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31 August 2010

蔡細歷支持政府對付黃明志

所以狗就是狗,蔡細歷再怎麼放狠話,都掩飾不了他只是一條狗。巫統的狗。

《當今大馬31日訊》老蔡說黃明志濫用互聯網便利,發表不利國家和諧的短片,因此他支持政府對付黃明志。並說,“無論政府對他採取怎樣的行動,我都支持。”

那馬華對於懲罰那位女校長,對政府施加了多少壓力?哈哈,看看蔡總迂迴的說話,“政府應同時查明吉打武吉士南卯國中和柔佛州古來國中的校長,是否曾向學生髮表種族歧視的言論。”還要‘查明’?人家如果沒有說的,早就老神在在啦,何必調職?

老蔡是否應該看了新聞再來捧巫統大腳?

黃明志的歌,眾所周知,是代表著一種華族忍無可忍的反應。還有,他那首歌罵的是那位女校長,不是政府,不是國家。你們以什麼理由抓他?

我們已經處於一種人家罵你,侮辱你就行,你反擊就是錯的劣勢。你敢反擊,整個國家機器鋪天蓋地的瞄准你。本來是人家種族性侮辱你,你要求的只是公平。後來會演變成種族主義事件,沒來由的你擔當了一半以上的責任。而你卻只是受害者。

唉,不說了,怎麼說也說不完。你們都明白我要說的,我還沒說的你們都懂得如何補充。老話題了!還有人要玩,還有人要以此來抓人。然後,還有人要做狗。

這件事如果不是老蔡身為馬華總會長說那一番話,我也不寫了。(老話題了,寫什麼?)但是,看了CD蔡的話,火冒三丈。

我們明白的,馬華當然也明白。總會長是狗,那其他的黨員呢?如果你們不是狗,那走出來憑良心說話!說你們明白明志只是反擊人家對我們的侮辱,說明志沒有對國家元首不敬,說政府不應該對付明志!

Friday, 27 August 2010

繼續倒退,繼續番薯


《當今大馬27日訊》張念群到被邀請到祈禱所(不是回教堂哦)演講,結果被錢瘋報和巫統博客猛批,說她侮辱回教徒。

這是個很好的例子,讓我們看一個全國性的官方媒體如何扭曲事實而影響不知情的人。

據悉,張念群在被該祈禱所負責人邀請時,曾再三詢問確定自己身為非回教徒能否進入,再說她也沒有把頭巾帶出來,而對方給的答案是肯定的。

好了,我們看到巫統這種歇斯底里的反應,原因就是極端害怕行動黨打入回教社群。因為,像我以前說過的,他們已經放棄了非馬來選票,而集中火力炒作種族和宗教課題來鞏固馬來選票。

在這件事來說,知情的只有當天在祈禱所的那群友善的回教徒,而全國各地每天閱讀錢瘋報的人會怎麼想,只有天知道了。

所以我們一直會有那些叫華裔學生回中國的校長,和那些拍手支持的巫裔學生。所有不安,動亂,是誰製造出來的?這種事情,需要封面報導嗎?封面咧!

患有癲癇症的人對人對事不可能有正常的反應,這是一群寧願國家因他們而倒退,要大家繼續做番薯的人。

很想知道向來批評回教黨不遺餘力的馬華,對於巫統這種有礙三大民族團結的極端宗教反應,有什麼看法?

舉牛頭的道歉了嗎?

四個據說向祈禱所潑漆的華裔少年的父母在馬華的安排下將公開向全馬回教徒道歉。

道歉很好啊,向人家的宗教場所潑漆不應該啊。

可是把牛頭丟在興都廟前的人道歉了嗎?

毀壞基督教堂的人在媽媽的陪同下道歉了嗎?

叫華人回中國,強迫非回教徒在他們的齋戒月禁食的校長道歉了嗎?

道歉很好啊。但是如果真是犯法舉動被警方抓了,那就等證據呈堂,等證人供證,等法律制裁啦。

道歉很好啊。但只是個多出來的舉動。我不說大道理,我只說爽不爽。人家弄你不需要道歉,你弄了人家除了受法律制裁,還要加多樣道歉。除非背後有協議,可以使這幾個兔崽子不被起訴。要不,不需多此一舉。

當然,這種所謂協調工作,馬華最拿手。

怎麼,又要說我種族主義?公平而已,爽不爽而已。屌!

Thursday, 26 August 2010

轉載:國民的素質

看了很火,所以轉載展興博客的這幾張照片。他那邊有評論。

圖片說明一切。你們認為在大馬會有同樣的情形嗎?


Wednesday, 25 August 2010

棄嬰新聞為何禁播?

當然,要和大馬官方媒體說報導自由,是笑話。這我知道。

但是現在我們不說怎樣做快閃族倒讀報紙抗議,我們來研究下,不是政治醜聞,不是趙明福的案件有甚麼奇峰突起,也不是蒙古女郎,為何棄嬰新聞不給報導?

《當今大馬24日訊》除了國營電視台,首要媒體集團所掌控的ntv7、八度空間、tv9和第三電視,據稱也已禁止播報棄嬰新聞。但是,why?

這次不做選擇題了。這次我們玩抽絲剝繭。

最直接答案:國家沒有臉?太籠統了。再往下推。

因為自我標籤為回教國。回教國有這麼多棄嬰,很沒有臉?不太對。再往下推。

回教國有這麼多棄嬰很沒有臉,因為棄嬰的多是回教徒?所以因為覺得很沒有臉,所以禁播?

我不知道,我沒氣了。我們的政府已經在實行著能夠掩蓋就掩蓋,能夠拖就拖的行政。前有用意識形態來建議少年可結婚,後有掩蓋棄嬰新聞。沒有人要解決問題。每個人都在掩蓋問題。反正把問題掃進地氈下就行了。過得一天是一天。

媒體照片有露胸放半粒的要打馬賽克,電影稍微激情的鏡頭要剪掉,這些不必要的小動作,全都是要遷就他們掩耳盜鈴的宗教意識形態。

但那又怎樣?還不是有棄嬰?實際點辦事行不行啊老兄?

突然想到两點,
第一,看來近來棄嬰應該是蠻多的,要不,新聞也不會禁了。

第二,十月懷胎然後生下一個生命不是兩個少不更事的兔崽子能處理的事。就算是早產兒,也有七個月。不太可能每件個案都除了二人外沒有其他人發覺,除非是流產。換句話說,這些都是順產的。這事的黑暗面是:這事背後有家長插手幫忙‘丟垃圾’的影子!

(阿X.....原諒他們吧)

開門出去看看你家們口有沒有?嘿嘿。

Sunday, 22 August 2010

挺迦瑪?挺什麼懶叫?

人家可是說得富麗堂皇的,我不是挺他哦,我挺的是言論自由哦!

多好聽,多麼的‘知識分子’啊!多麼的‘以事論事’啊!

首先回答我一個問題:988本身,有什麼言論自由?

一個根本就附屬於執政黨的媒體,一個本來言論空間不只小,而且有誤導性和偏頻的媒體,一群本來就沒有那個文化層次了解什麼是民主和言論自由的所謂DJ,只會喧嘩嬉鬧的兔崽痞子。

然後他們被禁聲了,你們這群衛道之士就激動到要辦講座會來撐他?哦,不,不是撐他,你們說。大義秉然的:我們不喜歡他,可是我們撐言論自由。

號外周報在蕭宏隆的主持下,成為平面媒體一奇葩。蕭主編下馬,沒有人搞座談會啊?周澤南被RTM炒呢?他在國營電視台做這樣的事情,更加難得。才過了不久,現在也沒有人說啦。還有,還有………

最主要的是,他們沒有那隻假馬那麼的名氣。而這只假馬的課題可以至少玩半年呢。

現在那傢伙可風騷,因為他知道他的悲情訴求有了市場,於是就跟著‘不是挺他,是挺言論自由’的節奏起舞。現在還囂張到叫百萬聽眾和他站在一起。

告訴你們,尊敬的知識分子們,你們那句話只是理論性的。實際上,你們其實已經在挺他了。你在自欺欺人,說你挺的是言論自由。但是,對不起,我不說表面話的。你們,其實,實在,的確,根本,所起的作用,就是在挺假馬。

好,有人問了,那為什麼我不能挺他,是我的思想和立場的自由嘛!(被我問到臉上掛不住,就會紅着臉如此反問)

哦?那是你的自由啦,知識分子!關我什麼事?我只對你說為何我不挺他,也不挺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

假馬的社會定位,是個雜種。哦,不,不是出口傷人。他的血統當然純正。我是說,他在社會的定位上,是四不像。

他在馬來社會不被接受。因為他其實不夠馬來化。多年的中文教育,成為他名利滾滾的本錢。但是他卻公開呼籲單一源流學校,那就等於消滅中文教育。他的人格反映,就在此。

所謂說北京腔的馬來人(雖然那根本不是北京腔,拜託),使華裔愚民追捧。但是他的議程是什麼?誰在他後面?只有他知道了。

生氣的知識分子沒話說,最最最後就會罵我:種族主義!最後一招。

操你娘啦,種族主義?回答我:華人的馬共後代有這麼風光?操。這隻大半生不在這兒生活的假馬鏟憑什麼叫我們放棄中文教育和宣揚大馬來人主義?挺他?來,幫我含啦!雞敗。

Saturday, 21 August 2010

爸爸, 號外主編下馬了!

看, 我那小母老虎在看號外周報. 不知道她在看什麼, 反正不撕爛就好了.

兩年來, 號外在世華集團的平面媒體中異軍突起, 出位的趙明福報導和尖銳的電話仔漫畫使它看來不像集團的一員.

蕭宏隆被革職, 媒體低調處理. 倒是那隻假馬鏟的新聞到處都是. 也不知道怎麼和女兒說, 只希望能帶她到一個不會因為政治漫畫和同性戀課題而接警告信的國度.

十九個月了. 時間過得真快.




Thursday, 19 August 2010

烏江自扼

四周的楚歌幽怨圍繞著,像空氣中蕩漾的精靈,又像從山谷中散發的雲氣。

他,一米九的魁梧身體,鐵塔般的站在江邊。身上三十多處傷痕,已經不覺得疼痛,血絲從破裂的盔甲中泌出,流過他握劍的手,一點一點的滴在泥地上。烏江上空的烏雲,猶如黑色的蒼龍盤旋吐舌,似乎在為一代霸王送行。

二十六個身上都在滴血的壯士,征征的望著他們的主子。岸邊,一名老人正跪著,仰臉望著天神般的他,淚流滿臉。

“大王,上船吧!江東雖小,也有方圓千里,幾十萬子弟。”

想到剛剛才自刎的虞姬,他仰天長嘆,“當年我率領……”話還沒說完,卻被人打斷,“屌,率領八千江東子弟渡烏江,現在剩下這二十六條友仔,對不對?無臉見江東父老,對不對?所以要自殺了,下去跟你條女相會,對不對?”

項羽大怒,猛地回頭,見一穿著古怪的人,頭髮極短,臉上掛著兩塊鏡片,笑嘻嘻的叉手站著,背後有一隻形狀奇特的鐵鳥。

“我叫光頭啦,二千二百年後的人,乘坐時空穿梭機來的。唉,說了你也不懂。”項羽此時一心尋死,心底蒼涼,不怒反笑問,“那光兄弟有何指教?”

“我知道你要抹脖子,但是想請教另一種死法。我國有人,能以雙手扼死自己,然後再跳樓,不知道強如楚霸王,能否做到?”

項羽後退一步,大駭,“此乃真壯士也,本王有所不及!”光頭搖頭,“那人說而已,我就不信他做到。大王反正就是想死,何不試試自扼再跳江?”

頓時周遭叱喝不斷,原來衛士們看主人受辱,大怒,只等一聲令下便把光頭砍成豬腸粉。楚霸王手一揚,頓時鴉雀無聲,只剩下烏江的咆哮。

“好,我試試。”說完便扔下手中劍,雙手扼頸,至滿臉通紅,猶不死,想跳江,不料手卻鬆了。他苦笑,“我不行,汝國多能人。”說完,舉起劍,大叫,“劉邦賞五千金取我人頭,汝等取之可也。”說完,劍一抹,血花飛濺,人倒了下去。

一時哭聲四起,光頭恐怕遭池魚之殃,本想賺那五千金,後來想想還是趕快溜。時空機騰空而起,火焰逼人,頓時有人以為天神下凡,趕快下拜。

回到番薯國,光頭打開偽雞百科,找項羽,赫然發現:

“項羽烏江自刎後,其衛士疑得天人指示,皆嘗試扼頸复跳江自盡,不得。後韓信率軍殺至,二十六人連同烏江亭亭長皆遭漢軍扼斃。死前猶遭漢軍嘲笑。並稱之為扼刑。此乃漢史中著名荒唐搞笑的烏江自扼事件。”

Tuesday, 17 August 2010

捨本逐末的虛偽

《獨立新聞4日訊》馬六甲首席部長莫哈末阿里魯斯建議,讓仍在求學的孩子結婚,以解決未婚懷孕的問題。

然後在你驚魂未定的時候,馬六甲回教宗教理事會和馬六甲宗教局皆表示贊成此事,即放寬限制讓年齡18歲以下的男學生和16歲以下的女學生結婚。

過了幾天,《當今大馬17日訊》彭亨州的師訓學院禁止男女共乘摩多車,以遏止不檢點行為。該學院總監馬屎懶莫哈末(Mazlan Mohamad)說:我們這樣做的目的在於防範於未然。以防出現類似棄嬰那樣的問題”。

看得出這兩件事的共同點嗎?

那就是這些虛偽的懶叫人在宗教意識形態下,不敢面對現實,提倡在學校實行完整的性教育,而情願捨本逐末,斬腳趾避沙蟲,使一切方案流於形式,而不顧實際後果。

馬六甲的首席部長情願使未成年屌海從不合法變合法。大了肚子不打緊,趕快結婚就行了。解決方案就是:合法屌海。

彭亨州的師訓學院更誇張,原來只要不男女共乘摩多就可以杜絕棄嬰了。原來男女共乘摩多通常都是半路血脈賁張而停車,嘿咻一番再上車的,怪不得那麼多棄嬰了。

老天,師訓學院的是成年人啊!我們要變伊朗了嗎?

這些制定法律的人自己淫亂不堪,卻道貌岸然把性教育當成可恥的事,然後要人家向意識形態屈服,不顧社會的不便和國家形象。

媽的,不能共車又怎樣?你們從頭包到腳還不是有棄嬰?我靠!

Monday, 16 August 2010

農曆七月

她氣呼呼的走進房子,手提袋隨手一丟,諾大的屁股一坐下,沙發發出了咦哦的呻吟。僕人們都知道,她今晚心情不好,看來男主人又要挨揍了。

‘他媽的,人都跑到哪兒去了?給我拿杯蜜糖來!’

下人們跌跌撞撞的跑去廚房,亂成一團。

一分鐘後,下人捧著一杯香噴噴的熱蜜糖過來。她一手接過,放在唇邊,‘嗯?這倒新,味道還不錯,什麼味的蜜糖?’

‘是奶酪蜜糖,Datin Seri。’

‘唔,挺香的。’她眉頭稍疏,一飲而盡。

剛放下杯,眼前一個僕人慌張的捧來另一杯蜜糖。她笑了起來,像獅子的頭髮上下抖動。‘不是剛給我一杯了嗎?怎麼又來?’

僕人的眼神像聽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沒有啊,廚房只我一個人,弄這蜜糖再快也得這麼快啊。’

她望著桌上的空杯,大怒,‘那這杯是什麼?’

僕人舉起空杯,臉上現出厭惡的表情,‘Datin Seri,這.......很臭呢!像......像尿味。’

身為這麼地位顯赫的女人,無端端給人餵尿,自己還喝了個痛快,當然少不了執法人員在豪宅地毯式搜查,還加上化驗那隻空杯殘留的飲品。

只是,沒人找到當晚捧尿給她喝的那位下人。而她自己也記不清她的容貌了。

她老公油光油光的頭上當然多了些手掌印,如果不是怕他在國會出醜,恐怕不只那些。

一星期後,她老公的助手神不守舍的跑進來,臉色蒼白。‘Datin-seri….’ 她杏眼一瞪,‘怎麼樣?’

‘化驗的結果,那是馬尿,而且而且不可能是本地的馬,是蒙古草原野馬的尿.......’

Friday, 13 August 2010

OMG!精液味

室內,氣氛嚴肅得連蚊子也飛不動。只聽得冷氣微弱的沙沙聲。

幾位大人坐著一字排開,坐中居首的一人矮胖黝黑,眼袋浮腫,架著眼鏡,甚有官威。坐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精瘦的中年人。隱藏在眼鏡後的雙眼深不可測。

“到底誰是真兇?說!”

“有腥味........”

“什麼?”

“那天,辦公室有腥味........”

“在說什麼?我是在問你說的 Culprit!是誰?”

“有人偷偷在黨總部的辦公室打飛機.........”

“What?”

“所以我聞到了。”中年人徐徐的說,“我說的 Culprit,就是精—液—味!”

咕咚!

帶頭審問的人暈死過去,口吐白沫,其他的人忙著找風油,亂成一團,精瘦中年靜悄悄的,溜了出去。

Thursday, 12 August 2010

偷紙

蕃薯國入籍公民考試
第一部分:國情常識測試

看文作答題(請細讀下文然後回答選擇題)

《光明日報8月11日訊》鵝嘜區警察總部被裝修工人爆竊,收藏檔案的倉庫被撬開,裡頭上萬份機密檔案被承包商和工友偷走,當著廢紙賣給資源回收場,當警方尋回時已經全部攪碎。

該萬份機密檔案總共重約2000公斤,由於檔案紙張質地良好,應該賣得大約800馬幣。全部嫌犯已逮捕歸案,並已經承認是他們偷走該批紙張。據悉,這些嫌犯偷走機密調查文件,純粹拿來當廢紙變賣,並沒有別的意圖。

警方相信,該批承包商和工人是在周末時。‘很少警員上班之際’,撬開倉庫的鎖以偷走調查文件。

據悉,為了避免被警方輕易發現,嫌犯只偷走一部分的紙張。警方不否定他們以後會繼續偷更多的檔案文件變賣。

雪州總警長拿督卡立說,這只是一宗普通偷紙案。針對許多問題如失竊的文件是什麼檔案,及如何失竊,一概不願作答。

問題:(請考生回答以下全部問題)

1)身為關心國事的蕃薯國公民,你讀該篇新聞報導的重點是
A. 裝修工人喜歡偷紙
B. 這是個公平的國家,警察和人民有平等的機會被竊
C. 週末最好別去警察局,因為警察不多
D. 番薯國公民環保意識濃厚,連偷東西的都是如此

2)偏偏收藏機密檔案的倉庫被撬開,你所想到的是
A.裝修工人早就嗅到裡面是好質料的紙張
B.裝修工人開了倉庫才知道裡面不是金銀財寶,只好有東西就拿,賣點錢
C.他們以為要裝修倉庫,結果打開了才發覺是紙張,就拿了一點去賣
D.他們忘記了撬開倉庫的鎖是會被發覺的。而且走的時候忘記關門

3)從這件新聞說說你對蕃薯國治安的看法
A. 為了幾張紙,太歲頭上動土,治安壞得不得了
B. 只是偷了幾張紙,竟然沒有偷槍,民風淳樸,治安好得不得了
C. 蕃薯國的竊賊文化水平甚高,要偷紙也只是偷機密檔案的
D. 週末的犯罪率比較高

4)雪州總警長的說話使身為新移民的你,讀出什麼訊息?
A. 總警長是很鎮定的
B. 總警長是不喜歡說話的
C. 總警長是很善忘的
D. 總警長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5) 蕃薯國的溝渠鐵蓋向來大量被偷,請問你如何連繫偷鐵和偷紙這兩件事?
A.大概是鐵偷完了偷紙
B. 這國家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偷的
C. 這國家還處於貧窮線下
D. 有人在土法煉鋼。紙張當柴燒,用以熔鐵煉鋼,準備革命

Wednesday, 11 August 2010

人猿泰益

(人猿泰山的兄弟?)

人猿泰益說,外國非政府組織人員的觀念錯誤,他說這些人'希望本南人活得像人猿,在森林裡游蕩。 ’

我想有些政治人物如果文化水平是禽獸的等級,就不好隨便開口。原來呼籲保護森林被濫伐,和呼籲保護本南人的權益,就是希望本南人活得像人猿?

那就是說,最好是本南人全部走出森林,在森林邊緣住下來,然後看著自己昔日的家園被官商勾結的伐木集團砍伐,直到光禿禿。

這些國陣的狗雜種在做土皇帝做了這麼多年後,已經有一種無知和自大的麻木。他們以為祭出發展牌便能掩蓋一切醜行。他們忘了老馬的時代早已過去。看他們說話你只會搖頭。

所以讓原著民保持他們原有的生活方式,停止濫伐,停止欺壓強暴本南人,就是'要本南人活得像人猿,在森林裡游盪? ’

從此以後,在我這裡,如有提到他的,我會叫他人猿泰益。

Tuesday, 10 August 2010

狗養的反貪局

一年了。經歷無數次的盤問,審訊,甚至開棺驗屍。

其家人受盡折磨,我還記得,當初他們被警方當成精神病患調查,以看明福有精神病遺傳的論點能否成立。

然後再以畏罪自殺的角度去查。沒有一個執法人員或查案人員,對於明福身上的傷痕提問。有對當晚審問的反貪局人員審問調查嗎?和公佈對這幾個人的調查報告?讓我們信服為何他們竟然可以至今不露面,置身事外?而我們的調查方向則一直趨向明福自殺?

然後用納稅人的錢重金聘請英國的化驗師來,工作就是照著本地化驗師的報告讀一遍。

然後馬來主流媒體一直扮演第二法官,玩弄自殺,和未婚先孕這些課題。

然後馬華和民政的狗種就在中文世界裡,散播‘不要主觀,我們很同情明福,但你怎知道他不是自殺’之類的語言。

然後一群不知哪裡跑出來的兔崽子,所謂的馬來人陣線,竟然比法庭和原告律師更早知道明福有遺書。

嘿,馬來人陣線的情報還真準。最後竟然真有新證據,而且還是收了一年的'新'證據?

對,他們可以提新證據。但審了一年才說有,而且還是收了一年的,有見識的法官都會斥責阻止。因為如果該證據被承認的話,那等於一年來的盤問調查變得不相等了。

司法程序可以被這般濫用,原告家庭所受的苦難被冷血的忽視,你的親人被埋葬後重新挖出來剖解然後再埋葬,然後有人嬉皮笑臉的說,哎呀,我還有證據收了一年的,現在拿出來哦。

他媽的這個國家可以倒了。

Monday, 9 August 2010

好玩的媒體

沒什麼。只是和大家分享一下為何港台名人會恨媒體入骨。因為,只要他們鎖定了你,無論你怎麼回答,都是逃不開的。

我們的媒體比較起來還算厚道。但是我倒希望有一天,他們能用港台那種瘋狂方式來'鎖'我們的朋黨貪官污吏。

因為馬桶黨就是用這種方法來套他們的政敵,要不,一個無中生有的罪名如何會經過主流媒體傳遍天下,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題?究竟他們是怎麼操作的?

其實,原理和國外的狗仔媒體是一樣的。 很簡單。首先,憑空想個題目出來,然後.........

例一:

記者:光先生,請問你有沒有強姦你家的印尼女傭?

光Sir(大怒):幹你娘的,哪裡跑出來的問題?怎麼會這樣問?當然沒有這回事!

第二天報章無端端登出個標題,‘光Sir否認曾經強姦印尼女傭’。

例二:

記者:光先生,請問你有沒有強姦你家的印尼女傭?

光Sir(冷笑):我拒絕回應這無中生有的課題。

第二天報章登出來的標題是‘光Sir拒絕回應是否有強姦印尼女傭。’

例三:

記者:光先生,請問你有沒有強姦你家的印尼女傭?

光Sir(哼,我就來個無厘頭):啊哈,早上好,天氣真好。拜拜。

第二天報章登出來的標題是‘光Sir承認在早上天氣好時強姦印尼女傭。’

See? 不明白?好,再看,活學活用。

敢敢問河馬:“請問你當天跌倒,是有人在背後推你,還是自己腳滑?”

河馬(一定大怒):什麼跌倒?我幾時跌倒?你好大膽,在說什麼?

隔天報章登的標題是,‘河馬女士忘記了曾經跌倒,並斥責記者不能把問題問清楚。 ’

例二:

記者:請問你當天跌倒,是有人在背後推你,還是自己腳滑?

河馬(臉鐵青, 語氣冷如冰窟):你叫什麼名字?那間報館的?老總是誰?

隔天報章的標題是,‘關於跌到傳聞,河馬女士有意為本報做獨家訪問,並已打聽詳細聯絡方式。 ’

例三:

記者:請問你當天跌倒,是有人在背後推你,還是自己腳滑?

河馬(怒極,不怒反笑):你活膩了嗎?嗯?

隔天報章的標題是,‘河馬女士疑因活膩而自行摔跤,並勸告記者如活得好就別仿效。 ’

媒體們,你們潛力無限啊,加油..........

Saturday, 7 August 2010

世紀末的漿糊腦袋

剛回到家,呼了口氣,腦袋像漿糊,想不到任何東西。人累起來,就算你精液不上腦,腦袋也會變漿糊,粘在一塊。

以前,我記得路上的駕駛者無論多沒文化,在轉彎或割車時大多會開訊號燈。現在,則是大多數都不會開訊號燈。不但如此,大家已經進步到就算遇到不開訊號燈轉彎,吃過線,沒看車就衝出馬路的,都不會按車笛,都不懂得生氣了。

大多數的反應都是緊急剎車,然後……算了。到最後我好像是整條馬路上唯一生氣的人。變了怪物。

所以我就比較敏感,感覺到一種世紀末情懷。大家都不理了,無所謂了,who care?大家都 don’t give a fuck。我按車笛幹什麼?我埋怨幹什麼?我投訴幹什麼?揾錢是最重要的,因為,也不知道國家甚麼時候會倒,這一切什麼時候會崩潰。

法律名存實亡,次序混亂,執法有等於無,人民心中無法,反正都不在乎了。就像你泊車,隨手往人家車子前面一塞,double parking?管他呢?就等他按車笛吧。

我本來想說我們政治人物的腦袋向來都是漿糊,但這又說不過去。政治人物精明得很,要不也不會風生水起。

是我們的腦袋成了漿糊,除了營營碌碌已經沒有是非黑白。所以政治人物可以說話像白痴,反正已經沒有人理會他們說什麼。

在進步國家,人家說第二聰明的人會去搞政治,最死蟆的進了商界,白手興家做了大亨。所以商人是最死蟆的。外國搞政治吃力不討好,薪水沒有大企業高,還要受媒體的氣,更加沒有介紹信可撈一筆。

我們的政治人物撈得盆滿缽滿,看起來比進步國家的死蟆。但他們之所以看起來和死蟆沾不上邊,是因為他們說話像白痴,又或者,他們期望聽的人都很死肚逼,會相信他們所說。

比如,老蔡為何在回教課題上賴回教黨?他難道不知道巫統才是始作俑者?就算是IQ最低的傻海,也知道問題不在回教,在於種族主義。然而,廢話可以一說再說,是他笨還是他以為我們笨?

我們都在趕,我們都不理了。Who care? 他們說。我們的腦袋慢慢變了漿糊。誰管政治人物說了什麼?都對明天沒什麼信心,又不肯停下來想想。那,我們到底趕去那裡?

Wednesday, 4 August 2010

交通法令修正案

今天波裂國國會通過新的修正案,不准在駕車時開槍。

法令第1766條指出,如在駕車時開槍射擊乘客,將被罰款最高50000馬幣。

1766條A指出,如果乘客不即刻死亡而引發反抗,導致轎車駛失去控製而引發車禍,車主將被罰最高50000馬幣並賠償第三者的損失。

1767條指出,如果乘客反抗而射傷或射死車主,那乘客有責任接過駕駛盤,將轎車的失控減到最低,必要時可把車主踢出車外,唯需注意屍體不可砸傷過路的貓狗,穿山甲,四腳蛇,或正在找吃的警察。違者罰款不超過5000馬幣。

1767條A指出,如果車主射擊乘客後自殺,有責任在斷氣前將汽車駕駛到路邊或大道休息站。太早斷氣而導致汽車在路上打轉的,其家屬將被罰款不超過50000馬幣。

1768條指出,如果自殺和他殺引發車禍後尚未斷氣,警察有權力補上數槍,並沒收槍械當成剿匪功績。但這只限於警方破案率低靡,總警長備受壓力的時刻。

此外,新的1769條指出警察有權力在你汽車後退時開槍,

正在二讀和三讀階段的包括了最新的情侶交通安全法令,說明所有情侶,夫婦或情夫情婦,在吵架時不准駕車,不准在駕車時做愛,玩抓迷藏,進行分手掟煲談判,或用槍械互相射擊。

最後有關修正案所引發的媒體報導法令修正案,建議要求媒體在有功人士或前議員因射擊引發車禍時,須一律把案件寫成車禍,直到警方另行通知為止。違反者將以煽動罪起訴。

報告完畢。

Tuesday, 3 August 2010

火箭的真正問題

現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火箭黨了。每個人都在說肥福,Sky Ball,章魚欽和偉哥。每人看法不同,火箭粉絲就大罵領導層,覺得怎麼這麼不光彩的事情不可以私下解決,搞得滿城風雨,火箭的敵人就拿支持信做箭靶。總之每個人都在射,好像A片的3P和4P,好不熱鬧。

領帶層攤開來做是對的。我們每個人都曾經丟臉,火箭也可以丟臉,沒什麼大不了。但是領導層處理這件事顯得不公,引起了公憤。

但這可不是火箭真正的問題所在。這件事不管解決方法是什麼,相信很快就會過去。火箭當前的真正問題,在於領導圈子和基層的脫節。

記得光頭小時候,總在父親投票後問他投誰。父親就用手指指向天,做出噓噓的聲音,即火箭升空的意思。這個老牌反對黨以前的黨員如果要上位,就得先混基層,和巴剎的賣魚佬,路邊的冰水小販打交道。然後再經過區部的權力鬥爭,以地方領導的姿態出現,引起中央的關注後,就有機會上陣競選。

但是這樣提拔人才的方法是不合時宜了。有許多受過高深教育,有能力的年輕人會栽在區部那種非常草根的鬥爭中,根本沒機會浮出水面。而草根那一群人雖然忠心,思想和鬥爭路線也不是21世紀的民主社會所需要的。

所以相信火箭看到了問題所在,而在308前積極收編高學歷的人才。這些幸運者不需經過基層鬥爭的洗禮,而直接被送到前線去。如果這些人進入國會,是絕對不會說gua punya lu punya 的巴剎馬來話,而會就大課題引經據典的發揮。

308的大勝把一批新人送進國會和州會,火箭黨的形像開始從專揭發地方性民生課題轉變到專注於國家大事。可是,就在這時候,這群精英階級自成一個圈子,在中央的老大開始看不到基層,感受不到基層。因為,他是被一群精英包圍著,這群人成了他的貼身顧問。

基層和上層的脫節導致了基層的不滿,在資源的分配上,中央總是有意無意的忽略了基層的需要,甚至在感受到基層的‘不聽話’時,還會派欽差大臣來掃蕩異己,或派遣天兵插隊,坐鎮地方,聽命中央。

在過渡時期,這種發展似乎無可避免,問題在於火箭如何突破這個瓶頸。如果說有些基層是太草根,太不合時宜;那麼太過集中,毫無協商餘地的中央權力,也是很不合時宜。

Sky Ball除了老大還有沒有其他人撐他,我們不清楚。但是肥福是典型的草根領袖。入黨26年,基層力量穩固。中央就算要幹掉他,也得像A片,做戲做全套,而不是摸兩下做了前戲就穿褲子,總得做做樣子抽插幾下。如果連Sky Ball 一起砍,那人家都爽些。

如果說砍掉肥福引起了小地震,那逼走章魚欽引發的,將是6級以上的大地震。阿欽雖然基層不強,但是口碑好,看來他過檔公正黨是遲早的事。

中央領導如果仍舊躲在小島上觀天下,那當然是歌舞昇平。在龍椅上大筆一揮,違令者斬,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領導說,“不怕,下一屆,我們就入主布城了。”心水清的聽了只有苦笑。不知道領導從步出監獄的艱苦歲月,到身光頸靚的風光時刻,有多久沒到下面跑動跑動了?

Sunday, 1 August 2010

為什麼砍我?

為什麼砍我?我有多少斤兩?如果 Sky Ball大哥不知情,我連個番薯都不敢畫!還說簽名?

為什麼砍我?因為怕影響州政權,以為快刀斬亂麻就是解決方法。但是州政權的不穩非一日之寒,原因千絲萬縷,議會裡蛙影踵踵,準備跳腳和抽後腳的不知有多少,為何拿我這對黨忠貞不二的小魚開刀?

為什麼砍我?老大以為,砍了我就保得住 Sky Ball?現在阿欽哥直腸直肚,偉哥又要發飆。阿偉哥要小心哦,章魚欽出了名引經據典的高手高高手,你能力有限,別翻船哦。

為什麼砍我,怕什麼人家講?人家當政時比我們臭十倍,現在理他們做麼?先搞清楚再砍人啊!為何突然這麼怕輿論?

為什麼砍我?爆料給腥報的是我黨的人啊!你們看不到馬桶黨無孔不入的金錢威力嗎?還不抓內奸,州政權就冬過水了。

為什麼砍我?如真要四面楚歌的卡粒叔叔容易辦事,高枕無憂,替大局著想的,就連Sky Ball一起砍!

我們兩個一走,在被收買的青蛙還沒浮現前,卡粒就必須馬上解散議會,重組班子,有嫌疑的必須落馬,新骨幹上陣,再胜了就天下太平,口碑又好,賣沙事件也會成為個別的獨立事件。到時誰也動不了我們。

危機?什麼危機?為什麼只是砍我?冤枉啊!我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