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29 November 2010

你們這麼喜歡看韓劇?

不,別給標題誤導了。我可不是和你們討論韓劇哦。

我也不是說韓劇有何不好,或要嘲笑那些喜歡觀看愛情片的人。 (會被小姐安娣太太們丟石頭,拔光剩下的那幾根頭髮,然後綁了丟下樓。。。。)

我要說的是,你們竟然看配音,看得津津有味?

哦,不敢笑你們,我以前,也是看配音的外語片。後來,倒是給英國人開了竅。

在英國時,電視晚上都有放映舊片,我也不怎麼看。有一次它放映日本經典恐怖片《貞子》,偏偏我這個大山芭還沒看過(別笑)。於是坐在電視前度過恐怖的一晚。然後。 。 。

不,不是貞子從電視跑出來(那一定給我拔光頭髮,誰叫她的頭髮那麼長)。而是我看完了才發覺,片子是用原裝日語播放,然後配英文字幕。我一句日文也不懂,只看字幕,但是卻看得比以前看配音的日劇還要投入。

記住,我那時不在亞洲,那是英國的電視。

那次之後,我大徹大悟,看戲要看原裝,語文不懂看字幕。這麼樣,絕對比看配音來得強。因為那演員的語氣,心情,演技,表情,都是他自己那國家的語言,不是華語。

你們硬生生把整套片配成華語,是生冷苦澀的。那配音員的語調是沒有生命的。 (可能來去就是那幾位)你們看的,就是靚仔靚女而已嗎?

周星馳的《功夫》,我也是在英國戲院看的。進去前,戲票雖說明了是中文,還是有點擔心。一開場,鬆了口氣,嘿嘿,粵語!外加英文字幕。觀眾只有我一個華人,其他全是鬼佬。

(突然想起來硬把周星馳翻譯成華語的新加坡,唉。知道什麼是尊重原創嗎?怪不得那地方藝術搞不起來。)

如果還不同意的,想深一層。每種語文都有它的特點。日文說起來急而快,法語帶有許多的噓聲,德語則多ang聲,硬把日語片當成華語片,法語和德語片當成英語片,那影片的精髓是出不來的。也浪費了導演的心機,和演員的演技。語調是演技的一部分啊。

知道這裡有太多的韓劇粉絲,因此不敢太造次,(隨時給韓劇粉絲追斬)。只是建議你們找原裝韓文的,外加中文字幕,然後告訴我是否看起來有味道得多?

Saturday, 27 November 2010

出書。推介禮。講座會

想起來很不好意思,當初我決定選用繁體出書後,工作人員的麻煩就接着來。

因為排字員習慣了簡體的操作,繁體的選字和找不到font令她頭痛。再加上我本身的校對又很粗心,我博文中向來口語化的寫法也使校對產生不少困難。結果事倍功半。後來編寫幼教書籍經驗豐富的李家家幫我校對,才使工作重新回到軌道上。

那來回已經去了幾乎半年。這應該是本地少數把博文集結成書的例子,昭光說我是第一個,但我總覺得有人曾經做了,就不知道是誰。不過把X$@&*%+Y印在書出版的,就真的是番薯國第一個。也許是東南亞第一也說不定。 。 。

許多人都會認為這不是‘正統’。其實文字哪有正統?看得懂有感覺就是了。人家黃霑在二十多年前就出了《不文集》,什麼‘荷蘭銀行支票’,‘阿婆踩單車’,就是跟他學的。那書現在還是經典。

書的推介禮/講座會定在12月16日,星期四,隆雪華堂樓上。

八點到八點半是推介禮,和大家談天交流 (我會儘量早到)
八點半開始是座談會,主講人是潘永強和我,主持是陳亞才,
講題是:《選前大剖析:政客爛?! 選民憨?! 》
主辦單位是風雲時報
講座過後如有時間會再與大家聚聚聊聊。

書本的零售價是25馬幣,東馬27馬幣。
預售折扣價是22馬幣,只到推介禮前一天(12月15日)為止,預購的朋友在推介禮取書。

如欲預購,請email我,botakray@gmail.com,通知我你的姓名,好讓我弄張名單出來,然後我把戶口資料给你。
然後在推介禮當天憑 Bank-in-slip 取書(如果是Online transfer的話就是 Ref No/print screen/etc)。

推介禮當天現場買的,是原價25馬幣。

其實嘛知道你們不介意那三五塊錢。就搞點小手段,騙你們去,希望能見見大家,尤其是一直潛水那些。‘在一起’兩年多啦,又是學校假期,來見見面吧?我也不知道還會在這地方呆多久。

現在書局還沒有書的。所以我暫時不搞郵購,要等多十来天,先看看書在全馬書局的分佈才作打算。推介禮前後我會弄個書局名單和地點給大家。這是因為要和出版社配合,由出版社安排書本給書局。你們有什麼建議可以留言告訴我。

出書,只是對自己一個交代。這種書不是暢銷書,搞不好書局也不賣。不過對於我的長期讀者,了解我的思維方式的人,支持這種思維而又買了書的人,請記住:書,比網絡走得遠。

Friday, 26 November 2010

華社資源分配不均,有人眼紅林連玉基金?











(很早就收到了這董聯會的會議錄音,我沒當真。後來發覺它竟然上了youtube,就用來和大家分享)

近來林連玉基金犯太歲,先與董總撕破臉,後又被人舉報為非法組織。

然而,
林連玉基金由於Lim Lian Geok 被當局視為敏感性字眼,而只能以LLG的名義接受捐款,多年來,已經是整個華社都認知的事實。捐款和LLG Bhd每年又有審計師審核,照理是掀不起什麼漣漪的。怎麼問題都在今天浮了出來?

聽了董聯會的
會議錄音後,有一點點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是。 。 。 。新仇舊恨加眼紅嫉妒?真的嗎?

被指是黃士春的人在會議上咬牙切齒的說,“林連玉基金會內有許多的人士之前都來自新紀元鬧劇結束後的敗家之將,他們都躲進林連玉基金攻擊董教總。”何謂新紀元的“敗家之將”?是否就是和葉新田合不來的而求去的人?

他還說,“他們隨便籌款就籌了四五百萬,而新紀元籌款那麼久都沒有辦法籌到?為什麼呢?因為林連玉的名字吃得開。”哈,這說到了骨髓裡去。大家不說,其實都知道,近來捐給董總的錢款大不如前,是否與討厭某位董總領袖有關則不得而知,反正華社就是沒有以前那麼喜歡你們董總啦,新紀元自然遭池魚之殃囉。

“對於普通的人民,林連玉這個名銜是非常有號召力的,有許多的人願意捐錢給林連玉,因為這個名字具有代表性。”因此,必須在最適當的時候給予他們最適當的打擊,不能讓他們這樣壯大下去。

但是,葉新田可是有出席1994年4月2日第十八次會議的哦。該次會議決定參考華社資料研究中心(1993年)和董教總教育中心(1994年)成功以非營利有限公司形式獲得註冊成立的例子。怎麼現在董總才說LLG非法呢?

至於興漢社這上不了檯面的,不是這件事,人家都幾乎忘了它的存在。據林放說,岑啟銘曾在2007自薦參賽林連玉精神獎,但是落選,不知道是否因此而老羞成怒,記恨在心,則不得而知。但我想,如果他真認為該基金會非法,怎麼當初自己又參賽啦?

林放罵得好,“如果林連玉基金是‘非法團體’,那麼,董教總和華團等等領袖就變成包庇非法團體的黑色堂口,加上每年華教節向林連玉公祭,即使沒有歃血為盟,也可視為非法組織勾群結黨的密謀。”

如果林連玉基金到頭來證明了他們其實沒什麼不妥,那就是有人挾私怨要摧毀它。難道這說明了我們的一些所謂的華社領袖,其實都心胸狹窄,沽名釣譽,為了一己之私,為了壟斷華教的話事權和資源,而行污濁卑鄙之事?

林連玉基金做錯了一件事,就是反應太過低調。在現今的網絡資訊社會,會很吃虧。再說,壞事傳千里,古今皆然。你們不反擊,那很快就會有一部分的華社相信對方所攻擊的。華人那種協商解決問題,大家給臉,坐下來談,不上法庭的陋習,在現代節奏快的社會,再也行不通了。


風雲新聞評論修訂

Thursday, 25 November 2010

回程

懶散了一整個週末。暫時讓博荒廢。腦海中不停的想到,回來一年了。

星期一清晨天未亮,摸黑出門,發現車子佈滿了露水。嘿嘿,露水,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在吉隆坡,已經很少在清晨看到露水了。早晨六點空氣就乾巴巴的。

我必須在女兒還沒睡醒前離開,要不她會哭。昨晚她說夢話,叫爸爸叫個不停。睡覺前一直用手摸我的臉,說“sayang, sayang.......”

唉,不是我不帶妳在身邊,而是我一直沒有安居樂業的感覺。所以我不會買房子,不會租整棟房子。我不能夠安定下來,只有把妳和媽媽留在家鄉。那邊,有婆婆幫忙看妳。這叫化整為零,要走,拿起行李就走。

爸爸在替妳找個樂園。還在找。

這塊地方,有些人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犯罪,在警察面前打人,辱罵人,警察不會阻止。因為警察和他們是同一類人。爸爸不想妳在這塊地方長大,受教育。妳絕不能做二等公民,絕不。爸爸不想買多多作業,給妳的校長賺佣金,不想老師把妳當成考試機器。爸爸要帶妳走。離開這懶叫地方。

或者,爸爸走不了,也要送妳走。也許,小學我就要妳到外面去,媽媽會陪著妳。我們父女可能會時常分隔兩地。這是命。

算命的對我說,你這人,一生漂泊不定。

哈?是嗎?也許吧。細算之下,發現自從18歲離開家鄉後,從來沒有一個地方給我安定的感覺,當年在八打粦買了房子,以為從此安定,但最後還是賣了,拿起行李,上了飛機。

居住最長的應該是英國吧,那是感覺上一生人最舒適的時期。但還是離開了。

有人說,你老婆和女兒在那裡,家就在那裡。或許吧。那天清晨駕車回都城時,看著漸漸發亮的天際,我在想,到底這是回程,還是相反方向才是回程?

Tuesday, 23 November 2010

拜託,讓羅姐當部長吧

民聯陣營的博客近來流行一種調侃的呼籲,“拜託,讓羅姐當部長吧。”

對,反正大家都知道螺絲馬的首相老公是妻管嚴。博客
ISA還稱羅姐為‘首相的丈夫’,回教黨的霹靂州新聞官Khalil Idham Lim,則說為了使羅姐不再干擾政府的運作,她應該被委任為部長。

近來羅姐可能看到沒有人注意她,所以再次發難。要求安排幾名家境貧窮的大馬婦女,到孟加拉的亞洲婦女大學就讀。

“這句話聽起來很簡單”, 也是華裔回教徒的Khalil Lim 說,“但是大家卻忘了這是教育部長的工作。”

不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羅姐又踩上了教育部。問題是,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身為首相夫人,在許多事情的處理上已經逾越了內閣部長的界限,或者,她只是心直口快,把國事當家事打理?

羅姐當部長有什麼好處呢?當然有,民聯的人恨不得這馬上成為事實。因為阿吉哥等於下自己一城。所以,他當然不會那麼做,雖然羅姐看起來已經有點迫不及待。和你打賭一塊錢,如果阿吉哥敢委任,她敢上任。

她當初追納吉,可能是看到那油光油光的腦袋上端,有五色彩雲,隱現皇者之氣。知道此人哎喲喲貴不可言,有朝一日,龍回大海,則風雲變色,身居萬人之上,百層摩天樓從地起。

現在差不多都證明了她的眼光準確,但是她可能看漏了一點。此人懼內。這對羅姐來說當然是好事,但對阿吉哥卻是成敗關鍵。

不管他多能幹,身為一國之揆,竟然不能叫他老婆在不當的時候噤聲,已經是無能。這三天兩頭一次的建議和發言,阿吉哥難堪,卻又不便說明。因為這些事說大也不是很大,可就芝麻綠豆的事情已經使他的政敵暗暗偷笑。

羅姐能擔任什麼職位呢?財政部?教育部?婦女和社會發展部?不!

這些都是豬肉部門,她老公分豬肉安撫朋黨用的,哪裡可以把一個安排給老婆,搞不好,安好了家卻亂了國事,豈不糟糕?

建議阿吉哥開個新部門,首相署總務部,Ministry of General Affair—The Prime Minister's Department,讓羅姐名正言順的對所有關於首相的事務進行干預。

要不,把阿根哥的KPI部長拿掉讓羅姐當吧,一來反正民政黨時日無多,根本不需部長職位來籠絡,二來這種管家婆的位置,搞不好,羅姐幹得比阿根哥還要稱職呢!(因為她會拿藤鞭去打部長的屁股)

風雲新聞評述修訂

Monday, 22 November 2010

重要轉載:古城的迷惑

(我書的推介禮在12月16日,晚上八點,隆雪華堂樓上,細節隨後通知。)

先不談出書的事,這裡有篇重要的轉載和大家分享。別說現在孩子讀的歷史,就連我們那時期讀的,都有可能是錯誤的。

風雲時報翻譯)博客MarGeeMar表示,巫統及國陣政權為了製造馬來人特權而刻意更改歷史的做法是錯誤的,因為在柔佛州出現的千年古城“Kota Gelanggi”就推翻了國陣的說法,但是這項發現卻被政府掩蓋著。

“Kota Gelanggi會不會比婆羅浮屠(Borobudur)和吳哥窟(Angkor Wat)更早存在?如果是真的話,那麼馬來人的歷史就要被推翻了。”

根據博客網《National Express Malaysia》的博文指出,Kota Gelanggi這個被列為馬來半島最早期的文明的新聞會完全被封鎖是因為這個古城的文化是佛教。

政府極力阻止Kota Gelanggi 歷史曝光

“這個記載著Srivijaya王朝和其佛教文化高峰的古蹟曾經轟動一時,卻被靜悄悄地停止研究,主要原因是這個發現足以推翻馬六甲王朝,一個500年後才成立的回教國為半島最早文明的記載。”

“我在最近的講座會中遇見了Lee Kam Hing教授, 一位新加坡馬來亞大學的前歷史博士,如今是《星報》出版社編輯研究主任,他告訴我說他一直都在盡力的宣傳Kota Gelanggi,可惜都被政府阻止。很明顯地,政府不想讓這個歷史發現曝光,因為他們要後代深信半島的歷史是從公元1400的馬六甲王朝開始。更甚的是,他們也將歷史改寫,將拜里米蘇拉(Parameswara)記載為信奉回教的馬來人。事實上,拜里米蘇拉是一名印度王子。”

“回顧歷史,希特勒的公關經理曾經說過:如果你不停重複一個謊言,這個謊言也會變成一個事實。因此,政府消滅了這位著名的馬六甲王子是來自印度王朝Sri Vijaya的參考資料,突然之間,我們的博物館及學校課本都稱拜里米蘇拉為一名馬來王子了。”

“其實,我們的國家由哪一個種族控制政權都是次要的,不可原諒的是為了得到權力而私自更改歷史記載的行為。就算一個人改信其他宗教,也該變不了一個人的原籍。拜里米蘇拉很可能就是巫統馬來人特權思維的始源。”

歷史清楚記載拜里米蘇拉是印度人

“如果真的如此,那麼馬來人特權的說法根本就不存在。馬六甲王族擁有的是印度血統,不是馬來血統。至於拜里米蘇拉是一位來自印度的印度王子的記載也並非什麼秘密。歷史很清楚地記載,拜里米蘇拉不曾改信回教。他是一位從蘇門答臘的巨港(Palembang)逃離出來的興都教徒,於公元1400年發現馬六甲。改信回教的是之後的斯里馬哈拉惹(Sri Maharaja),他也是將馬六甲法庭改為回教法庭的人,並於公元1435年後,將自己的封號改為蘇丹莫哈末沙(Sultan Muhammad Shah)。”

“歷史上最出名的印度國王是Raja Chola和他的兒子Rajendra Chola。他們於公元1000年佔領了泰國南部、吉打、霹靂、柔佛和蘇門答臘,並不是馬來國王Raja Chulan,可悲的是馬來西亞的年輕一代都被教導了。”

“我們被誤導印度人和華人是在1850年才以粗工、農夫、採礦工人的身份踏入這個國家的土地上。”

Friday, 19 November 2010

近況


很久很久,沒和大家談天了。很高興許多兩年前的網友,今日尚在我博裡閒逛。

長期在我的博逛的人,會驚訝的發現,怎麼近來全是評論?而且,越寫越硬蹦蹦了?

對啊,硬得我自己也無從下手去改,突然明白什麼是身不由己。好想寫回我的遊戲人間系列,我的時空旅遊機,可愛的阿雞哥,撞鬼的羅姐,黑眼圈的華叔,翹屁股的賽福,等等。

可是,近來社會怪像一個接一個,我不能不寫。不寫,我有股氣在胸,有時,那話題根本沒人理會。比如蕭燕美起訴州立華小的事件,主流媒體都站在學校那邊。大馬家協總會支持她的文告竟然連網絡媒體也不刊登!除了風雲時報。

唉,不說了。一說,那鳥氣又來。其實,我累了。也許,是時候停下來看書進補了吧,還有很多書沒看呢。維持一個博客,是耗費精力的。

也順便打打廣告。近來,也忙著把自己的博文集結成書。書應該在下星期印好了吧?這書出得成,得感謝兩個人。一個是不知死活替我出書的賴昭光(肚懶公會會長),一個是替我校對的李家家(家常閒事)。

哦,還有不顧自己在評論界的清譽和形象,替這本滿是粗口的書寫序的潘永強。

很多小姐安娣都問起我女兒,說是時候再放張照片了。好啦。她就快兩歲了。兇得很。突然想起她剛出世時大家的祝福,時間,真快。

也許,到了人生的另一個階段了。

Thursday, 18 November 2010

吃蛋糕見陌生人有罪?拉大副校長恐嚇學生

風雲編輯在11月2日的評論,‘宅男宅女網上請願成風,虛擬力量屬自爽’中,抨擊現在的網民網上請願成風,躲在家裡點擊like 或dislike 就以為可以表示抗議,而不知道那其實是沒效果的。

話聲未落,現在有一群人再也坐不住了。該反對摩天樓的面子書群最近號召網民以吃蛋糕方式來慶祝該團體成立的‘滿月’。該群組號召成員在16日,走出網絡虛擬世界,自由選擇在“這個星球上任何地方”個人或者集體的吃一塊蛋糕,以示慶祝。

結果拉曼大學的副校長兼文學與社會科學院院長鄭志成博士,警告霹靂州拉大生勿參與原訂16日晚位於金寶麥當勞所舉行的“非法集會”。他並恫言警方屆時將會把出席者帶回警局盤問。

他在他的面子書上說,‘我知道你們準備出席今晚在金寶麥當勞快餐店所舉行的“與蛋糕的陌生人約會”(Blind Date with cake)。請注意這是一項非法集會,警方將會把所有出席者帶回警局盤問。’

老天,一群年輕人在當勞快餐店吃蛋糕有罪?這個副校長的想法和手法與內政部有何分別?本來沒事的,經他這麼一說,倒是變了大件事。製造麻煩的走狗,是否是這種人?他簡直是在替警方辦事了。

荒唐的是,負責在金寶召集蛋糕聚會的拉大學生陳毅勝也遭到校方上門“關切”。校方派遣3名職員到陳毅勝住處,他們“提醒” 陳毅勝,其做法已經違反了大專法令。

“他們告訴陳毅勝,號召這樣的陌生人約會是錯誤的,可能違反法律。”(今日大馬16日訊)但是據說陳毅勝拒絕跟從。

在麥當勞吃蛋糕違反了大專法令?在麥當勞吃蛋糕是非法集會?與陌生人約會是錯誤的?他以為他在勸說未成年少女?

建議麥當勞上庭告鄭志成,因為他破壞了該連鎖店的生意。現在人家以為上麥當勞是犯法,而且以後不敢 order 蛋糕囉。

有這樣的腦殘校長,拉大的學生真的不缺娛樂。拉曼大學,真的傳承馬華門風啊!

風雲新聞評論修訂

黨選落敗大選上陣,選民應思考並施壓

黨選中落敗的國州議員,將何以自處?何去何從?

那倒不如問,政黨應該如何處置在黨選落敗的國州議員。嘿嘿,沒有什麼人想過這問題呢。身為選民,應該學會問政黨這問題,而不是人家煮到來就吃。

這次的行動黨霹靂州委選舉,有兩個國會議員,五個州議員落選。選民應該問的問題是,下屆大選,這些人還會否被派出來競選?

對於新人上陣,如當年的張念群或Jeff Ooi,沒有黨意基礎是無可厚非。但是如果這些在黨選落選的老黨員,還由於種種原因,(多數是分豬肉,安撫派系),還是在大選時被派出來競選的話,那代表了什麼?

‘理論上’,選民是否應該說,這些人是你們黨不要的,你還要我們選他們?你們自己的黨員都拋棄的人,你要我們選他做人民代議士?

奇怪嗎?在行動黨,是不奇怪的。且不說我看死古拉還會上陣(要不他一定哭哭啼啼),以前林公子黨選輸了,還不是移師北上?他老婆周玉清黨選輸了,還是競選州議員啊。

基於安撫派系的作用,黨選落敗的很多還是上陣。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不管能力如何,只要你是弱勢群體,總有一些固打讓你上陣,管你黨選是勝是敗,或只是被委任的。章瑛黨選輸了,但是我可以和你賭一塊錢,下屆她還是會上陣。因為,只要你是:1)女人2)吉靈佬 3)孟加里,只要你還不太差,你都可以有機會上陣。

這樣是對是錯?我還真難說你錯呢!這叫‘正面執行偏差’(positive discrimination)。但是在績效制來說,是錯的。理論上,只要你是有能力的,吉靈佬也可當首相,你沒有能力的,全部州委是男人,或全部是華人,又怎樣?不可以嗎?

說起來,最臭最令人討厭的巫統倒是貫徹了沒有黨職就沒有官職的理念。當然,他們有足夠資源分配。反正只要你不競選,我有合約給你,皆大歡喜。馬華也是沒黨職就沒官職,倒是行動黨,上陣與否,看林老爺喜歡你不,黨選勝敗倒不重要。所以選民要懂得問啊!

還有,這些人落選了,選民應該這麼想:“我們選出來的人,你們黨選竟然不要他。是他犯了什麼錯誤,還是我們的眼光不好,看不到這人原來不可靠啊?那記住,你下屆不好再讓他上陣了哦!”

我明白我明白,我是在說不切實際的笑話,別罵我,就當笑話吧。但我只是要刺激大家去思考。但如果每個人都那麼問,那麼想,這麼吵。想多了,吵多了,就對於匡正歪風,開啟民智,減少愚民,有很大的幫助。

風雲新聞評論修訂

Wednesday, 17 November 2010

菜單擺不上檯面,古拉別不服氣啦!

霹靂州行動黨黨選倪派大勝說明了什麼?古拉臉上好像掛不住了?

以投票結果來看,古拉的得票似乎少得可憐,或者應該說,少得不像當初可以和倪可漢抗衡的人。難道說就在一夜間,他的支持者全都蒸發了?不管怎樣,不至於讓他的得票跌至17名吧?來,我們先看看歷史。

兩年前,古拉在同樣的州黨選中,以第一高票當選。當時,倪可漢得票第五位,倪可敏第八。怎麼在兩年間,有那麼大的轉變?

據講古佬說,當時的黨選,兩派有協定。即他們會互相投給對方的主將,以呈現一個協調,不一面倒,蛋糕分配均勻的州委菜單。但是問題出現在於古拉派食言,投票時,劃倪氏兄弟的也劃古拉,但劃古拉的卻不劃倪氏兄弟,結果古拉出乎意料的高票當選。

倪氏兄弟給人陰了一記,抓住春袋不敢出聲,(難道和媒體講咩?)這筆帳也就記下了。

還有就是所謂的‘不合法’區部。其實‘不合法’的定義很模糊。行動黨的黨選,每個區部有7票,這七個人包括了黨區部主席,副主席,秘書,婦女組主席。。。等等等。有些區部已經是很多年沒有活動,或黨員的名冊不更新,連黨捐都沒交,或上頭也不肯定那區部是否還存在的,他們叫這種區部‘冬眠區部’,或Dormant Branch。

但是在黨選時,最怕的就是,你敵對派系勢力範圍的一個Dormant Branch突然甦醒了,而且有投票權,而且有7票!這 7個人可能是爸爸(主席),媽媽(副主席),兒子,女兒。。。等等。而且,他們是合法的!

當然,這種區部的手段不只是古拉才用的。每一個領導,包括倪氏兄弟,都在抓緊機會設立新區部。你跑動得勤勞,設立的區部多,那就是你的票倉。別埋怨,這就是代表制的特點。要不,你就學公正黨用直選算了。

古拉上回鬧辭職,就因為他勢力範圍的15個區部被當成冬眠區部,而被否決選舉權。後來林老爺插手,把場面壓下去,15個冬眠區部變合法了,他才高興的歸隊。但是這次,就連這 15個區部的票(如果他們都有來投票的話)加起來,他還是輸得那麼慘!可見古拉氣數已盡。還吵什麼?

我想,大概古拉大敗原因還有幾個可能:

第一,黨員都跟菜單跑,而且是完整的跟。公正黨的黨爭的破壞性把行動黨黨員嚇壞了。與其弄出個不湯不水的局面,倒不如團結在一個旗幟下,讓另外一邊死得夠力夠力。

第二,古拉擺不出像樣的菜單,尤其在小辣椒馮寶君退出後,古拉陣營可以擺上檯面的著實不多。倪氏兄弟的菜單無論在能力或人才的專業性都比較可觀。所以游離票就會考慮到下屆大選時,哪一個菜單旗下可以派出更有素質的候選人,打贏國陣。

第三,很可能古拉那15個爭論性區部並沒有全部出來投票。如果這屬實,那就是古拉太孤寒。哎喲,那些膠園或棕油園裡的吉靈佬,是很容易搞定的。只要派車接他們出來,吃一餐肯德基,然後載去投票,不就行了?丟點小錢是應該的。要不,那邊有15X7,105票啊!

現在大局已定。那種‘倪氏兄弟是當權派屬意’的說法是笑話。林老爺身為怡保的國會議員,又是太上皇,也擺不平這場黨爭。倪氏兄弟的勢力已經不是中央所能控制,相比於一些得寵的國會級領袖,他們更顯得基層穩固雄厚。像柔州的巫程豪一樣,漸漸的成為當地諸侯。當然,和老巫相比,他們兄弟倆和中央的關係還算好。

現在選民關心的是,下屆大選他們可否領軍大勝?不過,那是另外一個話題了。


風雲新聞評述修訂

Tuesday, 16 November 2010

普照寺不許辦宗教活動,一個大馬粉身碎骨

接上一篇 。 。 。 。 。 。 這回不說高度。但還是說舊事。

柔佛州普照寺停工17年,反映出來的,是大馬社會建設的死結。這個死結的起因是政治,結果卻是種族性的。但是它卻影響了經濟和民生。只要巫統一天在位,這個死結永遠也解不開。就算巫統下台,他們所造成的破壞,製造出來的民粹,也不是民聯上台就可消滅的。

普照寺位於柔佛州居鑾峇株路8哩,建於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約於1986年期間,當時的普照寺主持建議,把普照寺地段獻給馬佛青總會,以建立宏偉的佛教中心。按照當時的計劃,整個建築物耗資千萬令吉。分三期興建,首期興建的是一座4層樓的建築物,耗資200萬令吉。 1991年5月28日佛陀日開始展開首階段建築工程,原訂於10個月內完工。

但工程進行至第三層樓時,由於受到‘友族社區的反對’而被令停工。 《星洲09年2月21日訊》。

停工17年,2008年全國大選前(總要等到大選),普照寺復工傳來曙光,普照寺管理委員於3月接到居鑾市議會書面通知已經批准復工的申請。

普照寺復工條件:

-不能進行宗教活動,可以進行行政訓練,文化、藝術及運動之類的活動。

-不准建平台屋頂,須建目前普通房屋般的“人”宇屋頂。

-中心須築圍籬與普照寺舊廟宇隔開,圍籬是在3尺高磚牆上築起鐵絲網。

-中心的路口與普照寺舊廟宇的路口要分開。

-中心圍籬範圍內須設有停車場,來中心的人士不可隨意把車輛停泊在路旁阻礙交通。

-由於中心周圍是馬來甘榜,中心須設有緩衝區,從中心建築至土地界限33尺範圍內的空地,闢作綠化區,種植樹木。

-訓練中心的園林設計不能放置含有宗教色彩,如佛像等的塑像。

-任何時候,中心建築須符合有關技術部門所列出的條件,如排水、披污及衛生第一般建築所須遵守的條規。

當然,佛教界中人,是溫和的,只要有得復工,當然接受。在1991 年早就遵從‘官方指示’,刪除‘寺廟’字眼,而改為“馬來西亞佛教青年總會策劃委員會研修與訓練中心”,據稱,此名稱‘正符合馬佛青總會及策劃委員會籌建普照寺的目標。’奇怪啊,普照寺之所以為‘寺’,原來原本要成為‘訓練中心’的。

原初計劃要做什麼用途不要緊,我們從不會認為有什麼不妥的。真的。最多以後不是做卡拉OK囉。

請問這代表了什麼?為何一個宗教場所,該所僧侶不曾犯罪,該場所不曾違規,該宗教不曾製造不安,不曾糾眾鬧事,不曾騷擾民居,不曾遊行,為何要受到這種限制居留式對待?

宗教場所不進行宗教活動?宗教場所不能放置含有宗教色彩的塑像。然後我們習慣性的以別種名義舉行活動,反正,大家遷就,人家隻眼開隻眼閉,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憲政律法,宗教自由,如同放屁。

為何一個平和的宗教會導致友族社區的‘不滿’?如果人家完全沒有侵犯你,那你就是不爽?藐視非我族類?還是?我不知道。為何‘不滿’,‘不滿’些什麼,為何沒有人跟進,沒有報章詳細報導?難道那些 ‘不滿’ 擺不上檯面?

真正對自己有信心的,是不會這樣莫須有的去踩其他種族的。什麼是自尊和自強,我上一篇說過了。不過,大馬前途的陰暗面,一個大馬只剩下口號的緣由,在此啊。

Monday, 15 November 2010

鳥籠觀音,侏儒鄭和

一個大馬有多‘一個’?既然大選可能很快就來,必須和大家重溫一下歷史。無論現在馬華或檳城太監黨口號如何喊得震天響,在莫名其妙的欺壓和為難事件中,他們是噤若寒蟬的。為難,總需要個好聽的理由。哦,對不起,人家不需要給理由。我們自然也‘協商’得很爽。

當年極樂寺的觀音像在籌建時經歷許多風風雨雨,甚至一度停工,佛像高度被大幅度縮短了不說,政府還說明佛像不可露天,需有頂蓋,不但要有個罩,還要有珠簾,含羞答答,見不得人。結果才造成了現在這有籠子罩著的巨型‘露天’佛像。

當宗教自由的權利被憲法保障,當這樣的佛像肯定會招來大量遊客,當我們都知道檳城居民以華裔為多數,當這樣的佛像不是建在回教徒區,而是在一座寺廟的範圍內,卻仍然被諸多為難時,那是什麼道理呢?

怎麼回教黨執政的丹州有三座露天佛像,睡佛,坐佛和站佛,都不需要加蓋?

最好笑的是檳州的居民,愚民心態表露無遺。竟然還沾沾自喜,接受現狀,自我安慰,說加了蓋更加雄偉,可以遮風雨,還說這八角亭要列世界紀錄,卻忘記了你們根本不需要這八角亭,忘了這蓋是人家逼你加上去的,忘了你們有憲法保障的宗教自由,忘了人家不能給你一個很好又擺得上檯面的理由---為何不能建太高?為何要費多幾百萬加鳥籠?

我們總是不會問最原則性的問題,總是協商,妥協,總是‘別吵啦,有得建就好了。’國陣最喜歡了。就連林冠英,也不會問這最根本性的問題,就會在建成後邀功而已。

要知道,大乘佛寺中的露天佛像,是一種佛寺傳統,一種建築的美。和小乘佛像慣有尖頂佛龕稍有不同。沒有蓋的巨型觀音像,就像香港的大嶼山大佛一樣,從遠處看去,是一種雄偉和莊嚴。加了個鳥籠,根本就不倫不類。 (這句話有檳城人要罵的,好好好,你們說美就美吧!世界最高鳥籠耶!)

向南走,到了古城馬六甲,三保公的遭遇也是令人失笑。

1991年初,馬六甲中商會會長訪華,在福建惠安石雕廠訂做了兩尊鄭和石像,一尊3米高,重達11 噸,一尊高不逾三尺。由於種種原因,特別是宗教問題,最後只有小侏儒石雕被安置在三保廟的庭院,大石像則寄存在汽水廠的停車場。 2002年底,馬六甲政府開會研討此事,才決定將躺在停車場的鄭和大石像豎立在馬六甲河旁。

三保廟是名副其實的鄭和寺廟,為何只有那侏儒像(見圖)被安置,而大石像卻被棄置在工廠的停車場?如說鄭和是回教徒,不上香就是了。咦?各地的拿督公都是回教徒,我們都可以很虔誠的上香啊?怎麼鄭和像就非放個侏儒型的?

一個民族的自尊,在於自強。民族的自強,在於自力更生。自力更生的意義,在於不依賴拐杖。自尊心不是靠貶低人家的宗教雕像來滿足的,如果看到別人的宗教雕像過大而不爽,進而打壓,那是因為心胸狹窄,自卑心虛。這種自卑,心虛和小氣,不是在建造摩天樓或上太空或打壓人家後就可以痊癒的。

Saturday, 13 November 2010

沒有全A 就哭,華小為何輸不起?

考A是我們生活的目標,是我們奮鬥的動力來源,是我們的呼吸的空氣,是我們的黃金屋,顏如玉。考不到全科A是如遭雷擊,一個A也沒有的話,跳樓算了。

曾何幾時,連小學也變得如此。高中考試也罷了,畢竟那關係到升學的問題。可是現在的小六生都是直上中一的,不像以前我們的時期還有個對華小生欺壓的預備班,不考全A是不能直接上中一。但我們也沒有把小學的檢定試看成是生死大戰,結果一群人浩浩蕩蕩嘻嘻哈哈的進入預備班。

關丹培才華小的校長,因為今年該校小檢定試成績不如去年而傷心落淚。乍看之下,以為有許多人落第,後來又以為A不夠多,最後才知道原來是考全A的考生數目下降。全A,就是7個A。

全A代表了什麼?你家孩子才12歲,以後是否成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在12歲考7個A並不代表他以後會在中學畢業試表現優異,因為小學和中學是兩回事。

關丹培才華小校長的痛哭,帶出一個令人憂慮的訊息。那就是,現在華小的辦學方針都變成以考A為主導了。有教無類已經是笑話。校中資質較魯鈍的學生,受到忽視,甚至老師的白眼,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因為老師的責任已經不是教導學生,而是確保有更多的學生考A。教學已經不是教導知識,而是訓練如何考試。

全民對考A的崇拜也促成了學生水準的兩極化。學校迫不及待的把潛能還未完全發揮的學生分成優秀班和放牛班。卻不知道有許多成績優秀的學生都是在上了中學後才開竅的。

校長的痛哭也告訴我們,全校師生的名譽,甚至在人家跟前能否抬得起頭,就看你考多少個A。因為這已經是全華社認知的問題。再加上華文媒體對考A的偏愛和炒作,讀華小的學生,尤其是讀名華小的學生,肩膀上的壓力之大實在難以想像。

追根究底,這種追捧全A的根源,在於我們教育政策的不公。由於我們的中學畢業生需考得比馬來人優秀得很多的成績才能進大學,使得考多A變成必須。由上而下,這種風氣在中學蔓延開來後,自然而然的,華人那種怕輸,不能輸在起跑點的心理,使得小學也變成了追逐A的場所。

這種發展可帶來的畸形後果也不是華社樂意看到的。當一間華小的成績標青,自然的成為一個地區的磁鐵,許多學生家長都會跨區報名。這麼一來,該華小的收入也會跟著水漲船高。因為,眾所周知,如果一間華小報名的人數超額,那家長的‘捐款’也是孩子能否入讀的關鍵。

雪隆區一著名華小曾經因為會考成績好而出錢讓它的教師們出國遊玩。從此看下去,華小的發展方向可想而知。學生變成考試機器不說,被老師勸說多買不必要的作業簿,書包壓得腰都彎了是華小才有的奇景。家長的怕輸心理自然使得課外作業在華小的銷售一枝獨秀。製造出來的是只懂考試不懂得思考,思想行為有缺陷的下一代。

風雲新聞評論

Friday, 12 November 2010

精明化華小,愚民化家長,順民化華社





繼前天我在特約評論《愚民社會挺華小收費,華社若牛羊任由榨取〉中抨擊華小家長姑息不合理收費,並挺蕭燕美之餘,州立華小電腦班事件繼續延燒。但我們回顧華小與家長的爭執,就會發現這已經不是第一宗。

今年2月,甲洞蒂沙華小的家長,針對電腦班被納入正課並且收費的風波,正式起訴校方以校長為首的三人和教育副部長魏家祥。該校成立來維護家長權益的《家長之聲〉早前就怒吼,“在教育法令及教育條例下,電腦班是不可以列入華小課程表內也絕對不能收費!”

電腦班屬於附加班,kelas tambahan。看教育局給蒂沙華小校長的附加班和电脑班的批准信(附圖2與3,由上至下,以下同),說明不可收費。

可是為什麼電腦班的問題會變得如此難以解決,而且在華小根深蒂固?背後原因可謂千絲萬縷,但究竟就是一個錢字。由於華小(即華社)習慣什麼都自己來,不敢向政府拿錢,那最後就淪落到自己找錢找到很難看的一種境地。

無論華小家協或校方各造,都視電腦班為財務來源。環顧大馬,不成文規矩是,電腦公司要投標在華小設電腦班,首要的就是要有一筆'捐款' 給家教協會。這無形中就加重了電腦公司的成本,那試問電腦課程又哪會便宜呢?但這還是公開的,‘為華教的’, 還不包括有些校長自收的‘暗貢’。

更令人感興趣的是,蒂沙華小事件中的家長指出華小電腦班和馬華不無關係。

《蒂沙華小家長之聲〉的林建德指出,隨著電腦班事件帶上法庭後,家長之聲18名起訴人近期在答辯人的答辯書中發現幾封各別由馬華公會領導任職副教育部長時所發出的函件。

第一封為韓春錦於2008年1月3日所發給所有教育局的信函(附圖1,由上至下);
第二封則是魏家祥於2009年4月13日發給莪麥區教育局的信件,說明蒂沙華小將開電腦班並將被允許收費(附圖4與5)

第三封則是魏家祥於2009年12月21日發給私人公司——育德電腦中心有限公司(Edutech)的信件,說明他們被選為負責電腦班的公司(附圖6與7)。

第一和第三封信件都清楚註明‘華小精明化’或電腦班計劃是馬華公會的意願並已於1998年開始主催及主導。於是林建德問了幾個非常有力的問題,這幾個月來,他曾竭盡所能的把這些問題貼在許多網站,但是沒有多少人理會他。他問的是:

“(一)在馬華公會大力反對政黨介入校園的同時,試問由馬華公會所主催的活動何以可在校園內進行,而且還無視教育總監的指令編入課程表中並強制收費十數載?

(二)在馬華公會抨擊民聯政府官員發出支持信屬濫權的同時,試問魏家祥發函支持電腦私人有限公司進入校園並在課程表內授課,而且還列明可以收費,是否也屬濫權?

(三)華小的素質一代不如一代是眾所皆知,到底'精明化華小' 或電腦班教學對孩子們的基本學習幫助多少?換句話說,到底精明化華小或電腦班教學,是為孩子的利益為主導,還是為電腦私人公司牟利? ”

他接著說,“由於上述兩封支持信各別由馬華公會領導所發出,到底兩位部長的支持信代表著其個人立場或是馬華公會立場?初步估計,精明化華小或電腦班計劃每年從華社牟取不少於馬幣一億元的收費。今天'精明化華小' 或電腦班教學可以靜悄悄的在校園內活動上數十載,相信必有強大政治後台為此撐腰。歷年來數十億的收費到底去了哪裡?為何華小的設備還是十年如一日?相信間中必有不少的政治領袖坐地分贓。”

我們且不說喊告的家長們‘相信’的坐地分贓,因為證據尚缺;我們且不說電腦業的人都聽聞某馬華前教育副部長和育德電腦中心(Edutech)關係密切;我想說的是,這許多的電腦公司如果沒有華小,他們都要關門!

所以,我們難怪蒂沙華小的家長們用想像力把這一切連貫起來:馬華的‘精明化華小’+ 被推薦的電腦公司 + 電腦課程列入課程表 + 收費。

不知道州立華小的個案和甲洞蒂沙華小有什麼相同之處呢?拭目以待吧。


風雲新聞評論

Thursday, 11 November 2010

馬華頻邀功媒體助宣傳

我們讀新聞,要自己分析,別讓報章牽著鼻子走。

馬華的說詞與主流媒體的標題和報導的誤導性在今天又再次得到發揮,這次的主題是華小在新房屋發展區的保留地。結果就是大家都頭昏腦脹,但是,如果你心水清,對民主政治和本身權益有基本認知,就看得出這些說詞是笑話。

《中國報》
(標題)“蔡細歷:建3000屋華裔佔多,華小保留地或明年落實”。

(標題下詳細報導):蔡細歷指出,首相‘原則上已同意’,任何一家發展商若興建超過3000間房子,而且如華裔居民佔大多數,發展商需撥出5英畝作為華小保留地。這些房屋發展計劃,必須擁有華小保留地的‘新指南’。

《星洲》
(標題)“蔡細歷:華裔逾3000戶須有華小地,納吉已同意”。

(標題下詳細報導)“他補充,這項調整需要等到新的更改土地指南在明年的國會和國家土地理事會討論和通過後,才能後落實”。

《南洋》
(標題)“蔡細歷:政府明年起落實,每月承擔華小水電費”。

(標題下詳細報導)“明年起,政府將承擔華小每個月2000令吉的水電費。對大型華小而言,2000令吉不足夠。 。 。因此他將與教育部討論,爭取水電費不設頂限,即所有水電費一併由政府承擔。”

哈哈,看到了嗎?讀報紙,千萬別只讀標題啊,人家就是要塑造歌舞昇平的景像啊,大選快來啦!大家記住:

第一,這新房屋發展區的華小保留地的問題已經不是新話題。許多發展商也有意撥出校地。民聯州政府也有權撥出校地,我們也曾罵過民聯。如果民聯的辯解屬實的,那關鍵就在於教育部給不給辦校准證。這才是老蔡應該擔保的。

第二,真正的民主,制度健全的國家,老蔡要爭取的是更直接的“政府批准”,而不是“首相原則上同意”。這是政客私下講數?置政體於不顧?

第三,他所爭取到的,竟然只是華小保留地的‘新指南’,而且這‘新指南’還需要等到“明年的國會和國家土地理事會討論和通過後,才能落實”。還有這麼麻煩的程序,他這麼快就邀功,要你們把票投給他?

第四,華小衰衰地都是半津貼,不是百分一津貼。電腦班不津貼還罷了,最基本水電費政府也不全付,你到現在還好意思說?而且還“將與教育部討論?”馬華到底是不是政府?

大選快到,這些走狗政黨平時什麼都不敢做,現在做出些動作就邀功,但其實還是什麼都沒做。主流媒體跟著起舞,舊課題新包裝,大標題一打,看起來馬華就好像做了很多事情。哈哈。

記住馬華是政府的一部分,為何他們需要“爭取”?記住我們身為納稅人的權益。那些是我們應得的!替我們孩子的學校交水電費不是一種恩惠!你還爭取什麼鳥?


修訂自風雲新聞評論

Wednesday, 10 November 2010

愚民社會挺華小收費 華社若牛羊任榨取

前幾天鬧得風風雨雨的州立華小電腦課程收費事件,起訴校方以樂捐為名強行收費的單親媽媽蕭燕美,似乎成為眾之矢的,許多人都將她描繪成破壞華小名譽的人,甚至有些人還說她企圖出風頭。

這些抨擊她的人,就是一世人躲在現有體制下,唯唯諾諾,姑息養奸的人,就是一世人不敢通過法律解決問題,奉行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原則的典型華人。這些人可以是華小學生的家長,也可以是媒體中人,或者,‘華教中人’。

我想,怕事的這些家長,最好別再投訴現有的國陣政府如何如何的虧待華小。因為如果你們連自己身為納稅者的基本權益都不理會,如果你們連自己兒女的利益都不敢捍衛,那乾嘛投訴什麼巫統國陣虧待我們?低頭挨打就是了。反正,這就是你們的本性嘛。

這種人,我稱之為愚民。愚民從來不知道自己身為納稅人,是應該積極抗議為何政府對華小的撥款杯水車薪,而不是自己交了稅還到處去籌款。愚民不會去想,國小的學生上電腦課是不用給錢的,為何華小的學生就要?這些人不會去理會為何這次給華小和淡小的撥款只佔了預算案教育撥款的1%。

你們不吵,就連反對黨也樂得清靜。反正華人就是息事寧人的嘛!所以每年的十大歌星義演籌款,其實是在刮華社一巴掌,其實等於是宣告天下我們華社是典型的被虐狂。不管執法對我們如何不公,我們不會出聲。低頭自己搞定就是了。

對,是執法,不是制度。你的權益清清楚楚寫在教育法令上!

令人驚訝的是身為執業律師的隆雪華堂婦女組主席,李素樺,竟然也是這種低頭接受現狀主義的實踐者。她在《南洋》的一篇文章‘華小募款,何錯之有?’中指出,由於政府從未鼓勵華文教育,讓華文教育自生自滅,並期望它有一天在得不到足夠的援助之下自行消失,所以華社學會了自力更生。

‘政府不給錢,華社自己去籌錢,在經歷千辛萬苦之後,也總能夠完成任務,為我們的下一代營造一個更理想的學習環境。 ’ 在她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們不出聲,不懂得上街,甚至連罵校長也不敢。這樣下來,就算民聯執政,我們的情形也不會改善。因為我們賤。華人新村工業區的路壞了,JKR不來,商家自己掏腰包。反正,什麼權益嘛,噓,別出聲,我們向來都是息事寧人的。

華社是任榨任取的牛羊。繳稅,被人罵外來者,然後再出錢給在合法教育體系下受教育的兒女讀書。噓,別出聲,就收點錢嘛,何錯之有?

還有,為何要收那麼多錢?該課程是校辦還是外包?誰是外包的人?和學校什麼人有什麼聯繫?有人抽水嗎?這種課程許多都不是教師教的。那這些外包課程的人找些什麼人來教電腦啊,需要這麼貴嗎?現在才來說是樂捐不是強制收費是沒有意義的。真是樂捐人家不會喊告。

李素樺最後還說,‘一些華小家長在一些有心人的策劃及唆擺之下,甘被利用成為工具起訴校方徵收孩子電腦課程的學費。 。 。 ’我想如果她是指蕭燕美的話,那蕭燕美可能要看看自己有沒有受人‘策劃及唆擺’,如果沒有,應該可以採取法律行動告李素樺。畢竟,這種規格化,一廂情願的指責說辭,正是愚民社會所‘恩准’的。要告她一告,所謂的華社和華團或那些主流媒體評論人以後才不會亂說話。

就好像四年前因檢舉校長貪污而鬧出的風波一樣,竟然有人會因為‘怕校長自殺’而不想追究,或不敢報導。有者就怕自己的孩子被對付而噤聲,等等。

一個人犯了法畏罪自殺,關你啥事?這種人就算這分鐘給我罵,下一分鐘就死在我眼前,我也是眉頭不眨一下。是他自己要死啊!誰來還我杏林清白?

蕭燕美,幹得好。希望這是華社醒覺的開端吶!


風雲新聞評論

Tuesday, 9 November 2010

書生論政 再益下台

再益挾辭首相署部長職以抗議內安法令的光環,進入公正黨,頓時成為耀眼的明日之星。畢竟,環顧大馬政治史,好像還沒有執政黨的部長因反對自身的政策而辭職的。

也因為當時被內安法令逮捕的包括了郭素沁,再益的辭職抗議也同時俘虜了不少華裔選民的心。

在這樣的情形下上位的,挾民意黨意而來,可謂一時無兩,誰與爭鋒。可是今天他走了,原因就是受不了黨內賄選的情況嚴重。也不知道是失敗者的慣有投訴,還是真的。但是據可靠消息指出,公正黨有人大疊大疊的從袋裡拿出空的,有編號的選票。 (見Haris Ibrahim的博文《到底誰在說謊?》)

公正黨中有不少是巫統舊部。其操作黨選的手法很多是承繼自巫統。如果公正黨黨員認為一些賄選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那不知道如果在補選中國陣突然有一疊這樣的有編號的空選票,他們會否要求宣判選舉無效?

其實,如果這些指責是真的,那以這次黨選的混亂來說,早該被判無效了。

公正黨這次難得借一次黨選,把地毯下的問題都掃出來。如果能夠由此而來一次大清洗,把不良分子篩掉,也是好事。但是只怕連安華也騎虎難下,無能為力。

要知道,再益不是那種“先同流合污,進入了主流體系,等權力到手了,再進行改革” 的人。換句話說,他沒有那股韌性,和堅強無比,要改革的決心。

他也不是那麼的草根,而且有股傲氣,凡事講道理,書生氣很重。再者,顯赫的家底讓他可以率性而為。把問題問到底,為何他當初可以那麼輕易辭職?而毫無掛慮?貴為部長,難道對高官厚祿就沒有一點的不捨?

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本來就是一個有錢人,他的律師館,Zaid & Co,在法律界是名牌。每年賺的錢根本就是當部長的十多倍。所謂人到無求品自高。這本是一件好事。但是也因為如此,如果他改革的意願不異常堅定,那肯定不會妥協,哪怕是暫時的妥協也好。

如果要改革一個體制是容易的,孫中山當年也不會和軍閥混了。

現在的黨選擺明了有金錢政治的成分,只是不知道有多嚴重而已。如果再益要贏,自己掏腰包免不了。但是他是否需要,或準備如此做呢?

他是有理想的,也適當的維護了自我。但是他還不准備捨身取義,置之死地而後生。大馬的政治從來就是上不了檯面的。在朝在野都是如此,不同的在於嚴重和輕微而已。衡量輕重得失之下,他放棄這一切回去做律師是合理的決定。只是可惜,民聯這次失一大將了。


風雲新聞評論

Monday, 8 November 2010

許子根螳螂拳一出 民政黨 bo si liao

老實說,幕尤丁也真夠坦白。大刺刺的說民政黨本來已經‘si liao’。後來可能想想不對勁,在人家的地盤做客,哪裡可以說人家 Si ?所以就接著說在聽了許子根的說話後,現在覺得民政‘bo si liao。’

這副首相怎麼那麼可愛,他的意思是說在阿根哥沒說話前他真的以為民政黨死了?

看鄧章耀發狠話挑戰巫統攻華人區,就知道大選就快到了。連小學生都嗅得出來。奇怪的是,兩場補選的勝利也不知道怎麼,就帶給民政黨大會一種鼓舞的氣氛?兩場補選勝利了,可這關民政什麼事啊?

哦,是了,人家阿根哥是KPI部長,事無大小,國陣表現良好的事都關他的事,連贏兩場補選,自然KPI要加分。加分之餘還循循善誘,叮嚀大家不可讓勝利沖昏了頭哦。

只是這喜氣洋洋對民政有沒有振奮作用,許部長心下自知。但不管怎樣,總要拿來喜一喜,要不民政一年到頭也實在沒有什麼好喜。黨爭內鬥都屬小事,對外不夠硬又沒有目標才是大事。給林傻仔罵鴕鳥是小事,自己背著 KPI 部長的虛名過一天算一天,忽略黨務才是大事。

這也好,反正整個黨就動員起來了。突然有人拉布條表態支持鴕鳥部長,以前的潛水支持者終於浮上水面了。好事啊,大選的到來對團結內部向來都有正面的影響。突然更多人罵林傻仔了。當然,臨陣點將,資源可不在傻仔醫生手裡。KPI部長一時奇貨可居。

心情特好精神爽,阿根哥馬步一扎,擺出個螳螂拳,幕尤丁的silat自然不能與之匹敵。可是阿根哥漏嘴說出他向來都是使用太極拳,只是偶爾要‘硬’的時候,會來幾招螳螂拳。看來給人撕照片的時候或做首席部長的時候,阿根哥都忘了螳螂拳。

可是太極拳名家可要抗議了。太極拳柔裡藏剛,氣勁內斂而力發千鈞,要硬是可以硬的。許部長可能功力不到家,欲發不發,欲打不打,扎個馬步又滴溜溜的轉,總在與敵人對上前溜開。不管是巫統,黨特大,林敬益,總是用卸勁卸掉。

然後回到本位,義正詞嚴的說,‘國陣應倡導中庸政治。’意即,我阿根哥向來的做法不是懦弱,是中庸啦。

唉,民政從來都沒有Si 啦,只不過是要死不活,ai-si-beh-si,副首相福建話沒學全就不好炫啊。


風雲新聞評論

Thursday, 4 November 2010

等候糖果已是傳統,民智未開賄選難除

所以說啊,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政府,和什麼樣的反對黨。

賄選?什麼賄選?那是我們的傳統,大選補選不派錢,不開宴會,不要求履行承諾,還算什麼補選?

蔚為奇觀的是,政客可以把事情說得像再平常不過的事。反正解決事情就是為了補選,而不會有人民認為這樣不妥。

看看這次補選,巴都沙比有101人獲得公民權及報生紙。內政部副部長李志亮硬厚著臉皮說,這與補選無關。當然,這也要愚民與賤民的配合,你不見有感恩派人士感激流涕的說,“我拿紅登記等15年不算久啊!”

對啊,人家等多少年也罷,人家就知道國家體制官員執法移民條規如同放屁,就等補選時大人到訪攔轎喊冤啊!

人家就說得很自然啊,看比里阿西茲(Mohd Ariff Sabri Aziz),一位前彭亨州巫統議員,在分析戰情時指出,“政府已經宣布將建造1500間廉價屋,其中750間分配給華裔和印裔。普萊(Desa Pulai)的華小事件也已經獲得關注,並得到政府撥款。該地一間有600年曆史的興都廟已經被列為古蹟,並將獲得撥款。”(自由今日大馬4日訊)

看,我們都樂意聽到這些好消息,我們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對啊,什麼賄選?人家只不過把事情延遲處理,等到五年一次大選,或補選時,才兌現啊。

好玩的是不知道哪方傳出的消息(也許是真的),馬華將每名巴都沙比選民派100馬幣,結果約有300名民眾在山打根馬華辦公室外排隊,數小時後一無所獲,更有人不支暈倒,過後‘憤怒的民眾’表示將投反對黨一票。

哎喲,憤怒?你好意思憤怒?原來你投誰的票竟然只受100塊錢影響而已啦。

所以說呢,有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政府。人民沒有開化,就別期待政府有文化啦。來來來,吃吃喝喝,收錢收錢!是補選嘉年華啦!


風雲新聞評論

Wednesday, 3 November 2010

民聯替國陣建校?古拉章瑛惹笑話

章瑛和古拉今前天在國會有英雄舉動。

當校地問題又成為國會下議院爭持不下的課題時,火箭怡保西區國會議議員古拉,和大山腳區國會議員章瑛齊聲說,只要給他們建校准證,民聯願自行建校。《東方日報2日訊〉

嘩老也,聽起來好像很man 那樣,可是你們知道你們在講什麼嗎?

建校是聯邦政府的責任。我們繳了稅給聯邦政府,他們不建,你們在野黨要監督,要罵,要跟進。我們是納稅人。我們繳稅後就是要看到聯邦政府照顧我們的教育。

你們把建校的責任拿過來,大錯的第一點,就是替執政的聯邦政府做他們的份內事。什麼時候人民允許你們變成他們的承包商?執政黨不做,反對黨拿過來做,誰主管教育部?他們執政黨犯的什麼錯你們都替他們扛?

大錯的第二點,是否民聯自己有錢建?當然沒有,那你們是否要向我們要錢?那是否代表著我們要納兩次稅?你們以為打出個民聯的招牌,我們就會捐錢?

大錯的第三點,這樣開了先例,以後國陣政府就省一筆錢了。我們的社會,尤其是華社,簡直是賤到下意識的接受了華小自力更生,華社自掏腰包建校的‘機制’。完全忘記了他們是納稅人,和他們的兒女在憲法下的權益!

政府不建,要在野黨逼他們建。在野黨不能偷懶的喊口號就算。華人有個非常奴性的傳統。遠古時候農作物歉收,好心的員外派米,大家大呼善人,就沒有人敢過問為何朝廷不理?

所以我們的傳統是,總喜歡民間自己掏腰包解決,總是期待善人,遊俠,包青天,或仗義的人出現,輕視體制和權益,更不敢向朝廷‘爭取’。

如果古拉章瑛二位想揶揄國陣政府建校無能,那拜託用別的方法。身為人民代議士,除了替人民請願,還有教育民眾的責任。很多大馬人其實還不明白什麼是代議士的責任,什麼是聯邦政府的責任,什麼是身為納稅人的權益。

當然,大家都知道,這句話是罵了爽,反正是不可能實現的。但是火箭已經不再是那七十年代的火箭,你們的鬥爭方式也不能再是喊了口號就算,然後等著上報。民聯可能就來做政府,不能盡說些'缺乏可行性' 的話,不能為了逞能盡說些為爭辯而爭辯的話。在國會裡說的,要不離憲政法紀,才能讓人看到你們和巫統的猴子不一樣。

古拉和章瑛今天竟然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行動。令人嘆息。也幸虧國陣的議員同樣腦殘,否則要給人笑了。


風雲新聞評論

溫馨小雞雞日記之出水痘

她風風火火的走進來,打開的門引進的陽光,照在那油光油光的頭上。幾顆紅點在禿頭上格外顯眼。

“嗚嗚嗚嗚,我要出去.......”

“我的小雞雞乖,你出水痘,不能出去。”

“嗚嗚.......我沒得見袋鼠國的大家姐.......死木釘釘搶完我的風頭.......嗚嗚。”

“哎喲,我的小雞雞,這種場合何必去混?萬一人家問起那屁股案你怎麼辦?”

“哼,”他拭拭眼淚,“那娘娘腔,屁股裡頭竟然什麼都沒有!真要找人插他幾下。”

“對啊,這種事,讓木釘釘去頂啦,你要乖乖休養。”

“可是,人家是阿頭了嘛。你做麼在吉靈城的小印度代我演講?”

她臉色微變,“怎麼啦,我是你老婆,我不讀你的講稿,誰讀?”

他嘟起嘴,“哪有老婆代講的?內閣規矩,阿頭不在,部長代講.........”

“什麼?我講不可以咩?我不講,哪有機會表現表現?啊?我的才華比起你的馬仔厲害多啦!人家是第一唬人,知道沒有?”

“自己封的......死伯愛臉......又不曉得自己胖,還到處炫燿......” 他喃喃自語。

“說什麼?身癢,要打是嗎?”她兇起來,頭髮向上揚,十足人首獅身象。

他繼續嘟嘴,不說話,眼眶裡淚水打滾,她放軟了語氣,“乖啦,以後那座100 層雞敗樓讓你剪彩開張,不是很有臉囉!”

“嘿,”他破涕為笑,“我一定要建得比那孟加拉佬的雙奶塔還要高。哼!”

突然,下人闖進來,“夫人,大夫來了。”說著,背後走進一人,身穿白袍,行色匆匆。

她打起笑臉,“怎麼樣,大夫?為何我家小雞雞的古古交上有紅斑?水痘不是這樣的吧?”

大夫一臉嚴肅,結結巴巴,“這.........夫人,化驗過了,的確是水痘,不過是變種的.......蒙古痘啦。”

Tuesday, 2 November 2010

還有什麼不是非法的?

(轉載) 很想知道,那條競選法令說‘全民挺明福’運動的成員不可去補選現場?或去現場要申請準証?有沒有人繼續追問這些問題?

以前白小事件如火如荼時,一群人在補選或大選時到處去,大聲伸冤,站台,拉票,光明正大的lobby,沒有人說那有什麼錯。記得當時保校運動的人風塵僕僕的北上南下,舉行匯報會和簽名運動,在英特拉加央岸和吉打裡補選,保校運動也藉補選熱潮來突出白小議題。沒人說那是非法。

同樣的,萬繞高壓電的反對團體到處去爭取支持,也沒有人說那是非法。不為什麼,只因為這些團體通常都會出現在選舉或補選。一來吸引民眾關注,二來爭取朝野候選人支持。

換句話說,以前競選時其他團體來拜票,踩場,攔橋喊冤,等等,無論反對黨或國陣,從沒有人說那是非法。這在民主選舉是很平常的一種事。

甚至,如果A黨和B黨交鋒,C黨和D黨來搖旗吶喊,也沒聽說選舉委員會喊停,說什麼無關的黨旗不可進入。

是什麼時候開始,沒有參與競選的人,團體,政黨,NGO,不可以涉足選舉場地?選舉委員會的權利是大到瞭如此地步?還是他們只有在警察的配合下,才能為所欲為?

‘全民挺明福’找政治人物為何非法?做官的不打算見人難道打算見鬼?如果沒有人繼續追問,沒有人跟進,沒有人堅持不懈的爭取,我們不知道以後的補選會有什麼樣的通令出現?

風雲新聞評論

Monday, 1 November 2010

什麼都說人家政治化,馬華何苦回歸政治?

王賽芝竟然說哦,‘全民挺明福’運動已經被政治化,對國陣不公平哦。

我想,‘全民挺明福’運動如何被政治化?一個冤死的人,家人投訴無門,人民團結起來給他們一個支持,就是政治化?

馬華之所以說人家政治化,是因為自己心虛。很想提醒大家,2009 年11月17日,雪州議員議決是否要敦促中央開皇家調查庭,國陣議員就全部退席。有本事投反對票啊?幹什麼退席,然後躲起來說人家政治化?

我們繳稅養你來離席的嗎?有種的投反對票啊!

永遠不敢面對問題,因為他們解決不了問題,然後就用很無辜的語氣,自憐自艾的說,民聯把事情政治化了。

所以,那個姓黃的阿姨,就是眼睜睜看著勞勿的民眾中毒,然後說人家把金礦污染政治化了。

大馬的一切不公,都和政治有關。人家提出來你不敢幫忙,民聯插手,你就說人家政治化。那就回去讀弟子規,三字經,清清白白做人,安安份份做狗。別說回歸政治。

政治人物不替人民做這些,難道你們只期望巡視水溝,爭取華校撥款?

是人家政治化,還是你們沒文化?