而流. 他將繼續 shit, x3 x4 x5, 首先被砍下馬的是全部的國陣華基政黨.

現在馬華和人聯黨 have been rendered irrelevant. 大功一件.

無間道是被人誤解, 是痛苦的. 有人說汪精衛就是蔣介石派去日本營下最大的無間道, 表面是偽政府首長, 實際上阻止了另一輪的大屠殺. 穩定了日軍佔領區. 當然, 這事情永遠不會有答案.

比起策反霹靂州變節議員的巫統無間道, 他的功力, 無疑更高深. 只在夜深人靜時, 豬頭炳可能會伸手進褲襠, 撫摸懶葩, 輕輕呻吟呼喚: 烈火莫熄….

是無間道, 還是無厘間道?

Tuesday, 18 May 2010

球迷可以罵你嗎?

當然可以.

有觀看英超足球賽的人應該清楚, 那些球員在表現不好時所得到的噓聲是鋪天蓋地的. 他們就是低下頭的走過, 連眼睛都不敢望向支持者.

因為足球員知道, 他們這些週薪五, 六萬到十萬英鎊的百萬富翁的身家, 就是靠這些週薪不到三百英鎊的工人階級, 花了五十英鎊一張票進場看球而支撐起來的.

甚至可以打趣的說, 他們的工作除了專心把球踢好, 就是給人罵. 而那些藍領階級的人, 是罵得蠻兇的. 各種鄉音的法克都可聽到.

好, 足球和羽球是兩回事, 我知道. 但是有一樣東西是一樣的, 就是你不可以說: 這麼容易你不來打? 就好像一個年薪百萬的總裁, 達不到要求被董事局和股東要求下臺時, 絕對不能說, 這麼容易你來做啦.

媽的, 我能做就不用請你來, 請你來就因為你是專才, 你做不好就該罵.

我國選手在被支持者恥笑時勃然大怒, 要和觀眾打架, 只說明了這些人的文化程度有多低. 我們的支持者要求不高, 只希望你們在自家門前打場好球. 黃綜漢也輸了, 怎麼觀眾就給他歷久不絕的掌聲? 因為他拼啊.

今天的羽球員已經不像當年我小時看那些, 打球收入不太高的那一代. 只要你稍微贏得些獎項, 那就會財源滾滾, 封拿督又封地. 那如果贏了要獎賞, 那輸了不用被媽叉?

我們都知道西歐的羽球水平不高, 比如, 能對壘英國球員就是 ‘吃定了’. 卻很少人知道英國的羽球員不是全職, 平時都需要到俱樂部教球維持生活 (乒乓球員也一樣), 要不就沒飯開了. 到了比賽時就拿些羽總津貼, 匆匆忙忙訓練, 人家國家很少拿納稅人的錢養球員. 所以水平永遠都比不上中韓印馬.

現在的大馬羽球員都是專心打球, 其他什麼都不用做. 打球就是他們的職業. 錢有了, 球打不好, 態度不認真, 拼勁不夠, 難道還要人家sayang你? 當然法克你夠力夠力啦.

Sunday, 16 May 2010

變天, 從詩巫開始!

他媽的, 爽! 爽! 爽!

國陣輸了, 在東馬! 在詩巫!

以往國陣包贏的局面終於被逆轉. 詩巫人, 好樣的!

看來那雞打算省下那五百萬治水費?

轉載: 詩巫補選滾動報導

最後一天晚上總結工作分配的會議結束後
前天晚上的造勢大會

四月 (博客門牌四號) 在做詩巫的補選滾動報導. 請大家上去瀏覽. 此外, 東馬人如有內幕或最快消息, 請update 四月.

Saturday, 15 May 2010

那雞侮辱詩巫選民

他說, 如果劉會耀獲勝, 明天就簽支票, 送詩巫五百萬治水費.

說的人不知羞恥, 眉飛色舞, 聽的人拍手掌, 一樣的不知羞恥.

白毛執政多年, 全州依舊貧窮, 要治水早該治. 自己的權益沒有爭取, 卻被人家當條件來收買你, 本末倒置, 荒天下之大唐.

這已經不是賄選, 這比賄賂更嚴重. 這是侮辱詩巫人.

如果還有賤民不明白的, 那如此發展下去, 以後就會有你投我票後才有身分證, 你投我票後才有警察抓賊, 你投我票後救護車才會出動救人.

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還拍掌?

如果詩巫選民真的認為這是德政, 那, 活該他們給白毛多統治五年, 多剝削五年, 讓他們繼續做賤民做到一無所有, 省悟為止.

Friday, 14 May 2010

醫院雞姦檢驗守則

在被雞姦前後, 受害者應該遵守以下程序以便檢驗和協助警方抓拿嫌犯歸案:

一. 在被強迫要求肛交時, 千萬別反抗. 這對於保存證據有巨大幫助

二. 儘量別讓嫌犯體外射精, 便以收藏證據. 必要時夾緊使之不能拔出, 以達到人贓並獲的目的.

三. 千萬別洗清洗肛門

四. 報案前不能大便, 避免精隨糞出.

五. 被姦後先別報案, 先晤見大人物以穩定心情, 傾訴心聲. 如不得見首相或副首相, 部長亦可.

六. 走路需身體向前傾, 屁股翹起, 避免精液外流.

七. 用大量冰塊敷臀部, 保持證物新鮮.

八. 如檢驗時證據已毀, 肛門無損, 可叫醫生用塑膠管狀物猛插以重新製造傷口.

九. 最後, 如果還是查無實証, 可要求醫生再姦一次. 收費另議.

Thursday, 13 May 2010

周澤南遭解雇

國營電視台RTM今天上午11時解雇 ‘前線視窗’ 製作人周澤南, 並且羞辱性的由輔警監視周離開.

在國營電視台那種封閉與官僚的環境中, 周兩次揭發政治干預, 那種對自己原則的堅持和憑良心說話的作風令人欽佩.

International Piss Award

Our heartiest congratulation to Miss Hippo for being conferred the value-for-money International Piss Award for her efforts and contributions in pissing people off.

Wednesday, 12 May 2010

法庭狂想曲

法庭內, 空氣凝固.

兜巴星白花花的鬍子好像在噴氣, 一雙虎目, 盯着原告屎忽, 屎忽突然感到十分不自在, 似乎忘了供詞.

“那天他怎麼插你啦?” 兜巴星詘詘逼人.

“他…強逼我給他插…”

“什麼? 你不是自願給他插嗎?”

“也可以囉, 他強迫過後我不是自願囉.”

“媽的. 到底是強迫還是自願?”

法官插嘴, “媽的, 阿星, 別爆粗.”

“媽的, 大人, 你還不是一樣?”

“吊你, 我是大人, 我爆就可以.”

屎忽突然說: “你們別吵好不好, 今天的主角是我啦.”說完嬌羞一笑.

(聽眾吹口哨. 有人大聲叫好, 有人喊: 脫啊, 脫!)

屎忽慢慢的說: “其實哦, 他叫我給他插啦, 那不就是強迫囉. 強迫過後我不就去洗白白囉, 洗白白後不就開音樂搞氣氛囉, 搞氣氛過後不久擦KY囉, 擦完KY不就趴在床上, 翹起屁股, adjust 角度囉.....”

兜巴星血氣翻騰, 衝擊任督二脈, 一雙殘廢的腿竟然有了feeling. “你娘的puki, 這也叫強迫?”

(聽眾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有人尖叫, 有人開始用法庭天花板掉下來的氧氣罩—飛機用的那種)

法官罵, “幹你娘的超駭, 死阿星, 這麼多年來總要跟我作對, 再爆粗我就判你輸!”

兜巴星把文件夾丟向法官, “你媽雞敗, 還好講, 這麼多年, 每一次都判我輸, 要不是不能行走我早就拿刀斬告你.”

屎忽埋怨的說: “你們別這樣好不好, 人家還沒說完嘛. 後來發覺他不能硬, 我就勉為其難, 幫他含.....”

(法庭簿記官口吐白沫…聽眾尖叫歡呼, 舉起螢光棒, 開始做墨西哥人浪)

兜巴星怒目圓睜: “死小白臉, 我知道你是收了錢的, 但是這樣的口供算什麼?”

法官站起來, 急了, “對啊, 臭屎忽, 老大可不是這樣吩咐的, 這樣你要控他什麼罪?”

(開始有聽眾被抬出去, 有人歇斯底里的大喊, 屎忽, 快脫!)

屎忽開始興奮: “都說了他有做的, 哪, 不信, 看我的屁股..” 說着, 動手脫褲. 庭警一擁而上, 包頭老姨扯頭巾撫摸下體興奮尖叫, 兜巴星跌在地上, 法官沖下臺, 兩人扭在一起打起來....

(隔天報章不起眼角落小則新聞: 黑眼華屁股案法庭騷亂, 律師兜巴星和法官受傷入院, 簿記官心臟病逝世, 三位聽眾爆血管住院留醫. 原告屎忽疑被十位庭警輪大米, 證據毀壞, evidence contaminated, 黑眼華無罪當庭釋放)

Tuesday, 11 May 2010

星洲日報, 楚楚可憐

如有研究本地媒體的學者在當今大馬看到這則新聞, 一定驚喜連連.

政黨登廣告, 在今天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對於報章來說, 反正有廣告費收, 管他是誰, 刊登就是了.

在詩巫的選戰如火如荼之際, 民聯在各大報章刊登了廣告, 標題是:

‘投國陣, 楚楚可憐, 投民聯, 驚喜連連.’

本來嘛, 這句話實在太普通, 太不上道了, 不但沒有一丁點的打擊力, 更說不上補選需要的那點煽動性. (民聯的軍師真是白吃飯的)

然而, 全國第一大報星洲竟然把 ‘投國陣, 楚楚可憐’ 刪掉. 只刊登後面一句 (見上圖左). 反而, 人聯黨候選人劉會耀家族所控制的詩華日報卻大大方方的一字不漏的刊登. (當今大馬5月10日訊, 圖片取自當今大馬)

看了這則新聞, 我想, 星洲真是忠心護主, 雖然主流媒體都不會對國陣怎樣, 但總是選擇較隱晦的做法, 很少做到路人皆知. 加上廣告是報館主要收入, 字眼又是人家的, 通常報館都很樂意照原稿刊登.

主流媒體的自我閹割向來嚴重, 但是星洲終於把自我閹割帶到一個新的境界. 連廣告也切! 看來檳城有太監黨, 東馬有太監報?

星洲雖然貴為第一大報, 卻不想隱晦而耐人尋味的忠誠, 人家要的是大大方方告諸天下的忠誠啊!

好, 真沒白養了你. (唉唷, 奴家對你的一番心意, 官人可別辜負了奴家哦.)

Sunday, 9 May 2010

我們終於走向共和?

嘿, 別抓我, 別說我叛國叛君, 這可不是我說的.

人家螺絲馬在紐約時報大大的廣告, 說明她是大馬第一夫人呢.

第一夫人者, 為全國最高權力者的老婆, 這在君主立憲制國家的領導人通常不是那回事, 因為首相的地位不像總統. 他上面還有個象徵最高權力的傢伙.

當年英國首相布萊爾由於強勢領導, 獨斷獨行, 結果被人取笑 President Blair, 他那高調的老婆也一直給媒體批評 ‘以為自己是第一夫人’, 結果本來什麼錯事都沒做的她也只好收斂收斂.

可見第一夫人這字眼是不能亂用的. 除非你是共和制國家總統的老婆, 又或是, 你是元首的老婆.

在民主的君主立憲制國, 國民當然隨時可以提倡呼籲廢除君主制, 走向共和. 英國和澳洲都有人在喊, 雖然那得看大多數人同不同意, 但是你就自己喊吧, 沒有人可以阻止你.

然而在番薯國, 你敢說廢除君主制, 就是非常無厘頭的叛國叛君罪, 再加上莫名其妙的侮辱回教(?) 貶低馬來主權 (??)和可能被蘇丹下令不准踏入某州一步.

現在螺絲馬竟然敢接受第一夫人的稱呼, 並且據說是由砂勞越首席部長泰益的關聯公司付的一千萬馬幣廣告費, 然後以螺絲馬的粉絲名義在紐約時報刊登. 還有比這更高調的叛君嗎?

或許, 這座山志得意滿, 目空一切, 以為自己真是第一夫人了, 又或許, 她知道美國人對東亞小國 (就是那些付了七千萬也只能見總統三十分鐘的小國) 不甚了解, 所以企圖混水摸魚, 提高自己身份在紐約上流社會的圈子混?

我不知道, 這些事情當然不到我們這些小人物去管. 讓反對黨去吵吧. 不過, 老天爺啊老天爺, 拜託, 你就行行好, 看什麼時候刮風下雨, 來個閃電把這隻河馬打下來吧, 我看到她的照片, 和她那種以為自己風情萬種的鳥樣, 就很想虐畜.

Friday, 7 May 2010

捐款政治代替馬華?

(當今大馬六日訊:巫統親近華社馬華民政不同調,評論人警告投石問路犧牲盟黨。。。。少數華人票回流混合選區將翻盤。。。)

站在巫統的立場,我會用我的小腦袋想了又想,覺得事情並不難。

現在馬來票在大力鼓吹特權與優先的民族主義下,已經有回流現象,只要少許華印票回流,民聯的變天就會變成泡沫。

冷眼看烏雪,巫統會認為馬華已經失去了它的功用。總會長親自跑透透也比不上三百萬的捐款強。

哦,原來華人就要這些嘛,實際些,由我首相親自到場,說些好話,做些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動作,然後宣布捐地建校,就行了。馬華?他們還是票房毒藥呢。

相信巫統的結論是:選舉主要還是靠馬來票,華人?印度人? 不怕,到時候給些好處,有30%回流就行了。平時需要像ShitX3那樣的豬頭來吸引馬來票,惹怒了華人到了選舉時用捐款就能解決。

所以可以看到馬華的當務之急是向巫統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因為他們已經察覺到巫統想的是什麼。巫統已經把頭埋在沙堆裡,馬華說的'巫統在華社倒米論'巫統是不會接受的。

因為在種族主義的政治結構裡是一個政黨照顧一個種族的,所以華人不投國陣就是馬華做得不好,不是巫統種族主義。照這樣發展下去是華印裔被完全排除在主流政治之外,然後五年給一次甜頭,吸引少數票回流。馬來票則繼續用種族主義鞏固基本票盤。

馬華?已經不需要了。民政?哈,誰是民政?

至於國大黨,他們連向巫統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也不會,只知道繼續把頭低下來幫人含就有官做了。

所以華人接下來必須讓巫統看到國陣連5%的華人票也拿不到。讓人家看到我們不是用捐款可以搞定的社群。當然,這很難,華社有太多的乞丐了。


刊登于風雲時報專欄

Thursday, 6 May 2010

奇蹟生還的皇族

吉蘭丹州蘇丹車隊被警察截停,蘇丹后投訴被警察 '像牛般的拉扯',警察逮捕了老婆跑掉的二王子法克里。

我想,蘇丹后身在福中不知福,像牛般的拉扯已經是很好的待遇,至少沒有抓進扣留所內,打得像豬頭炳。更沒有叫她張開雙腳,讓交警欣賞裙底風光。

更加幸運的是她那虐待老婆的兒子,和保鏢都有攜帶槍械,也竟然只是扣留,沒有發生 '槍戰',沒有在 '警方受攻擊後的開槍反擊' 中屍橫就地.

也許,他們都做對了一件事:他們沒有退車!

Wednesday, 5 May 2010

豬狗政客,乞丐選民

有人問:某地基本設施落後,平均貧窮人口眾多,為何國陣還那麼強?

我想,此人對番薯國民情定不清楚。

番薯國各大鄉鎮,平均五年發展一次,五年領一次撥款,五年見一次代議士,五年被首相擁抱一次,五年一次機會攔轎喊冤,拿公民權。其他的時間,你都是外來者,賤民,愚民,妓女,騙子,山番,你死你的事。

番薯國選民,都習慣堅毅無比的等候施捨,反正啊,五年就這麼一次,做愚民做了五年,被邊緣化了五年,被人踩了五年,被人不聞不問了五年,中毒皮膚病山埃水銀什麼什麼了五年,就來雨過天晴了,最黑暗的日子要過去了。你可別在最後一分鐘壞我大事,叫我轉方向。

我忍了五年,就來又有錢收了,不投他投誰?


刊登于風雲時報藍葩話語

Tuesday, 4 May 2010

寫在五四

那是一個令人心抽搐的夢

沒有彩色
眼前恍過的盡是黑白
那旗山旗海
齊聲的吶喊
排山倒海

不做亡國奴
他們說
為尊嚴而戰
他們說
民主 人權
他們說
獨立自主 開放的學風
他們說

穿着中山裝的男子
紮着老土馬尾的女子
你看到的盡是單調的黑白
對了
那是1919年啊
那來的彩色呢?

你冷眼旁觀
他們是九十年前的人哪
那不關你的事
那不是你的國家
那不是你的歷史

然後你發覺
那黑白年代
九十年了還是不朽
你發覺彩色時代的人
比黑白的懦弱
五彩繽紛的物慾
掩蓋了黑白簡單的原則

賊抓得慢
鎗開得快
案查得慢
人死得快
反正不關你事
又不是你從十四樓掉下來
突然 你嘀咕
一隻河馬可以干涉新聞自由?
還發短訊呢?

媽的…河馬
怎麼不回到森林裡去?
你跺一跺腳
開始想起那黑白的夢

Saturday, 1 May 2010

留言轉載: 真正的華尼兹教授?

這是一位著名的馬來醫師的網站, 叫 rightstowrite. 他可說是最關心明福案件的人之一, 曾寫了'反貪局的死亡事件—我的化驗報告' (Death at MACC, My CSI) 共17集.

在他最新的一篇博文: 誰是趙明福 (Teoh Beng Hock, Who?) 中, 有一位叫 Jonathan 的網友寫了一篇長長的留言, 報告關于華尼兹教授與政府的關聯和背景.

我不知道這留言的真實性有多高, 網站的消息我們還是要過濾的, 畢竟真假消息每天都飛來飛去, 更何況那只是一段留言?

比如, 你說華尼兹沒有專業操守還罷, 說到該大學降低水平來頒發文憑以便保住長期顧客就有點爭論性. 英國的大學耶, 還是名校呢. 似乎不太可能. 但是, 如主持這科目的高級人馬有問題就難說.

不過那篇留言值得一讀. 就當故事來看好了.

Be warned: These are only comments on a webpage, though intersting, not sure if it is true, so please read with an open mind.

Vanezis was Regius Professor in Forensics at Glasgow U between 1994 and 2000 something. And Glasgow is the preferred choice for training of both UKM and Health Ministry would-be-pathologists for various reasons then. Glasgow was cheap although a dreary city. There was a substantial Kampong Melayu at Otago Street and around Kelvingrove park. There was a largely friendly Paki community. And for Malaysian scholarship holders there was Vanezis. To be a recognized pathologist in Malaysia you must first then pass your MRCPath and do a substantial attachment with someone famous like Vanezis. But in true Ketuanan style, a shortcut must be found. Glasgow was one of those few places that ran an Msc Forensic Pathology course.

KKM and UKM sent their pathologists there and they come back and get it gazetted as a specialist qualification. As a policy maker (Jusa C and above), you can make your own rules, and get the government to recognize your qualifications. Simple huh. So Vanezis, has a constant flow of students, dungu that they maybe. But dungus pay £9000 a year for two years for an MSc course. The money flows to Glasgow U who are happy with Vanezis and our dungu pathologist are also happy because they get to come back home to be called forensic pathologists with a fat pay and no on calls. But wait.

There is more money to be made. Dungu pathologists screw up or because they are half baked they dont know how to cover their asses or the govt’s asses. What to do? No problem. Call boss to come lahh. Sure come one. Otherwise constant supply of dungu students will stop. Somemore paying him buisness/first class air ticket with fat fees. He will not only come, but will use his reputation and clean up our mess.

So there you are, Peter Vanezis, the cikgu for our dumbo, unethical, cheats who got their pathology degrees via the back door – they have nothing to worry about. Their cikgu is here to clean up the mess. I am surprised the PR fellas never did their homework. Vanezis was never and will never be an independant pathologist like Pornthip is. The MACC should have called in an independent pathologist from the US under whom all our pathologists didn’t train with. Vanezis, sold himself today. His colleagues in the UK will know about this. He is finished.

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