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29 October 2009

你們別說我毒

媽的
別說我毒
咒人死實屬逼不得已

我們之所以原地踏步
就因為死的人不夠大粒
人命不一定關天
但有些人的命可以變天
因為他們的命比較值錢

如果被丟下樓的是部長助理
如果被水冲走的是蘇丹的孫子
如果被山埃毒死的是州務大臣全家
如果每次入屋行劫都選議員的房子
如果摩多劫奪案的受害者是部長太太
(還要被拖在地上慘叫一百公尺)

包你各種措施出籠
風風火火, 雷霆掃蕩, 耳目一新
世界肯定大不同

所以老兄你別說我毒
我就日夜盼望着
祈禱着
死多幾個大粒的
以便共同創造美好的番薯國
真的

Tuesday, 27 October 2009

長了短了


爸爸的頭髮長了
忘了剪
Baby 的頭髮剃光了
希望可以長得茂密

人家笑了

Botak的註冊商標呢?

爸爸說
KNN
看女兒不就行了嗎?

Sunday, 25 October 2009

家教

那天抱着女兒與朋友談如何對兒女言行身教, 突然想起一件有趣的往事.

在還沒來英國前, 有天光頭在八打粦美陽花園一路旁等人, 身邊站了一對父子.

那兒子約莫十二, 三歲, 瘦皮猴, 又自以為很有型, 弔兒郎當的欠揍鳥樣. 為父的則是雙臂七彩繽紛, 左青龍右白虎, 整個梁山好漢的款.

突然那兒子站的位置太靠近馬路了, 一輛呼嘯而過的車向他響了笛, 他嘴一彆, 伸出中指罵了一句 “你老母的 X 啊!”

誰知, 啪的一生, 那父親一巴掌打在那少年頭上, 大罵:

“丟你老母, 甘懶細個學人講粗口? 你阿媽臭 X, 叫左你唔好講甘懶多粗口啦, 唔懶聽概, 仲講啦啊, 打九死你啊, 那媽臭 X, 學人講粗口…”

光頭憋得很辛苦, 但是想到左青龍右白虎, 就不敢笑, 一直到進了家門才笑到在地上滾.

Friday, 23 October 2009

復仇 (幻想現代武俠短篇)

深夜, 一輛轎車轉進了這條小路, 車上的人吹着口哨, 八字鬚下的厚嘴唇一吸一呼, 想到這幾天那鄰國的驗屍官實在討厭, 怎麼查出那麼多東西來. 不過昨天上司拍胸膛說: 不怕, 反正她基于外交壓力, 說了有百分之二十可能是自殺, 我們就咬定這百分之二十. 嘿嘿.

不過奇怪的是他好幾個同事已經有整個星期沒上班了. 上司一直埋怨, 說緊急假期也要通知啊, 怎麼失蹤了. 連家人也不知道他們去了那裡, 媒體的問題都要我一個人頂啊. 結果今天上司也缺席了. 就會躲! 他嘀咕.

他哼了一聲, 又想起那天折磨那年輕人的情形, 正得意間, 忽然框的一聲, 擋風鏡破裂. 他一征, 緊急煞車, 車子滑了二十公尺才停. 他下車一看, 竟是一塊磚頭. 黑暗的路上只有他的兩束車燈, 照着似乎沒有盡頭的路.

他火氣上升, 大罵: 誰那麼大膽? 你可知道我是誰? 老子是做官的! 黑手二部聽過嗎? 和黑手一部的警察一樣, 可以抓人的! 還沒說完, 他的嘴唇成了O形, 倒抽冷氣. 因為, 一個人不知什麼時候, 無聲無息的來到了他面前, 就像是從地底鑽出來似的.

也不見那人怎麼動, 一晃, 又不見了, 突然他後頸一緊, 感覺像被大鐵嵌夾住了. 全身一軟, 頭部一陣劇痛, 昏迷了過去.

他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緩緩睜開眼睛, 發覺自己在一間陰暗的小房子裡, 頭上搖晃着盏煤油燈. 他迷起眼睛一看, 嚇! 他幾個失蹤的同事都在這兒, 包括他上司. 媽的, 不上班, 跑到這兒玩兒來了? 又不對, 怎麼每個人都像被綁着手腳? 原來連他自己也被綁着了!

正糊塗間, 有人走了進來. 那人蒙着臉, 身材中等, 頭頂光禿, 好像是截停他車的那一個. 他想擺擺官威, 卻不知怎地全身起了疙瘩.

那人的聲音像是從冰窖裡發出的, “你們總算到齊了, 很好. 當天審訊室裡, 就你們這幾個合力折磨他, 然後把他丟下樓.” 他上司大喊, “當天我不在場啊, 不關我事! 你是他的家人嗎?”

那人笑了, “不, 我和他毫無關係. 我是一個人, 也是一個群體, 更是一股怒氣, 也是一團殺氣. 當冤氣沖天, 民憤燎原時, 我便出現. 你是他們上司, 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下. 罪當同等.” 那人收起笑容, “當法律不能還民以公道的時候, 人民公義便會取而代之, 自行操縱法律.”

“那你想怎樣? 要錢沒問題…” 他上司像在哭. 聲音沙啞得像給人割了聲帶. 那蒙面人笑了, 十分溫柔: “放心吧, 沒什麼的. 你們當天怎樣對付他, 現在就怎樣對付你們.”

三天後, 電視新聞報導: 已經失蹤多天的五位政府黑手二部官員的屍體, 在市中心某大廈底層地面被尋獲. 根據驗屍官的報告, 全部官員在掉下樓前已經昏迷, 全都至少受了兩小時的肉體虐待. 他們的頭骨有被擊裂痕跡, 肛門曾被硬物插入, 驗屍官的推斷是, 八十巴仙是他殺, 二十巴仙是自殺….

Thursday, 22 October 2009

懶的真諦

九年前, 曾到汶萊去出差. 終於見識了甚麼是懶.

我們碰巧是在齋戒月過去. 但想想他們的系統設立已經耽擱了許久, 又不是公共假期, 我們身為供應商的千里迢迢的從西馬飛過去, 他們應該高興吧?

誰知道他們的態度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

我們的顧客是汶萊某間銀行. 在辦公室內, 當我們這些代表供應商的在忙時, 他們身為顧客的竟然是一副事不關己, 己不關心的鳥樣. 沒有人協調, 沒有人支援, 我們連問個問題, 借個文具都找不到人. 真使人懷疑我們是否在作夢, 到底你們的系統還要不要建立?

更經典的, 午餐過後全部人像死了一般, 然後下午三點過後整個地區就變了死城. 因為齋戒月沒力氣工作, 每個人提早下班了. 留下我們這些從西馬飛過來的, 好像在夢境中曾聽到他們諸多投訴的人.

過後我終於了解, 這個富有, 不需繳所得稅的國家, 全體國民已經習慣了大小事務都由外來員工替他們搞定.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反正他們吃飽沒啥事幹, 而蘇丹就製造了一些工作機會讓他們打發時間. (幾乎所有的企業都和皇室有關聯)

他們不懂得自立, 也沒想過自立, 更沒有能力自立. 相反的, 他們還看不起那些幫他們辦事的外來或移民員工, 以為自己高人一等, 卻沒想到技術和知識其實全掌握在外人手裡!

回來後我對同事說, 如果有天汶萊的石油和天然氣挖完了, 也就是這國家的末路. 汶萊蘇丹算是有遠見的, 現在已經開始將汶萊的經濟多元化發展. 但不管他們現在如何發展其他事業, 他們缺少有能力去執行的人.

人家來你這兒打工是看錢份上, 不是想留下來 (那是一個超悶的地方). 等到你變破落戶了, 替你做牛做馬的人就不見了.

跟汶萊的馬來人相比, 老馬口中懶惰需要保護的馬來人其實還算不錯, 而和對岸說我們國歌抄他們的山番比, 那就還是山番勤奮唄. 所以, 那有天生懶惰需要保護的人呢? 去汶萊看看, 就知道甚麼是越保護. 越懶惰, 越懶惰, 越保護…循環不息…

(哦, 對了, 題外話: 汶萊是個禁酒的回教國, 但是請問問美里的居民, 晚上過境來喝到爛醉, 堂而皇之滿街吐的人是甚麼人? 禁又有何用? 把答案告訴要施行區域性禁酒令的回教黨吧!)

Wednesday, 21 October 2009

我們懶, 所以我們需要特權

警察別抓我,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是老馬說的.

對. 他又放屁了. 這次厲害, 你聽了會恍一恍, 不知道那邏輯從那兒來, 更不知道到底要罵還是要拍手.

更具意義的是他放屁的場合: 一個叫 “在無疆界的世界中提升馬來民族的策略” 的論壇. 這使他那句話聽起來更具學術味道.

老馬說, 因為馬來人比別人懶惰, 所以需要在政治上強大來保護自己. 老馬說, 如果政府沒有同情馬來人的話, 很多東西都難以成形.

我不知道為何這講話沒有引起震撼, 因為, 從講話我們可以聯想到:

第一: 對, 我們懶, 我們不打算改進, 不打算睜眼看這個世界, 就躲在龜殼裡用政治暴力來維持我們的特權. 怎地?

第二: 他把懶惰相等于殘疾, 這可是一大創新. 所以我說老馬這句話是學術性的.

第三: 真沒想侮辱馬來人的竟是這位馬來人的所謂發展之父. 誰說有人是天生懶惰的? 過去對岸看看他們同祖同宗的山蕃同胞, 是多麼勤勞能吃苦.

惰性是後天養成的, 山蕃國人口眾多, 又沒有番薯國那麼多天然資源來養 Mat Rempit, 自然得為糊口而奮鬥. 然後又往東看看汶萊人, 你就知道甚麼叫做真正的懶, 相比之下你又會覺得我們的馬來人好像也還可以.

這句話對全人類也是一種羞辱. 沒有一種人生下來就是聰明, 懶惰, 或愚笨的. 事出必有因. 一個前國家領導人竟然說出如此侮辱人性的話, 怪不得他的族群得靠強大的政治來保護.

能讓這傢伙混個領導混了22年, 也怪不得這國家始終那麼番薯.

Monday, 19 October 2009

風水佬騙你十年八年

我們時常說人心不古, 卻不知道古人和今人比到底有那點好. 古人在許多方面都很迂腐, 不顧一切的崇古就和儒家一樣惹人厭. 但至少有一點今人肯定比不上的, 那就是講信用. 說話算數, 視自己名節為命根.

拿風水佬作例子吧. 現在的風水佬可以信口開河, 明明不準了, 商業買賣嘛, 貨物出門, 你能把他怎樣? 先人葬下去, 你也照舊生活, 酸甜苦辣, 是否關係風水好壞, 也沒人追究, 反正錢付了.

但是, 以前的風水佬很難騙你十年八年, 因為, 不準是不能收錢的! 看了風水後, 先人葬下, 你就付他點車馬費, 然後看他鐵口直斷, 幾年可見效? 如他說五年必發, 那他就會在五年後來取賞錢. 嘿, 沒聽過吧? 這是一般窮人家與風水師的交往方法.

說個故事吧. 話說一鄉下人母親去世, 便雇一風水先生, 選一好穴, 將先母葬下. 老風水師說三年後必家丁興旺, 財源廣進. 說好了條件賞金, 簽下契約, 老先生便收了一些糧食車費, 長途跋涉回家.

三年後, 村裡來了個年輕人, 拿着老風水師和這家人立下的契約來敲門. 原來老先生已經過世, 死前將契約囑咐給他的姪兒. 果不其然, 這家人現在早已是小康, 房子門面也已煥然一新. 誰知這鄉下人反臉不認帳, 還把該青年亂棍趕走. 青年悲憤難當, 曰: 汝等莫悔! 便去那家人的祖墳前, 呆了一會, 就飄然遠去.

多年後, 這家人添了兩個小男娃, 倒也可愛健康, 誰知長大後, 前額卻逐漸長出一長釘狀的肉瘤, 倒也有二吋長, 人戲稱二兄弟為大釘小釘. 其父母尋百醫而無效, 最後一高人建議看他們的祖墳風水, 一看, 大聲嘆氣, 伸手在黃土中抽出兩顆用黃布包裹的大鐵釘....

這著名的風水故事除了說以前的風水師其技一精如是外, 更反映了一個事實: 所謂的風水佬騙你十年八年, 不是自古有之, 而是一種現代生活態度. 現代人輕信義而重利, 既然他們可以接受風水師的胡說八道, 而不認真的追究, 也就是說他們本身也會信口開河, 而不期望人家會深究.

古人生活條件缺乏, 你要他把物資拿出來交換, 自然他們期望真才實料的回報, 自然的, 他們對人對事都較認真. 現代人嘛, 生活節奏快, 錢賺得多, 花的錢有許多是裝飾門面的, 這無形中形成了一種浮誇的生活態度.

浮誇的生活態度會沉澱成一種社會風氣, 一種文化. 這種文化嘲笑認真, 崇尚人情, 鄙視原則. 說話當放屁, 別說騙你十年八年沒關係, 就我說輸了鐵定下台而又再反悔, 也沒有多少人會認為是嚴重的事情. 名節? 甚麼名節? 今天不流行了.

Saturday, 17 October 2009

巫統的道德

那吉放話: 希望馬華能向巫統看齊, 以合法, 以及符合道德, 及政治原則的方式治理黨務.

我累了, 罵不出來, 只能笑.

合法, 以及符合道德和政治原則?

合法, 以及符合道德和政治原則?

嘿, 巫統呢!!

這樣的臉皮是連東風 31 也打不穿的. 我率先投降.

Friday, 16 October 2009

沒有垃圾桶

當我發覺英國火車站沒有垃圾桶的時候, 我覺得不可思議. 當他們告訴我理由的時候, 我啼笑皆非.

但英國火車站不是向來都沒有垃圾桶的, 以前是有的. 在911後不久就取消了, 正確日子嘛, 忘了.

原因? 怕恐怖份子把炸彈留在垃圾桶內. 然後遙控引爆.

哦, 對了, 機場也一樣. 一個這麼樣的先進國, 在海關之前的候機室, 是沒有垃圾桶的. 必須在過了海關後, 你才可看到垃圾桶.

我在想, 把垃圾桶拿掉, 恐怖份子就沒有辦法? 忘了告訴大家, 英國人是出了名根據理論辦事的民族. 這叫着follow the book. 反正只要跟着理論辦事, 那就算出了差錯, 就沒有人可以責怪他們. 至於是否從實際出發, 沒有人管.

但也許他們是對的, 這麼做, 減少了風險吧.

記得第一次發覺火車站取消了垃圾桶時, 我拿着咖啡的紙杯, 恍惚了一陣, 血液裡的牛精因子又發揮了作用, 沒有人想到這短頭髮的華人竟然向每一個穿制服的問同樣一個問題: 那我的紙杯丟那裡?

我是超級怪懶的. 本來嘛你的規矩是你的規矩, 但這麼簡單的問題竟然沒有人可以答我, 我就氣了 (其實那時剛開始取消垃圾桶, 沒人知道怎麼辦). 我的火氣一來, 就會和怪懶氣混合一起, 然後光頭就會變成超級惹人討厭的: 打死不走, 誓不罷休的, 頭殼一級硬的怪物.

最後問到站長室, 他咪着眼看了這光頭好事之徒, 附和着我罵了政府幾句, 說他也不明白, 最後嘆了口氣: 你喜歡放那裡就放那裡吧!

其實, 我當時不知道的是, 這是正確的答案.

從此, 我喝完了咖啡就會把紙杯往地上一放, 把垃圾往地上一丟, 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清理. 我到今天還不習慣這舉動, 尤其在機場. 不是我公民意識高, (我很邋遢的). 而是這往地上放紙杯的動作很怪, 和我們從小養成的意識形態不一樣.

許久沒搭火車了, 也許垃圾桶回來了? 哈.

就覺得這些人自作自受. 誰叫你們整天跟着美國佬到處打人, 然後才在自家門前慌張度日?

Wednesday, 14 October 2009

打回原形

自從八年前來了英國之後, 和大馬的華裔同胞相處少, 與兩岸三地的朋友溝通多. 久而久之, 就以說正統華語和正統粵語的人自居, 十分懶屎, 漸漸的視我說了幾十年的新馬式華語和廣東話為丟人的番薯拉雜話. 更不時取笑我老婆.

後來女兒出生, 沒人幫忙, 兩夫妻忙翻了天. 從沒坐下來討論過以後要和小光頭說甚麼語言, (單元式社會沒這種問題, 所以會覺得我這考慮很奇怪) 更沒想過是否要像許多大馬家庭一樣, 二人對女兒個別說不同的語言. (兩岸三地的會覺得不可思議吧?)

結果一天到晚都在照顧女兒的老婆拔了頭籌, 非常自然的, 以新馬式華語作為女兒呱呱落地後所聽到的第一種語言.

這下糟了, KNN, 光頭如果不跟, 女兒恐怕有好一陣會不認爸爸. 一跟, 惡果嚴重, 彆了八年的裝模作樣, 比不上三十三年的深入骨髓, 頓時, 新馬式華語如百川匯海, 一發難收.

“Baby, 過來, 爸爸sa---yang”

“Baby 冲涼, bom-bom 好不好?”

“Baby 才大便一粒咩, 要大多多才可以的嘛…”

不但如此, 連爸爸也唸成我們習慣的第三音和第二音. 因為老婆在女兒面前如此稱呼我, 如我不如此稱呼自己就後果堪憂. 可能從此變成隱形人.

一天, 我們的好友, 樓上遼寧來的兩夫婦下來坐, 看我女兒學爬. 但女兒只懂得向後退, 不懂得前進, 我脫口而出, “baby 不可以 gos-tan 的嘛, 要爬前面…”

“爬前面” 已經有問題了, gos-tan 簡直是天崩地裂, 風起雲湧, 日月無光, Made in Malaysia, 別無分號. 遼寧佬咪着眼, 多次交往, 他雖已經知道冲涼就是洗澡. 但這 gos…..太深奧了. 他用他物質工程學博士的頭腦想了幾遍, 最後鼓起勇氣, 問: 甚麼是gos-tan?

我呼了口氣, 心裡苦笑, 心想八年修為真給那臭婆娘毀了. 於是便故做瀟灑的, 斜眼看着遼寧佬: 哦, 就是退後的意思啊!

唉!

Monday, 12 October 2009

回教黨輸得好

不說那區的馬來票本來就是巫統的鐵票. 不說巫統流氓搞事, 不說郵寄選票可能有做假.

要說的是上一次贏的非馬來人票丟了許多. 所以輸得好.

你以為我們是傻的嗎? 就打着民聯的招牌你就一定贏? 然後又繼續甚麼禁酒區? 回教國? 繼續和巫統眉來眼去?

總要給你們一次教訓, 也順便提醒民聯, 月亮黨和民聯是需要整合的.

其實, 早就是整合的時候了.

真正的輸家是大馬政治. 一個背景污濁的人竟然當選.

我們的悲哀不在於現在處於國陣的暴政. 我們的悲哀在於, 連多幾個像樣的選擇都沒有啊. 媽的.

Sunday, 11 October 2009

真正的中國國慶

唉, 今天忙, 英國時間晚上十點才想起, 今天雙十節. 真正的中國國慶啊. (當然, 大馬也發生了鏟翁炒蔡的壯舉, 真是華人的大日子啊)

孫中山建立的民主中國正統, 是世界上唯一一個, 可以把涉嫌貪污的前總統一家人都控上法庭, 關進監牢的中國人的國家.

今日民主中國雖小, 偏居小島, 卻是全世界華人的驕傲.

一路走來, 步伐雖有點蹣跚, 跌跌撞撞, 也的確鬧了不少笑話. 但是民主化過程卻不流一滴血.

中華民國, 真正的中國, 前面路還很長, 但我們看到了希望.

青天白日滿地紅, 隨風飄揚. 海外華僑光頭敬禮.

(又有人不同意了, 沒辦法, 光頭是從來不跟大隊的, 也許你們不喜歡看我寫中國, 但大馬的話題實在令人淡出鳥來. 中華三部曲, 就以慶祝雙十節結束吧)

Friday, 9 October 2009

被遺忘的民族英雄

中國強大了. 大中華熱席捲東南亞, 向來被馬來人欺壓的華人好像有點吐氣揚眉. 但是我們到底知道自己民族的驕傲和定位在哪裏, 還是跟着大陸的節拍起舞?

問一個大陸二十五歲以下, 受過高等教育的青年: 誰是第一個上太空的中國人? 誰是第一個破世界紀錄, 拿奧運獎牌的中國田徑選手? 相信他們會笑: 哈! 這都不懂? 唉, 小子. 答案不是楊利偉, 不是劉翔.

王贛駿 (見圖), 祖籍江蘇鹽城, 生于江西, 美籍華裔科學家, 于1985年4月29日乘太空梭上太空. 過程中王博士的實驗室發生故障. 王博士堅持冒險漂浮太空修理, 否則‘不回去’. 結果美國航空局讓步, 他修好了儀器, 並做成功了實驗.

紀政, 祖籍福建晉江, 中華民國女奧運選手 (那時人民共和國還沒加入聯合國), 外號‘飛躍的羚羊’. 1968年墨西哥第19屆奧運女子80米跨欄銅牌. 並在1969年到1970年間, 于女子短跑項目100米, 200米, 220米等項目, 七次打破世界紀錄.

還有中國鐵人楊傳廣, 中華民國選手, 山地阿美族人. 1960年羅馬奧運十項全能比賽銀牌, 一生打破無數紀錄, 並成為唯一一個打破十項全能9000分的人, 因為後來積分制改了, 再也沒有9000分, 楊傳廣就後無來者了.

這些不是中國人嗎? 當然是! 敢說他們不是中國人的民粹沙豬就不好要求兩岸統一啦, 知道沒? 大陸現在傾向於強勢展現 PRC是唯一的中華正統, 是自大的一種表現, 也是有其政治意識.

你們不覺得吊詭嗎? 一方面推廣海外大中華圈子, 一方面卻不注重宣傳這些光榮的歷史? 原因我猜想, 在於想強調共產黨主政的貢獻. 是共黨的貢獻沒錯, 不過如此一來意識形態就狹窄了. 心胸不夠寬, 如何統一兩岸?

甚麼是中國? 嘿, ‘中國’可是近期的事哦. 以前沒有中國, 我們叫唐, 叫了289多年, 叫明, 叫了276年, 叫清, 也叫了267年. 叫中華民國還不到一百年, 叫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日子才不過六十年. 不管那塊土地叫甚麼, 都是政治的事情, 有一樣永遠不變的, 就是幾千年來, 我們都是中華民族.

意識形態的荼毒, 使我們不能看清事實. 中國人拿了諾貝爾文學獎嗎? 大陸人會說還沒拿. 我說: 已經拿了! 高行健走在巴黎街頭, 沒有人會當他是法國人.

李政道, 楊振寧, 丁肇中, 李遠哲, 朱棣文, 崔琦, 錢永健, 高錕, 這些科學諾貝爾獎得主, 不是中華民國國籍, 就是美國國籍, 也難怪大陸會跳腳. 但對我來說, 他們都是中國人, 中國人的美德, 也從他們身上看到.

別讓媒體牽着走. 中國人的驕傲, 中華民族的英雄, 不是在中國改革開放後, 或擺出了東風31後, 才有的.

Thursday, 8 October 2009

有錢也得有文化

和大陸朋友去英國鄉下走走, 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這地方怎麼沒什麼發展? 看這火車站, 這麼小….

我只有苦笑. 唉, 不是每個地方每個角落都得建高樓的, 不是每一棟陳舊的建築都要拆除的, 你看人家火車站那麼小, 裡面可是全國連線售票的, 你們連磁浮列車都有了, 卻不能杜絕有人大量收票私賣, 導致每年有那麼多民工沒有票回家過年.

近來大陸人看甚麼都是以硬體發展作為衡量的標準, 說話神氣得很. 別說一般百姓, 就連他們的媒體, 在訪問外國領袖時, 也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引去他們的國家經濟建設, 而老外也十分懂得做人, 就千遍一律的稱讚幾句. 他們也就飄飄燃, 唉.

用錢鋪設出來的, 有着輝煌的外表, 但那是硬體. 就好像番薯國的雙蕉塔一樣, 有了雙蕉塔, 人民還是舉牛頭, 別人是不會尊敬你的.

讓人尊敬你們的, 是文化建設. 非常簡單基礎的東西: 上公車排隊, 不隨地吐痰, 人家給你東西說謝謝, 而不是哦一聲就走, 不大聲喧嘩, 有公民意識, 不會在人家有難時站在旁邊看熱鬧, 飛機還沒停下別脫安全帶站起來取行李, 還有, 排隊排隊排隊, 次序次序次序….

香港的人口密度那麼高, 卻那麼有次序, 可見人口多不是藉口.

還有, 你是真厲害的, 不需整天掛在嘴邊, 人家會暗地裡翹大拇指. 開口閉口楊振寧, 就因為我們除了楊振寧, 也舉不出多少人. 猶太人人口才多少? 諾貝爾獎就拿了好多個. 電視上彈鋼琴的來來去去就是朗朗, 然後眾媒體不停的訪問可憐的姚明, 多十幾個打NBA可能就不會那麼自卑了.

這是自卑產生自大, 但是和番薯國的馬鏟不同. 馬鏟的自卑和自大是知道自己沒料, 完全沒有競爭力, 所以要靠撒野來平衡.

大陸的自卑自大是一種暴發戶心態的反射. 畢竟中國的確站起來了, 我這海外華僑也感到高興, 不過國民的視野得廣闊些. 國內經過剪接的媒體報導和宣傳口號間接推動了民粹的發展, 使得人們以片面的角度看世界.

一次在香港星級酒店下榻, 排隊辦手續, 一個衣著光鮮的大陸人插隊, 酒店職員過來用英語請他排隊, 他下不了台, 竟然說: 不懂中文嗎? 唉, 你有本事來五星級酒店, 香港是國際大都會, 你就得預了人家說英文, 自己犯了錯, 就耍民粹? 在大陸你們可崇洋得很啊! 剛才就算那職員說印度話你也懂得他說你插隊啊!

我沒有一般大馬華人的那種矛盾心態, 即對大陸人有偏見, 又覺得自己在中國的崛起中沾光. 相反的, 我有許多很好的朋友都是大陸人, 但對於大陸的崛起我又很冷靜. 我不說體面話, 朋友們, 我只說實話: 有了錢, 有了導彈, 沒有文化, 人家還是看你不起的.

Tuesday, 6 October 2009

番薯國熱臉 VS 山番國冷屁股

山番國土地神打飛機, 打得山番們人仰馬翻, 又有山神痾尿, 沖走山番無數, 慘絕人寰.

番薯國想到一門同宗之誼, 於心不忍, 便派了飛機載點救濟品過去串門子, 誰知竟遭山番們丟石頭.

哈, 人家來幫你, 你就丟人石頭, 就因為人家的國歌抄了你的? 還是抓了太多你們的偷渡客? 山番就是山番, 怎麼看就出不了大場面.

唉唷, 我說啊, 人家有這麼多人幫, 有臉啦. 媽的, 如果其他國家的救濟都沒有到, 而只有番薯國的, 看看你們還丟不丟?

最好笑的是, 番薯國的空軍敢怎麼樣? 不敢, 甚麼也不敢, 夾着尾巴逃了. 還放話說希望救災人員的安全能受到保護.

所以我說啊, 想起我們華人所受的氣, 真是: 有文化的怕沒文化的, 沒文化的總能欺負比他們有文化的. 這道理, 可說放諸四海皆準啊.

怎麼我們的番薯空軍不掃他們幾槍啊? 而在本國說他們兩句都要引申煽動法令抓人? 對着襟兄弟, 屁都不敢放呢! 嘿嘿嘿.

Monday, 5 October 2009

印度的死結

在中共舉行了大閱兵之後, 印度率先發表了新一輪的中國威脅論, 硬宣稱中國的擴軍是針對印度. 頓時, 就因為幾枚看起來好像很先進的洲際飛彈, 一群吉靈佬發晒雞騰.

印度根本不能接受它鄰居的崛起. 你說他們眼紅抽筋也罷, 說他們自卑產生自大也罷. 反正他們就是想不通, 他們獨立後繼承了英國人完善的基礎建設, 律法系統, 這麼多年過後, 怎麼就落在中國後面啦?

冷眼旁觀, 印度的致命傷, 在於它的種姓制度.

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國, 對於種姓制度的存在, 對於最低下層的首陀羅或連排位都沒有得排的賤民, 即所謂的‘不能觸摸’的人 (untouchable) 所受的歧視與遭遇視若無睹. 沒有一屆的政府敢嘗試砍掉這顆毒瘤.

為甚麼? 因為沒有人砍得掉. 就連甘地也不敢動它. 它關係到世代相傳的階層利益和持續了千年的宗教信仰. 就連已在英國落戶的印度人, 也會因為他們的女兒喜歡上了不同階級的人而買兇殺死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把紅毛警察嚇呆了. (紅毛少見多怪, 他們應該來大馬看看那些淋汽油的)

但那這和他們的落後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

經濟開始起飛在於有一個公平的環境, 一群努力搞中小型企業的民營戶, 和一群準備努力工作賺錢的雇員. 他們可以是任何階級的人, 他們非常辛勤, 想賺大錢是他們的推動力. 但試想如果一個民營戶因為自己出身背景而不被允許和別人經商, 工作, 甚至握手, 談話… 那, 他不如別開始甚麼念頭, 一心做奴隸好了!

這就是為甚麼我們在印度總看見一群目光呆板, 無所事事, 如同殭屍般在你週遭徘徊的人, 別驚訝, 除了做殭屍外, 他們其實甚麼機會也沒有.

並且, 在印度的社會, 不是人吃人, 而是人壓人. 人吃人是正常的資本主義經濟. 人壓人就是: 我得確定你永遠在這位置, 因為你天生就屬於這位置, 別夢想要上位!

在中國, 一個農民, 一個酒店開門的, 一個掃地的, 都有夢想, 有朝一日他們發了, 沒有人敢看不起他們, 反正你是大款, 有錢就行, 英雄不問出處. 這就是社會的推動力.

在印度, 你是酒店開門的就開一世的門吧. 我在上層的會確定你永遠在下層.

可知道恆河流域有着最富饒肥沃的土地? 可知道中國看起來那麼大, 卻只有十分之一的地方可耕種? 還沒說相比溫馴得讓興都教徒整天快樂洗澡的恒河, 黃河與長江奪命無數. 他們怎麼會比中國落後, 單以表面客觀環境來說, 是讓人想不通的.

也許他們和蕃薯國的馬鏟一樣,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問題, 而是不想面對, 反正把錯誤歸咎於別人是再輕鬆不過的事.

Saturday, 3 October 2009

抬頭思故鄉

又到中秋
那皎潔的圓
把這幽黑的花園烘綠

我無視於那光輝
目光直透
那千瘡百孔的表面

乍見嗔怒的嫦娥
順手抓起了打瞌睡的兔子
一閃而過

別生氣, 我不想偷看妳
只是想問
中秋的月啊
我要思念的故鄉呢?

我的故鄉也是千瘡百孔
我的故鄉一片黑暗
我的故鄉人人自危
我的故鄉沒有公理
我的故鄉官商勾結
我的故鄉人命如蟻

但那是我的故鄉啊
怎麼我就想不起它?

我沒有丟失我的故鄉
我應該只是丟失了我的思念

或者
我的故鄉把我丟失了

Thursday, 1 October 2009

所以這就是功夫!

有讀武俠小說的都看過, 叫甚麼七步斷腸的毒藥. 吃下去, 不即刻死, 走了七步, 七孔流血, 見令祖公. 還有甚麼化骨掌, 打了你胸口一掌, 暫時無歹誌, 三天後, 五臟具裂, 還是見令祖公去也.

但這些還屬於野史. 比較有史實記載的就是錦衣衛, 他們用棍打人, 表面血花飛濺, 卻只是皮外傷, 那是收了錢的. 沒給錢疏通的用的是內勁, 表面看起來沒事, 其實裡面筋骨寸斷, 準見令祖公.

扣留所被打死的吉靈佬一案終於有了結果. 警員被控蓄意傷人, 卻不能被控謀殺, 原因是, 根據總檢察長說, 吉靈佬於被打四天後死亡, 而不是被毆後即刻暴斃, 再加上醫藥報告顯示吉靈佬死於急性心肌炎, 沒有和毆打有直接關係.

光頭對法律程序自然不比總檢察長熟悉, 那敢信口開河? 只是看來被人打後要起訴得馬上見令祖公, 否則拖了幾天才翹辨子就不告不了人.

想來必有高手, 打了吉靈佬幾拳, 內勁潛伏體內. 過了幾天, 吉靈佬受了傷的身體細菌感染, 就死於甚麼心肌炎, 那跟警察就沒有關係了.

所以這就是功夫! 還以為失傳了呢. 厲害厲害.

只不過這開了先例, 只怕以後許多案件得調整調整. 比如, 大道上車禍, 一輛車撞得扁扁的, 裡面的人血肉糢糊, 偏偏掙扎了五天才死, 剛好死的那一刻傷口發炎. OK, 聽住, 他不是死於車禍, 而是死於細菌感染. 那撞得扁扁的車不是證據嗎? 不是. 因為他沒有當場喪生.

看看世風日下, 番薯國變得如此不堪, 光頭就想上崑崙山拜師學藝. 然後下山回到大馬為民除害. 把法律操縱在自己手裡. 因為, 已經不能依靠執法機構了.

不怕法律制裁嗎? 才不怕呢, 只要那傢伙不是當場死亡就行了. 嘿嘿.

對於貪官, 光頭給他個 ‘爽爽銷魂1 week 掌’, 1 week 過後, 爽到休克而死. 對於草菅人命者, 如害死趙明福的, 光頭就打他個 ‘五天跳樓綿掌’, 五天過後, 細菌感染腦袋, 自己跳樓. 死了與我無關. 對於強姦犯, 打他個 ‘三天脫懶掌’. 給我揍了三天過後, 古古叫自動脫落, 細菌感染鳥蛋而死, 當然連傷人罪都不能入我.

這就是功夫! 要不如何伸張正義呢? 可憐吉靈佬, 就錯在身體太壯了. 媽的, 你早兩天死不就告得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